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這兩個字如晴天霹靂般狠狠的劈在了葉老的心髒上,好在多年商場摸爬滾打練就出來的那份鎮定将情緒壓制住了。
揮手遣退了身邊的兩名保镖,葉老方才開口問道:“這位小哥,你說這話可是有根據?”
“愛信不信”
鄒易兩眼一翻,很不情願的回了句。
沒想到剛開口就吃了個閉門羹,葉老也是尴尬,不過與生命相比,面子算什麽,那就是個屁,趕緊放緩語氣,解釋道:“小哥,别誤會,我不是懷疑你的能力,隻是,這确實有些匪夷所思,平時我的起居飲食都有專人打點,這有毒的東西,我也不敢亂吃啊。”
看了眼不遠處正虎視眈眈盯着這邊的兩個保镖,垂下眼簾,鄒易調侃道:“葉老,你也就别打馬虎眼了,都是明白人,實話跟你說吧,你這毒不是進食中的,是有人故意給你下的毒。”
葉老一愣之下,也是放低了聲音說道:“小哥這話似乎有些偏差,來之前我剛做過檢查,沒發現有中毒的迹象,難道檢查出錯了。”
“這麽說也不算錯”
鄒易點頭道:“這種毒,機器是檢測不出來的,因爲現在已經進入你體内的成分,并沒有毒性,隻有當與它配合的另外一種成分相作用,才會釋放出毒性。”
“這是什麽毒,這麽厲害?”
這一來可把葉老給吓壞了,沒有毒的毒,這該怎麽治。
“你最近可去過什麽地方?”
鄒易沒有回答,卻是反問道。
“最近?”
葉老搖頭道:“三年前從京城回香江後,這還是第一次出門,年紀大了,還是呆在家裏舒服,要不是這拍賣會有一件東西比較感興趣,我也懶得出來。”
“這麽說,這東西還是在你家裏惹上的”
鄒易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話一出口,葉老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似乎也是想到了什麽,怒氣陡生,杵着拐杖的手禁不住有些顫抖。
“小哥既然能查出這東西,自然也是有解決的辦法吧?”
壓住了心裏的滔天巨浪,葉老卻又一臉期盼的看向了鄒易。
“辦法嘛,倒是有,不過這收費可能就有些貴了”
鄒易老神在在的說道,隻是那神情怎麽看怎麽像個招搖撞騙的小神棍。
“這。。。。。。”
一時間,葉老反倒猶豫起來,不是他心疼那幾個錢,就他現在的身價,錢也就是個數字而已,關鍵還是鄒易這說話的語氣,總讓人覺得不放心。
要說鄒易還真巴不得他放棄呢,也省得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煩,方才的那副作态就是故意的,這會兒看到老家夥猶豫不決,心裏頓時一樂。
“既然這樣,那就要麻煩小哥了”
這樂呵了還沒幾秒,對方居然很是幹脆的答應了,鄒易心裏難免一歎,不過既然點了頭,那就得說到做到。
“既然葉老信得過,那我也就不推脫了”
面無表情的從兜裏掏出個小瓷瓶,放在手上颠了颠,鄒易開口道:“這裏面一共有五粒丹藥,每一粒,恩,就一千萬吧。”
“多少?”
話音剛落,邊上的鄒榮生一驚之下忍不住率先叫了出來。
鄒易狠狠瞪了他一眼,有這麽當舅舅的嗎,自個兒外甥掙錢,反倒在一邊幫人還價。
嘿嘿幹笑兩聲,鄒榮生尴尬道:“我這不是沒聽清嗎,再問一遍。”
“一千萬一粒,概不還價。”
也是怕了這老舅,鄒易上來就把話給說死了,省的到時候再磨磨唧唧的。
“一千萬一粒的丹藥?”
葉老心裏也着實吓了一跳,他雖然有錢,可這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啊,想他年輕那會,拖着大皮箱,挨家挨戶的去推銷自己的産品,沒少吃閉門羹的,一天一頓飯的日子沒少挨過,就這樣才一點一點的将财富積累起來,可眼前這小家夥拿出幾粒丹藥居然開口就是好幾千萬,這口氣未免也太大了些。
“多少錢無所謂,就這把老骨頭也不止這個錢,關鍵是,小哥你這丹藥真能起作用?”
“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鄒易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收起來了。”
眉頭一挑,緊了緊拐杖,葉老也是被逼急了,一下狠心,咬牙沉聲道:“要,按你說的,一粒一千萬。”
“不賒賬哦”鄒易很是無賴的提醒了一句。
“賒賬?”
葉老被這話氣得不輕,就他的身價,居然還有人擔心收不到錢,真恨不得拿拐杖抽上幾下才能解氣,也是憋了口氣,當場就拿出支票本,簽了張五千萬的支票,甩給了鄒易。
要說鄒易這小子也是欠抽,支票到手了,還是不放心,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整整檢查了五六分鍾,把那老家夥氣的臉都憋紅了。
“恩,應該不是空頭支票”
鄒易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這才很不情願的将瓷瓶交給了對方。
“銀貨兩清,先預祝葉老您藥到病除,以後若是還有需要,盡管來找我”
看到鄒易臉上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葉老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直接把前者列入了黑名單,這小子簡直就是吸血鬼,五粒丹藥就吸走了他五千萬,哪裏還敢有下次啊。
“還要麻煩小哥說明一下這丹藥的服用方法才是”
葉老這心在滴血那是肯定的,最令他氣惱的是,事先連丹藥的用法都沒問清楚,居然就直接付錢了,這不是冤大頭嗎。
鄒易嘿笑道:“誰說這丹藥是用來吃的?”
“不是吃的?”
葉老氣苦道:“不能吃,那買來幹什麽,拿着玩?”
鄒易兩手一拍,樂道:“葉老高啊,這都讓你猜到了,還真就是拿來玩的。”
“你。。。。。。”
眼看老家夥就要發飙,鄒易也就不逗他了,笑着解釋道:“先别忙着生氣,等我解釋完,葉老要是覺得不值,我把丹藥收回就是。”
“說起來,你所中之毒,也不能稱之爲毒,因爲在你體内的毒物并不是藥物,而是一隻小蟲子,這種施毒之法,源自苗疆,所以稱之爲‘蠱’或許更準确些。”
“蠱蟲一般都是雙生的,一公一母,兩者之間有着特殊的感應,當其中一隻死亡後,另外一隻就會緊跟着殉情,也是利用蠱蟲的這種特性,苗疆地區産生了蠱毒之術,将雙生蟲其中的一隻種在仇者身體内,然後将另外一隻弄死,而那隻已經進入體内的蠱蟲自然就會感應到,這樣一來,體内的這隻蠱蟲便會直接殉情。”
“再說,蠱蟲從小就是用千百種毒物養大的,體内自然積聚了極強的毒性,存活之時對人并沒有任何傷害,可一旦死亡,蠱蟲體内的毒性就會散發出來,這也是置人于死地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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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