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沒想到剛穿越到第一個世界就找了個老媽,等我穿越的世界多了之後,豈不是光爹媽就能組一個軍團!”
低聲輕輕自嘲了一句,不過能夠爲包惜弱找到一個好的歸宿,蘇易這會兒心情當真不錯,左右扭頭看了看,找了一處還算幹淨的地段,蘇易仰天一躺,哼着小曲兒,慢慢進入了夢鄉!
一天一夜沒有閉過眼,中間還經過那麽一場大戰,果然還是得好好休息才是最優先事項!畢竟之後還有其他事情要忙……估計是不得閑了。
……………………
十天後,數百裏外的一處客棧之内。
“什麽?你們這裏一間空房都沒有?”
不可思議的驚問了一句,蘇易還生怕對方是嫌棄他掏不起住宿費,補充道:“你可别擔心少爺我出不起住宿費,隻要給我找到一處幹淨的房間,賞錢萬萬少不了你的!”
小二一臉的苦色,無奈道:“小的哪裏敢懷疑公子沒錢呐,隻是本小店本就簡陋,房間也就那麽幾個,往日裏這破落小鎮鮮少來人,倒也勉強夠用,但是大概七八天前,來了六個奇奇怪怪的人物,定下了六個房間一住就住到了現在,這下子房間是徹底不夠用了,真是太對不住了公子,出了小鎮往東三十裏,還有一家比我們小店大很多的客棧,有勞公子您去那裏住宿吧。”
六個奇奇怪怪的人物?這個數字真心的好有即視感啊!
蘇易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那算了,給我好酒好菜的趕緊上上來,待會兒吃完了我好趕路去你說的那家客棧吧!”
“唉,好嘞!客官您稍等片刻,好酒好菜馬上就來!”
小二毛巾肩膀上一搭,恭敬的指引着蘇易坐到桌邊,嘴裏還不停的稱贊蘇易,“還是公子您脾氣好,好說話,您是不知道啊,那六位客官可真不是一般的難伺候,稍有不順心就是破口大罵,小的已經被他們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裏面有個瞎子更是脾氣暴躁的厲害,要不是有人攔着,恐怕幾頓打也是跑不掉的……哼,脾氣那般差,難怪會被人打成重傷!”
“你說什麽?什麽打成重傷?你詳細給我說說!”蘇易頓時起了八卦的心思,有個瞎子在内,定然是江南七怪沒跑了……隻是江南七怪雖然武藝算不得高超,但是當年七人聯手,還是能和丘處機拼了個旗鼓相當的,雖然如今已經過去了十八年,七怪也變成了六怪,但能夠打傷他們六人的,這身手也相當不俗了。
一聽有人對自己的八卦感興趣,店小二頓時來了興緻,毛巾一抹嘴巴就要開講,旁邊卻猛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小二,背後議論他人是非,這豈是光明磊落的男兒的行爲?”
随着重重的咚咚咚拐杖敲擊木質樓梯的聲音,一道仿佛破落銅鑼般難聽之極的嗓音響起。
店小二頓時面露讪讪之色,趕忙閉口不言了。
蘇易面帶好奇之色的轉頭看去,隻見樓上六個奇形怪狀的人走了下來,爲首者竟然是一個瞎子,而在他的身後雖然隻有五人,但其中有販夫走卒,有窮酸秀才,有萌妹子,哦,是個過期的萌妹子,現在起碼三十朝上了,但其相貌秀麗,可以遙想其年輕時的風采!
能以區區幾個人卻如此包羅萬象的,除了傳說中的江南七怪,确實是沒有其他人了。
見八卦沒有探成卻遇到了正主,蘇易也就收起了好奇之心,不再多嘴,而是伸手敲了敲桌子,說道:“小二,我的菜你可還沒有上呢!”
“哦,好咧,這就來,客官您稍等!”
店小二正尴尬間,聽到了蘇易的話如聞天籁,急忙應了一聲,一溜煙跑到後院去了,避開了這幾位滲人的煞星。
蘇易也不搭理這六人,而是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随口抿着,把視線放到了門外來來往往的行人身上,一雙耳朵卻仍是留在了下樓的六人旁邊。
隻見這六人除了柯鎮惡手持拐杖乃是獨行,估計是在這裏住的久了,就算雙眼不能視物,人照樣沒有磕磕碰碰,而其他五人,卻盡皆都是互相攙扶,而且看他們走路腳步虛浮,面色蒼白的模樣,看來小二所謂受傷一言并非虛妄,都這麽久了還是這幅模樣,看來他們當時真的很受傷!
隻是……到底是誰幹的呢?
按理說江南七怪本該是在幾天前在王府打醬油來着,還會跟黃蓉發生一場激烈的郭靖争霸戰!可誰知丫壓根就沒有在王府出現,完全放了導演的鴿子……本來還以爲是不是想撂挑子不幹了呢?原來是被别的什麽人給重傷了。
蘇易口中抿茶,腦海中将那些能夠傷到江南七怪的高手們過了一遍,卻又盡數否認,随後哂然一笑,被什麽人打傷的又關他什麽事了,江南七怪雖然爲人極重信義,但性格古怪,脾氣暴躁,招惹了什麽人被教訓了這很正常,咱又不是他們徒弟,幹嘛關心他們身體。
而江南七怪也不去看蘇易一眼,隻是自行到桌邊坐了兩桌,柯鎮惡敲了敲桌子,大聲道:“小二,來兩桌一樣的酒菜,要最好的!”
“哎,來啦……”
後院傳來一陣答應聲。
可能是因爲剛才八别人卦被發現的原因,江南七怪的酒菜上的反倒快些,蘇易還沒吃上呢,他們就已經大酒大肉的盡皆上齊了。
蘇易也不着惱,隻是豎起耳朵偷聽他們之間的談話……以他如今的功力,在一個大廳之内,這六人之間的說話當真是清晰如耳,有如坐在旁邊聽着一樣。
果不其然,沒吃幾口菜,江南七怪中的朱聰忍不住開口了,他說道:“大哥,要我說,咱們還是把靖兒叫回來吧!那孩子武藝比咱們都強出一截去,應該能打敗那個紅衣妖人!”
紅衣妖人?
蘇易腦海中仔細思量了下,卻沒有印象江湖上哪個高手是穿着紅衣的。
柯鎮惡大口灌下了一碗酒,說道:“不行,咱們是師父,哪有師父向徒弟求救的道理?左右這梁子已經結下了,等咱們傷勢好轉了,立刻去尋那妖人,誓要把人救出來……若是救不出來,咱們死在那妖人手裏便是了。”
“可是……”韓小瑩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說話了,“咱們苦等一十八年,就是爲了靖兒比武一事,無論比武是勝是負,這事總得有個結果不是?倘若咱們辛苦這麽久,還累上了阿生哥的性命,結果卻在比武将近之日悉數喪命,小妹倒不是怕死,隻是擔心到了地下阿生哥問起比武之事,咱們又怎麽回答呢?”
“這……”
聽得韓小瑩提起張阿生,柯鎮惡又是狠狠灌了一口酒,遲疑道:“七妹說得倒也在理,隻憑咱們六人确實不敵那妖人,但是如今比武将近,我實不願打擾了靖兒……這樣吧,那紅衣妖人出手路數雖然狠辣陰險,但我還是能聽出來的,他的劍法中帶有幾分全真教的影子,想來該是全真棄徒或者叛徒,咱們去找丘處機,這事本就該由他出手!哼,堂堂全真弟子竟然幹出了強掠他人的陰險行徑,他丘處機不管,又有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