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蘇蘇肯定的點點頭,這讓馬風吃驚之餘,在心裏對新蘇蘇産生了濃厚的興趣,馬風對新蘇蘇下的定論就是這是個很有意思的女人。
馬風想調侃新蘇蘇,笑着問新蘇蘇“說說,都看到什麽了”。
“我看到裏面有好多的人”新蘇蘇接着又改口道“我不确定裏面是人,或者是人影”
“嗯,不錯”馬風肯定了新蘇蘇的說法,接着又說“有老人也有小孩兒,是不是沒有女人”
新蘇蘇先是一驚,然後沒好氣的對馬風說“你能看到還問我”
“錯,我不是看到的,我是感應到的”馬風又說“你能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而我隻是感應到裏面有不尋常的磁場存在”
“我們要不要下去離近點在仔細看看”新蘇蘇說
“笨啊,說話不經過大腦,你沒看那個老二還沒進去嗎,我敢打賭,這個老二一定不簡單”馬風說。
“你也知道他排行老二?對了,你怎麽又來這兒了”新蘇蘇這才想起,馬風來的太突然也太意外了,就像天降的一般。
“你這個女人怎麽話這麽多,唠叨個沒完,早知道就不要救你了”
新蘇蘇聽到這裏心裏有些生氣“誰讓你救了”
“行了,我的姑奶奶,别說話了,我剛才說錯了還不行嗎。别在說話了啊,在說就錯過好戲了”馬風指指下面的土胚房對新蘇蘇說。
新蘇蘇白了馬風一眼,也沒在說話,當然馬風并不知道新蘇蘇已經送給他n多白眼了,因爲這天太黑了,連月影都沒有,黑透了的夜晚使下面土胚房裏的亮光更加的明亮,隻不過那亮光卻透着一點點詭異。
老大鑽進土胚房裏後,先是查看了一下老三的身體,除了後腦勺上一個大大的青包外,并沒有什麽不妥,他爲老三邊穿衣服邊想着老三一定是回來想那個女的圖謀不詭,讓那個女跑了不算,還把老三打傷了。
“大哥,快出來吧,時辰不早了”老二在屋外焦急的喊道。
“哦,這就來了”說着老大就把還在昏迷的老三扛上了肩頭。
老大扛着老三剛冒出個頭,卻沒想被老二一把又推進了屋子裏,推了老大一個措手不及背着老三一下坐到了地上,頓時火冒三丈的老大顧不上摔在地上的老三,一下沖出了屋子,一拳搓在了老二的臉上,毫無防備老二一下就被老大這一拳打翻在地,老二迅速的站起身來,但是并沒有生氣,他對老大說“大哥,老三不能出來”
“老二你瘋了,能眼看着咱自家弟兄在這麽潮濕的屋子裏過夜”老大怒呵道。
“大哥”老二摸了一把嘴角上的血繼續說道“老三一定是回來挖走了村子裏的買命錢,你看這燭光,根本就不對”
“怎麽不對了,我就沒看出個啥,再說了老三回來偷拿死人的買命錢是不對,可是你也不能因爲怕連累你,而不管他”
“大哥,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是怕咱們救不了老三,在搭上你”老二繼續說道“你看這燭光平常咱們看到的是黃中透着紅這是正常的陽火,可是現在卻變成了綠色的了,這說明有不幹淨的東西已經盯上老三了,要跟他換命。如果這燭火變成了藍色,那老三就在也醒不過來了”
“那咱把他放到這裏不是正好自投羅網嗎”老大說道。
“大哥,你聽我說。這村頭村尾的土胚房叫世閣就是世隔的諧音,是生人與死人交隔的地方,活着的人不能把死人放在裏面,死了的人也不能在世閣把活人帶走。這也就是爲什麽他們沒有遲遲下手的原因。如果你把老三帶出了屋子,那老三就真真正正的救不活了”
老大聽到老二說到這裏,一下蹲在了地上“這可怎麽辦,你說,怎麽辦老三在這裏面,不被鬼吃了,也會被這山裏的野獸叼走。”
老二蹲到了老大的面前,拍了拍老大的背說“大哥,我們隻能靜觀其變,其餘的我們無能爲力,如果老三命好,明天一早他就能醒了。趁着天亮我們抓緊離開這個地方,或許老三還有救”。
老大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也隻得這麽辦了”。
老大跟老二在距土胚房五六米遠的地方支起了帳篷,打算就在這裏守一夜了。
新蘇蘇看到這裏便說“這就是你說的好戲”
“戲也得有個開頭啊,這還沒完呢”馬風說
“我發現你真不像個爺們,說話就像……”新蘇蘇沒有把話說完,她覺得這樣說話有些妥,必竟剛認識。
“就像什麽,是不是你想說,我說話就像便秘一樣。”
新蘇蘇一下笑出聲來,沒想與馬風說話這麽輕松,他絲毫沒有忌諱。
“看你那樣就知道被我說中了,你不懂慢慢看着吧,一會兒你就知道了”馬風神秘的說道。
新蘇蘇不在理會馬風,隻覺得這個人奇怪的很。新蘇蘇現在心中非常的着急,她在心裏盤算着還幾天時間就到了,如果這樣耽誤起來,那葉展雲的命就真的救不回來了。想着想着新蘇蘇在也打不過困神,隻沒有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周爺爺拉去下棋了。馬風輕輕的脫下自己的衣服爲新蘇蘇蓋在了身上,他繼續觀察着下面的動靜。
到了下半夜山風更加的涼了起來,趴在地上的老三被這山裏的涼風瞬間吹的清醒了。他慢慢的坐了起來,直覺得後腦勺疼,他用手摸了摸,好家夥起這麽大一個包。“老子要是知道這是誰他媽幹的,一定往死裏捶”。
他看了看牆角那一堆繩子,努力的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對了,一定是那個賤娘們兒把我害成這樣的,看我逮到她不好好教訓她”
他又摸了摸身上,“咦,想着剛才是脫光的,現在這是誰這麽好心又給老子穿上了”。他又看了看四周,“我的包還在”。他伸過手把包拽到他的跟前,往裏面看了看,心裏一下感覺踏實了好多,這些金銀珠寶居然一件也沒丢。他把包整理好,又重新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又走到了牆根下把地上的蠟燭拿起來。“走吧,雖然女人丢了,但是珠寶還在”他心裏憤憤的想着。
他剛想邁出屋子,卻沒想到在這長長的黑夜裏居然聽到女人的大喊聲,這人不是别人正是新蘇蘇,她的喊叫也把馬風吓了一跳。
隻聽到新蘇蘇大喊“有鬼,有鬼”
馬風往四周看了看“哪有鬼,鬼在哪兒呢“
新蘇蘇指着馬風的後背說道“就在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