不過當他将這些療傷藥液塗抹到,這名傷兵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上後。還不到三秒鍾,他便驚駭的差點将眼球凸了出來,臉上更是一副活見鬼的表情。
因爲在他的注視下,他眼前這名士兵,那直接劃破了胸膛,可以見到肋骨的傷口,在塗抹過了這些藥液後。
那些原本往外翻卷的皮肉,居然開始蠕動起來,然後這個足有三十公分長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着,最後結成了一個厚厚的傷疤。
而這一名士兵,那原本痛苦到扭曲的臉龐,慢慢的平和了下來。那蒼白的臉色,也逐漸的恢複了紅潤。
看着前後不到一分鍾,眼前這名原本瀕臨死亡的士兵,不但被活生生的拉了回來,而且從這名士兵的呼吸心跳等情況來判斷,他似乎已經恢複了,一定的戰鬥能力。
而當這名傷兵,居然自己坐起身來,拿起身旁的水壺,大大的猛喝了幾口之後,爲他治療的這名醫療人員,知道自己的判斷,一點都沒有錯。
當他再看向那白玉瓶中還剩下,最後幾滴的綠色液體時,就宛如見到了稀世奇珍一般。
這件事情也立即的在醫療營中,引起了騷亂,而這邊的醫療軍官在了解了情況之後,也馬上的将這事情彙報給了兩名師長。
沒有人比他們這些醫療人員,更加清楚這些療傷藥液的重要性了,他們很清楚對于這些普通士兵來說,有一瓶這樣的藥液,就幾乎相當于多出了一條命來了。
這說法雖然有點誇張,但結果與這事實也相差無幾了。要知道,如果這些士兵重傷了,得不到及時的治療,也是會出現死亡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這些重傷的士兵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戰鬥能力,如果城破了,他們一個都逃不掉。
而現在,以他們的判斷,這些傷兵最多半個小時,就能龍精虎猛的繼續出去戰鬥,這幾乎就等于變相的增加了他們這邊的兵力。
這對于他們的持續戰鬥力來說,絕對能有一個極其恐怖的增長。
這一點,不但這些療傷人員清楚,兩大師長更加的清楚,所以他們幾乎在第一時間,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當這兩名師長親自見證了,這些療傷藥液的恐怖治療效果之後,他們就知道郭毅給他們,帶來了一份多麽大的厚禮。
三千瓶這樣的療傷藥液,就幾乎相當于變相的,讓他們又多出了三千名可以戰鬥的士兵。
在此消彼長之下,這絕對又能和敵軍拉開不少的差距。
當然,這些療傷藥液可是一次性的消耗品,而郭毅手頭上這種藥液的數量,可是能夠極大地影響到,他們防禦這密聖堡的成功率的。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霍普森師長,在安排了防禦部署之後,第一時間就向郭毅詢問這種療傷藥液數量的問題。
聽到霍普森師長這樣問,郭毅想了想,便說道:“這種經過稀釋後的療傷藥液,我大約還能拿出來二萬瓶左右。”
這種療傷丹藥,郭毅當初可是整整讓夢幻煉制了三千枚。如果按照一枚稀釋成十瓶療傷藥液來計算,這裏就能稀釋出三萬瓶了。
而郭毅之前可是拿了整整一千枚療傷丹出來,稀釋成了一萬瓶這樣的療傷藥液,不過苦戰了那麽久,現在才會剩餘三千瓶而已。
二萬瓶這個數量,聽在霍普森和安東尼的耳中,無意響起了一道驚雷,兩人對視一眼,眼神中都流露出難以抑制的激動之色。
“哈哈,易小友,有了這二萬三千瓶療傷藥液,我就有八成的把握堅守到援軍抵達了。”霍普森暢快的大笑道。
“如果再加上夢幻的指揮,那麽就能将八成的把握,提升到九成了。”郭毅在心中加了一句。
郭毅的出現直接解決了,他們所面臨的最大的兩個難題,一時間,會議室中的氣氛都輕松了不少。
雖然場中的這些參謀,都更加的忙碌了,但是從他們那欣喜,而堅定的眼神就能看出,對于這場戰鬥,他們已經從一開始的茫然,到了現在的信心勃發。
甚至,在工作的空閑時間,他們都會偶爾幻想一下,當這場戰役過後,他們所能獲得的海量軍功。
那足以讓他們想想就興奮不已。
而這一切,都是會議室中,那個年輕的身影所帶給他們的。
在敲定了最重要的這些事情後,霍普森和安東尼兩名師長,都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戰場博弈上面。
而郭毅也在這裏,進行協同指揮作戰。經過三人的商議,郭毅手下的四千五百人,将作爲預備部隊,随時增援到戰場的任何一處地方。
三人都站在沙盤前指揮着,這也是他們三個,第一次這樣的協同指揮。
一開始的時候,不管是霍普森還是安東尼,都有些擔心,郭毅會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或者擔心郭毅太年輕了,容易犯下一些緻命的錯誤。
不過很快他們就發現,他們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在夢幻的協同下,郭毅的增援部隊,總能在關鍵時刻出現在他們所需要的地方。
這樣兩人驚訝不已,雖然郭毅的指揮,顯得有些生疏,而且下達指令時,也是東一句西一句,聽起來沒有任何的條理性。
但哪怕是這樣的指揮,郭毅也能讓隊伍,達到他所預期的目的。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還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随着他們留心的觀察,他們發現郭毅有着無與倫比的大局觀。
哪怕是戰場最困難的時候,他也能清晰的捕捉到戰機。
而且霍普森和安東尼都發現了,郭毅所有的調動,都是通過挂在耳朵上的魔法道具來進行的,根本就不需要傳令官的配合。
如果單單是這樣,那麽他們兩人通過傳音石也能做到這一點,但是郭毅卻是通過耳機,直接指揮到以營爲單位的部隊。
這就不是他們兩人所能辦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