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衆人身邊,劉墨搖頭道:“這寶劍的出處還是看不透,這位小哥和我的看法差不多,都認爲這物件的确是戰國時期的,不過,具體是誰的,卻無法得知。”
“劉老,您這可是給我出難題了,要不您再說說,軍子這寶劍和我那寶刀,哪個價值更大些?”
這一來餘東倒是不樂意了,今兒個他可是憋着勁來一較高下的,若是戚強軍這寶劍斷不出代,那就沒法比較了,到頭來,這失面子倒成他了。
“小東,瞧你這性子,這麽說吧,你那柄寶刀确實不錯,不過小軍這寶劍也是不差,若真要比個高下,我隻能打平分,不分伯仲吧。”劉墨笑着打起了太極,既然誰都得罪不起,那索性就和稀泥吧。
“靠,這也行?”
餘東忍不住爆了粗口,惹得劉墨頓時皺起了眉頭,一臉不虞之色。
“得,既然我這寶劍和東子的寶刀不分伯仲,那今晚最後一環節的碎寶就取消了吧”
要說戚強軍也是一頭霧水,疑惑的在鄒易和劉墨身上來回看了看,随即笑道:“大夥也别鬧心,今晚雖然沒有碎寶的環節,不過我還爲大家安排了其他活動。”
“走吧,都上去,我這藏寶室可經不起你們折騰”
說着戚強軍便領着衆人進入木屋來到了地面,劉墨沒有多留先一步離開了,怕是去趕下一個場子了。
“軍子,今兒個也不早了,先找人送我回去吧”出了木屋,鄒易便也提出了告辭。
“别啊,易哥,今兒個你要是走了,這節目給誰看啊,再說那酒還沒封裝呢,你就再玩會吧。”戚強軍急着說道。
“得,今天算是上賊船了,就聽你的吧”鄒易無奈搖頭道。
--------------------------
戚強軍這會所倒是有些别出心裁,把一衆人都安排在了涼亭中,隔着一條三米寬的荷花池,對面一個空白的場地,這會正上演着一出舞蹈,輕紗遮面,绫羅掩體,居然是隋唐時期的宮廷舞蹈,那忽隐忽現的身條,端的是無比**,現場沒有現代化的音響設備,全靠着邊上的樂師琴瑟和弦,這意境直把人帶入了隋唐時期的**宮廷。
“軍子,這些個表演都是你**的?”
要說鄒易也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表演,這可比那些個直接光身子的表演更具**力,那若隐若現,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的感覺不禁令人心癢難耐。
“嘿,易哥說笑了,我哪有這本事”
戚強軍禁不住咽了口口水,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解釋道:“這個表演團是流動性的,幾年前來過北京一次,有幸看到了他們的表演,這回再來北京,我也是花了些代價才請動的,今晚這一場演出就要這個數。”
說着伸出一個巴掌在鄒易眼前晃了晃。
“五萬?”
剛喝了口茶沒等咽下一口又噴了出來,戚強軍苦着臉說道:“易哥,你說五萬一場的表演我用這麽費勁嗎?”
“那是五十萬?倒是也不少了”鄒易點頭道。
“五百萬”戚強軍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靠,這不搶錢嗎,就這表演要五百萬一場?”鄒易張大嘴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你以爲,就五百萬還是托了關系對方才勉強答應的。”
“軍哥,這些個小姐不錯啊,晚上能不能安排下”兩人正說着話,卻見順子色眯眯的插了進來。
戚強軍一巴掌拍在了他後腦勺上,罵道:“滾一邊去,哥們還想呢,誰給我安排去。”
宮廷舞蹈結束後,舞女們聚攏到一起,一位身着淡藍色羅紗裙的女子上前行了個禮,巧笑嫣然的說道:“各位公子,今天妾身身體抱恙,隻能獻上這一支舞蹈,下面會安排其它節目,望諸位多多包涵。”
“軍子,看來你這錢給的不夠啊。”鄒易調侃着說道。
幹笑一聲,戚強軍頗爲無奈道:“易哥,你就别擠兌我了,能把她們請來就天大的面子了,至于怎麽安排我可做不了主。”
鄒易笑了笑,卻沒再說什麽,不過下面的節目倒是令他産生了些興趣。
等到舞女們退出場地,卻見一位英姿飒爽的女子穿着男裝走了出來,手上拿着一柄長槍,來到正中間時,一個槍花挽得衆人眼花缭亂。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在鄒易眼中,這簡單的一個槍花卻是不簡單,不禁有些幾分期待。
随着長槍重重的杵在地上,兩道身影從兩側沖了出來,刀光劍影中,三人頓時厮殺在了一起,起初後出現的兩人把女子打得節節後退,不過危難時刻,那女子将長槍往空中一抛,卻見她整個人騰空而起,後發而至半空中抓住了槍身,也不見她如何做到的,來了個倒挂金鈎,頭下腳上,就這麽在半空中舞動着長槍朝底下兩人發起了攻擊。
“内家功夫?”
鄒易眉頭一挑,心裏着實吃了一驚,感情這女子還是個内家高手,就那身輕如燕的功夫,最起碼要修煉到鉛華的水平才能夠做到,想到這,鄒易倒是想好好認識認識這神秘的表演團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鄒易失神的片刻,那女子的一柄長槍從上而下,蕩開了兩人的刀劍,在長槍點地的瞬間,女子借着落勢,身體繞着槍身淩空飛行一圈,雙腿如影般踢出,逼得那兩人放棄了合圍之勢,退到遠處。女子落地後,将長槍一橫,擋在身前,真正的一副巾帼不讓須眉的姿态,端的是女中豪傑。
“好,太他媽漂亮了”
“這他媽才是真功夫啊”
“這妞不錯,哥哥愛死你了”
。。。。。。
到這時衆人才想起喝彩,一句接一句的喊着,當然有些話從這些個纨绔嘴裏說出來,自然就變了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