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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魯西西和姜初味站在衛生間的透氣窗下。
魯西西在姜初味的懷中,他們的臉一前一後,貼在窗口上。
由于夜晚很靜,這裏又遠離街市,所以,下面的那些人的聲音,他們可以隐隐約約地聽見了。
“現在,我們就先把公安局、派出所、法院和永昌大橋炸平!”頭頭下令,指着他們身邊的堆得像小山一樣的包包:“每人拿一包,進入後,點燃導火索,就從我們已經制定好的路線跑掉。一年之内,不要相互聯系。”
“那是炸藥!”姜初味說。立刻,魯西西在姜初味的懷中顫抖着:“我們,我們會死嗎?”
“我再給張警官打電話……”
張警官立刻接電話,再次感謝姜初味。他說,他們馬上就到,要他們務必主意安全。
兩分鍾不到,黑壓壓的武警沖進院子,槍口對着他們。
“我們是警察!放下手中的東西,要不,我們就開槍了!”張警官下令。
“點燃,同歸于盡……”那個頭頭下令了。
“打!”張警官一槍把那個頭頭打倒了。
但是,這些都是亡命之徒!
有人燃起了打火機,一個,兩個……
狙擊手還沒來得及打掉那些歹徒,就有兩個人點燃了導火索。他們摟着炸藥包向警察沖過來。張警官下令:“統統卧倒!”
但是,他們擠滿了院子,不知道是看不清,還是聽不懂,還是故意這樣,歹徒們隻想給這兩個亡命之徒讓路,讓他們跟警察同歸于盡。
警察卧倒了……
也就是幾秒鍾,兩個炸藥包爆炸了。一切,都結束了……
“我的樓房,怎麽賣啊!”魯西西哭了。
他們看見,硝煙過後,到處都是殘缺的四肢,濺灑的鮮血,飄散的衣服。
警察即時卧倒,還有那些逞能的歹徒當他們的人牆,所以,警察沒有受傷。現在,他們一躍而起,把那些沒有被炸死的歹徒铐上,捆綁起來。
接着,就是120的車子那凄厲悲涼的呼聲,響徹永昌市的夜空。
2
燭光過去。
悼唁過去。
醜惡過去。
硝煙過去……
這裏,又恢複了那種恐怖的氣氛。一天之内,有那麽多的人在這本來就恐怖的鬼城中橫死,血灑野草,肉抛落葉,魯西西坐在廳堂,依偎在姜初味的肩膀上,眼淚在不斷地流。
她似乎也在爲自己的樓盤的未來悼念了!
砍頭坑,砍頭坑,她六神無主,好像自己的頭被砍下了,成了無頭蒼蠅。
姜初味在安慰她,但是她沒有說一個字。
在淩晨三點,姜初味的手機有短信提示:“你的尾号是1679的銀行卡,收入人民币150000元……”
“小妹,你看,誰給我打錢?十五萬?”
魯西西毫無興趣,沒有心情,她懶得看。
這時候,姜初味的手機響了,是張警官打來的:“姜初味,現在你一定驚魂未定吧?謝謝你們,救了很多很多人的命!我連夜幫你們申請了獎金,一共十五萬,給你們壓壓驚。這獎金是給你和你身邊的女朋友魯西西共享的。明天中午十一點,你來永昌市的永昌大酒店找我,我給你介紹一個人……哦,對了,把你的女朋友魯西西也帶來……”
“張警官,我們好像是透明的啊!你見過魯西西嗎?”
“她這個傻妹,躲什麽啊?售樓小姐的裙子都曬在外面了,躲誰啊?騙誰啊?你叫她跟我說話……”張警官對自己的推測十分有把握。
“張警官,你好,我是魯西西……”魯西西盡量堅強,盡量停止抽泣。
但是,張警官卻聽出了一切:“魯小妹,不要哭啊!我告訴你,今天槍斃的那些人和今晚被炸死的這些人,都跟你家人的死有關系。主謀就是病死的王三川和被槍斃的洪運籌!剩下的七個中,從洪運籌開始數,第二個和第四個,就是親手把你家人坐的小船炸沉的人。你不要罵我啊,把他們拿到這裏槍斃的,絕對不是我的主意。看視頻你就知道,我是來制止的。不過,你一定要聽我的話,在我們需要你露面之前,你就是一個失蹤的女孩,你不要跟任何人聯系,包括你的村人、親戚、朋友、售樓小姐和同學。你也不得用你的電腦和手機上網,你隻能換手機卡,換電腦,隻能跟姜初味和我通話……那些黑勢力還沒有肅清!”
聽完後,魯西西呆呆地坐了以下,突然,她站起來,拿起今天姜初味給她做的電擊水槍,就來到了樓道。她對着下面那些罪惡的血,就是一陣亂射。兩股電擊水槍射出的兩股水流在遠處交彙了,發出了啪啪啪啪的聲音,點起了幽藍幽藍的光……
她喃喃自語:“爸爸媽媽,叔叔嬸嬸,弟弟妹妹,那些畜生都死了,槍斃了,炸死了!是姜初味給你們報仇了,是警察給你們報仇了……”
姜初味說:“叔叔阿姨,弟弟妹妹,也是魯西西給你們報仇了!”
“我們回去吧,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3
姜初味和魯西西進入魯西西的房間。
姜初味拿出手機,點擊了一個視頻,說:“這是何雅芳拍照,發給我的。你看,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今天,魯西西是看見這幾個已經被槍斃的人了,但是,她沒有看見他們的名字。現在……
魯西西驚叫起來了:“啊,這個,就是洪運籌!他就向我求愛了。當時,我假裝沒聽見!還有,這個,就是把我家人騙走的;還有,這個,這個丁肅玖,怎麽是我堂姑的丈夫,我姑父啊?”
魯西西喃喃詛咒着這個丁肅玖,說,他這個窮得叮當響的家夥,不知得到了他家多少的恩惠。他怎麽也成了謀殺他家人的首犯了?
“這個畜生,畜生!”魯西西擦幹眼淚,眼冒兇光:“這個畜生,不得好死!我記得有一次,他竟然拿着玫瑰花和戒指項鏈向我求愛了!我是他的侄女啊!這個畜生,爲了我家的财産,他就這樣無恥!”
“當時,你就應該收拾他!”姜初味說。
“當時,我隻認爲他是嘴巴賤而已。我告訴我的叔叔了。我叔叔和嬸嬸把他狠狠地罵了一個上午。他也說是開玩笑的。看在同宗同族的份上,就沒有深究他。後來,我就到學校去了。”
他們一夜無眠,說着,罵着,暢想着,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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