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小賤人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讓衆人的緊張心消失的大半,也惹來了衆人齊齊白眼。
終于
前方的路漸漸明亮起來,冷月幾人也距離出口越來越近,随後一股刺骨的寒芒迎面而來,除了冷月,其餘人都忍不住打着寒顫,牙齒不斷傳來咔咔的撞擊聲。
冷月看着雙手環胸,臉色煞白的秦淼淼,心中多少有些觸動,随手将她摟腰抱住,身軀一陣,暗元素形成一道保護膜将寒氣阻擋在外。
随即,衆人臉色恢複正常,秦淼淼感受到這溫暖的懷抱,心中頓時升起異樣的情緒,忽然有些想永遠呆在這懷抱中。
“嘤。。。我怎麽能這麽想,秦淼淼啊,秦淼淼你怎麽能這樣想,真是不害臊!”想到這裏臉色頓時鮮紅如血,讓人賞心悅目。
高鵬飛感覺到寒氣的消失,随即看着前方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頓時有些懵逼了。
高鵬飛最先反應過來笑到:“大嫂,恭喜啊,我一直就覺得隻有大哥這樣的才配的上你。”
小賤人一臉猥瑣,怪叫道:“我去,大哥。。。你們什麽時候好上的,瞞的我們好苦哇!”
“啊呆,狗糧還剩下多少?”勝男問道。
“吃的差不多了。。。”
秦淼淼聽着衆人的祝福,心中滿是開心與甜蜜。
“我有女朋友了。。。我很愛她。”可冷月的一句花話,卻讓她的芳心如同被猛地一錘,像玻璃般破碎,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愛情還沒開始,就早已經結束,讓一直自信滿滿的秦淼淼有些不知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冷月。
衆人看着一臉豪不知情的冷月,又看了看旁邊黯然神傷的秦淼淼,就連空間中的虛白都有些看不下去,如此佳人,你居然一點砰然心動的感覺都沒有嗎?真想說一句:“大哥。。。你的武力值和你的情商不成正比啊,你說你有女票,我們都感覺有點不可置信呢。”
原本說話的衆人頓時如被啪啪啪打臉般,尴尬無比,不知所措,就連不要臉不要皮的小賤人,黑色臉頰都浮現些許不正常的紅暈。
冷月絲毫不顧衆人,繼續攔腰抱着秦淼淼朝前走去,臉色蒼白的她無力掙紮幾翻,想要脫離這個帶給她溫暖與安全感的懷抱,最後隻能仍由冷月樓抱着。
然而表面平靜的冷月,心中卻苦苦掙紮着,他經過這麽些時間的相處,何嘗不知這丫頭對自己的感情和依賴。
如此佳人,誰能不愛,他不是木頭,但想到x市中等待他的唐語夢,那是他有生以來第一份感情,想到她撕心裂肺的模樣,冷月心逐漸平靜下來,将那份不穩定的情藏于心底,他想全身心對待,所以隻能裝不知情的樣子。
衆人來到洞口,兩旁是被冰霜覆蓋的走道,冷月看了看腳下,那是一整塊足以充當鏡子的純潔冰晶,冰晶倒映着衆人的面孔,放眼望去,中間一片籃球場大小的寒潭,寒潭上方充滿一根根方方正正類似夜明珠般的發光物體,足足上千根有餘,巧奪天工,大自然的奇迹。
洞内寒氣更甚,身後的高鵬飛等人臉色比之前更加慘白,冷月隻好引動周身暗元素,慢慢形成一個圓形保護區,将衆人籠罩在其中。
忽然
寒潭水面漸漸水泡冒起,隻見小青豎起小腦袋惬意的在寒潭之中遊蕩着。
虛白聲音中帶着一絲驚訝道:“碧水寒潭,怪不得上面會生長那麽多的黑炎草,冷月,用暗元素将其他人都包裹住,都進去寒潭中,記住其中不要留下任何縫隙,不然他們的下場一定會很慘,我會慢慢跟你說接下來的事項。”
“記住,現在都跟着我進去寒潭中,一定不要走出這黑色氣息外。”冷月語氣中,有史以來最爲沉重道。
衆人雖然不知道,這黑色是什麽東西,但也沒有再多過問。
随着冷月幾人進入寒潭中,衆人被寒潭之水包圍,高鵬飛等人則是瞬間感覺到一股寒氣刺入體内,遍體生寒,寒冷中帶着無止境的疼痛,相比之前吞服兩顆魂晶所帶來的疼痛,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啊啊啊!疼死我了!”小賤人不斷的慘叫着,就如同分娩的婦女,接連不斷。
高鵬飛,勝男,啊呆,表現則是沒有那麽誇張,隻是能從他們扭曲的臉部與無數滑落的冷汗中看出,到底要承受多打的疼苦才能将他們折磨成這樣。
而冷月懷中的秦淼淼則是最爲嚴重的一個,等階不到一階的她,絕美的臉頰帶着前所未有的痛苦,陣陣香汗一行行流淌而下,打濕了他大半個靈戰服,香手軟成爪般,緊緊扣在冷月身體上,頓時讓他心疼不以。
冷月将她牢牢抱在懷中,秦淼淼嗚嗚的哭泣着,好似疼痛又好似心痛,眼中瞬間流下兩行不甘的淚水。
兩人緊緊相擁,感受到彼此身體帶來的溫暖,默默無言,心有靈犀,與一旁慘叫的小賤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冷月擔心道:“虛白,爲何他們這麽痛苦,我卻沒有絲毫感覺,他們不會有事吧!”
虛白看着相擁的兩人無奈道:“冷月,你已經達到六階,身體又被改造過多次,這寒潭水正是改造身體所用,對于你來說已經可有可無,你肉身自己超出了寒潭水能改造的極限。”
虛白接着道:“将寒潭中的潭水迎入這裏,記住隻能引到腰部,否則帶來的痛苦會是這種的數倍。”
冷月對衆人道:“接下來,我用這寒水幫助你們強化身體,你們一定要忍耐住。”
冷月按照虛白所叙述,将暗元素隔離膜釋放出一個針孔大小的洞口,慢慢将暗元素一點點引入其中。
十幾分鍾後,寒潭水已經直達衆人腰部,秦淼淼,高鵬飛等人對疼痛早已麻木,身體不斷傳來酥麻的感覺,讓衆人一陣享受。
随即衆人身體漸漸的黑色污穢浮現,臭氣撲鼻。
小賤人道:“剛剛那種疼痛感,真是令人陶醉,真想再來一次!”衆人則是感到一陣惡寒,朝着小賤人身旁慢慢離開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