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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柯力守柯力強等正在開會,魯明鴻來了告訴他們,會議室的玻璃門口上,怎麽會有一個特大的“王”字!他們急急忙忙跑出來,還真不錯,不過,現在又多了一個簡筆畫:一個女人的輪廓。仔細一看,他們又大吃一驚:這簡筆畫很像是那個麻辣燙阿姨,也就是很像是那個被他們殺死的王女士!
“剛才,我還沒發現這個女人的畫像的!”魯明鴻說。
這還用說嗎,他們入侵這個鬼城那麽久,從來都沒有發現這個寬大的玻璃門上面有什麽文字和圖案啊。
當然,魯明鴻首先想到的就是“冤魂”找上門來了。
他似乎不懂得裏面的内幕,所以他說:“今天公安局發短信說死了一個王女士,是不是她的冤魂啊?既然她誤打誤撞,來到我們這裏,留下了墨寶,我們是不是給她超度一下?”
既然沒人想到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柯力守隻好說:“好吧,麻煩你自己去就可以了,就當是做一個好事。”
說到這,柯力守都感到臉紅:分明是他們把她殺了,這樣假惺惺的,鬼神能原諒他們嗎?
魯明鴻走了,是不是能給他們帶來希望,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魯明鴻走後,柯力強等還是不走。他們站在那個詭異的“王”字和女人簡筆畫的旁邊,默默無語。他們看着。膽大妄爲的柯力強用手摸摸那個簡筆畫女人的臉蛋,宋乘琺狠狠地瞪他一眼,似乎有些吃醋了。
“有些暖……”柯力強說。
“暖暖暖,暖你的頭啊!”宋乘琺十分讨厭這個三妻六妾都玩不夠的東西:“比得上你老三的被子暖嗎?”
“真的有些暖!讓我想想!”柯力強好像有了什麽靈感了,畢竟,人家是理工科的高才生啊。
但是,宋乘琺卻在旁邊攪局:“你再摸久一點,摟着這個玻璃上面的女人睡覺,她不但暖,還會燒起來。那叫欲火中燒!你們的衣服莫名其妙地着火,是不是者用欲火燒的?”
由于老婆的攪局,柯力強的靈感被打碎了,碎了一地。
柯力強很不服氣,他擺擺手,讓人們先走。他還要在這裏看,在這裏摸。
玻璃反射着他的醜陋的臉跟那個簡筆畫的女人臉不時地重疊,不時地分開,又不時地靠近。在恍惚中,他似乎看見那個女人從玻璃裏面走出來了。
而且,一串殷紅的血染紅了這個女人的臉。
他大吃一驚,退後幾步,往後張望。再回過頭來:怎麽,玻璃上面的女人簡筆畫也會流血嗎?
但是,這隻持續了一秒鍾左右,他揉揉眼睛,發現,那個女人還在玻璃上面,她的血沒有了,是不是流完了,還是擦幹淨了?
不過,他還是有一些定力的,他用意志趕走了那個人的影像,再次用手撫摸着那個玻璃上面的女人,可是,現在,那個女人已經變冷了。
他之後拿出手機,給那個女人拍一個照。照片的文件名就取“玻璃女人”。
他想起了廣告牌上面的血,想起來那個姓王的女人被他的殺手東閣狼殺死,他還想起了很多血腥的場面。以前,他眼前的人流血,哀嚎,他都知道原因,但是,現在,他竟然不明白!
突然,他注意到,那個女人的鼻子又有了殷紅的血影!
他又想起那個女人是被堵住口鼻而死的,她的血現在才流出來啊!
這種影像瞬間消失,但是,在他的心中,卻是軒然大波,長久不衰。作爲一個理科生,面對詭異的事情,而自己又不能解釋,那種壓抑是會緻命的。
他走入會議室,拿出一張椅子,就坐在那個簡筆畫女人的面前,他還是要當好漢,看看,這個簡筆畫女人還會不會流血,這血是怎麽樣開始的,又是怎麽樣結束的。
說實話,他很累,很累。他看着,看着,就閉上眼睛……
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巴也在流血,這血噴灑再看哥哥和嫂嫂的身上,化作滿天紅雨。他吐了一下,要把所有的血吐出來。就這麽一個動作,他看見自己的滿口的牙齒都跟着被吐到巴黎大世界的大院的水泥地闆上,那些牙齒散開,在地上蹦蹦跳跳,化作一陣白色的鳥,向西邊飛去……
鴿子嗎……
這時候,一個電話來了,他突然醒過來了。他摸出電話,哦,那是宋乘琺打來的:“柯力強好像這幾天都沒有看見科力真?”
是呀,科力真呢?那天晚上,他還把自己送到醫院治療蛇傷的,怎麽就不見了?
“找找!他的電話不通嗎?”柯力強傻乎乎地問道。
“能打通,我還打電話給你幹什麽?”宋乘琺依然對柯力強耿耿于懷:他竟然在她的面前摸别的女人的臉,簡筆畫的臉也不行啊。
“我就去找他!”柯力強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那就是科力真可能沒有了!因爲他剛才做了一個夢,那個夢中,他牙齒掉光了,那就是“骨肉分離”的意思:他的親人要離開了!
他感到一陣雞皮疙瘩在他身上冒起,形成了延綿的山丘,山丘上面,一陣寒風吹過。
他拿着手機就往樓道走。他不甘心地回頭,突然,他發現,那個簡筆畫女人的身子又流血了!
他知道到什麽地方去找科力真!
他想到了那些小小的勇猛的精靈!還有一個場景:科力真在進入海關的之前,進入一個小樹林,原本裝在盒子裏面的幾十個螞蟻放到一個小瓶子裏面,塞入肛門!
柯力強快速地來到廣場入口,進入。這是一個隻有微光的陰森的地方。
他悄悄地移動腳步,看着裏面的動靜,聽着似有似無的聲音。
突然,他就聽到了一個呻吟的聲音!
他往前走,再往前走,他終于看見了:一個人正躺在地上,被一層厚厚的螞蟻覆蓋着。他已經沒有了力氣,任由螞蟻宰割!
“力真!”他也不管那麽多了,抱起科力真和一大堆的螞蟻,就往外面跑。無數的螞蟻立刻也把他的身子占領了,開始撕咬着他的皮肉!
他快速地跑完了最後一個梯級,來到廣場的頂部,把那個人放下。
但是,他看清楚了,那個血肉模糊的人,并不是科力真,而是一個赤身裸體的,他不認識的女人!她身體還暖和,還會求救,但是,他再次把這個女人的從樓梯間推下去!
那女人被撞得一聲慘叫。
他把自己全部脫光,把上面的螞蟻拍走,有頑固不走的,他一個一個地抓過來,捏碎,踐踏。
然後,就踐踏那些嗅到血腥味的,正在向他跑過來的螞蟻,一場人蟻大戰正在進行。他偶然還想到他做的惡夢,想起玻璃門上的簡筆畫女人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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