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看來不是呢,真是可惜!唉,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秋青墨你真的可以說是個讓人反感不起來的個好姑娘呢。”
“……?!”
山如黛眼神玩味的上下打量着眼前身穿一身月白色華美漢服的秋青墨,然後帥氣地打了一個響指,“哧!”一簇赤紅如血的靈力焰團在她的指尖猛地燃燒躍動了起來:“我剛剛覺醒了自己的靈魂異能【鮮血死疫】,嗯s級的,因此對血液特别敏感。所以說,秋青墨你既然不是個隐藏的很深的真正變态,那麽你現在兩腿之間、身體内側的血迹是……這幾天要忌生冷辛辣,而且要墊衛生巾的,這些你是知道的吧。”
秋青墨聽到山如黛的這句話後,臉色登時一緊,瞬間就手忙腳亂地迅速伸出了右手拉住了自己脖頸上的那一根細細系帶,感覺到其此時所處的位置後,心中不由得暗自焦急緊張了起來:“不好!剛剛換衣服的時候太過匆忙,慌亂之下把這枚二階史詩級裝備【欺詐玉珠】給繞到後背去了,和緊貼左前胸心髒處之時相比僞裝效果大打折扣,否則也不會給這個狐狸一樣的女人識破,縱使她有着強大無比的s級靈魂異能。”
“她可是那家夥姐姐,當然不能殺人滅口。況且,現在我的身體情況……也不一定打得過。這下可怎麽辦是好……”
雖然此時心裏亂糟糟地直接成了一團亂麻,但秋青墨卻迅速地把那顆父親自小時候起就交給她吩咐佩戴、一直在不斷地散發着神秘幽綠的【欺詐玉珠】扶正到左前胸處,卡在那條此時正隐約可見的淺淺白皙溝壑内,有些愠怒羞惱地擡頭盯着山如黛沒好氣道:“真是謝謝您的提醒了。不過,我又不傻,當然知道要墊的!”
“好好好,我不說了……啧啧啧,我說你要不要臉皮這麽薄啊,臉紅的都幾乎要爆血管了。爲此剛剛我還特意把我弟弟他支出去了,現在我們兩個都是女生你尴尬個什麽啊。”
“咦?把那顆神秘玉珠扶正後,血迹竟然被它給徹徹底底的掩蓋住了,就連s級的【鮮血死疫】都完全感受不到了,厲害。”,看着強自死死地闆着一張冷冰冰的臭臉站在那裏但是不一會就直接羞得滿臉通紅了的秋青墨,山如黛頓時長松了一口氣,那身蓄勢待發的靈力裙甲也同時悄然褪去:自己身爲一個一階超能武者竟然還看不出她的真正實力,如果她直接翻臉下殺手自己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啊,弟弟果然沒看錯人,這姑娘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還請你幫我保密,而且你弟弟夏夜靈他也不例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衣領心神徹底平靜下來後,秋青墨緊盯着山如黛語氣堅決道。
山如黛眼神玩味地重新對着秋青墨她上下打量了一圈,好奇心一下子就提上來了,于是情不自禁地開口道:“嗯,可以考慮,先給我看看你的真正樣貌再說。”
看着和隻禍國殃民的狐狸精一般妖媚狡黠的山如黛她此時那看猴子一樣欠抽的眼神,秋青墨不由冷笑了一下,斬釘截鐵拒絕道:“不行。”
“不行?哦,那不行。”
第一個‘不行’是自己大答應她看本來面貌,而第二個‘不行’自然就是指不答應在她弟弟面前爲她保密,那麽徹底暴露了女兒身的自己再面對夏夜靈這第一個自己真心實意想交的知己好友又如何解釋和自處呢?
一下就明白過來的秋青墨咬牙切齒地怒視着毫不留情地拒絕她後又優哉遊哉地自桌上那個竹質茶筒裏捏出了幾朵粉紅色的玫瑰花茶片放入茶杯中用一泡熱水把它給徹底給沖開的山如黛,本來就因爲痛經的原因疼地直接想以頭撞牆的她頓時都氣得都有些手腳發抖。
長吐了一口氣,額頭滲滿了冷汗的秋青墨一臉不甘不願卻又無可奈何地一把就伸手取下了自小就系在自己脖間的那顆綠瑩瑩的【欺詐玉珠】,頓時,那一毫無起伏的硬朗身體線條猛地一陣令人不可思議的模糊,身形竟然肉眼可見的玲珑柔和了起來,而且那脖頸處那最突出和明顯的第二性征喉結也完全消失不見了!
定睛一看,秋青墨她那本就俊美無鑄的中性美一下子變得更加精緻柔美了起來——一頭純色的銀白色齊耳短發優雅而華貴,天鵝般修長柔嫩的脖頸,那對湛藍澄澈的眼眸也如星辰般璀璨直讓人不由自主地就淪陷其中,而那張玉雕冰琢般的小臉上此時雖滿是怒容但卻絲毫不影響她五官容顔的清冷絕美。
再往下看,前胸的衣襯竟是直接被微微撐起了形狀圓潤嬌挺的一小片,那被剝離出本來面目的身材玲珑而高挑,在那一身華美的月白色曲裾深衣的對照之下,秋青墨她身上的皮膚更是顯得白皙如瓷,細膩的竟連一點點汗毛和毛孔都沒有。
山如黛此時不由想起了一句末世前一位姓邱的道教掌教真人所作的詩句:白錦無紋香爛漫,玉樹瓊葩堆雪。靜夜沉沉,浮光霭霭,冷浸溶溶月。
白衣飄飄,天姿清冷,當真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而且此時她在憤恨難抑之下把她那薄薄的粉嫩唇瓣都咬出了一小圈嫣紅的血痕,那柔弱卻堅強的眼神真是分外的惹人憐惜,,美得讓人心悸。
“那麽,秋青墨也不是真名喽。”,山如黛摸了摸手上茶杯的溫度,感覺入口正合适,于是立刻塞入了一臉‘受惡婆婆刁難欺負的小媳婦’樣子的秋青墨手中,“玫瑰花茶,對痛經很有效的哦,親身體驗,喝喝試試。”
“秋婧墨。嗯?”,秋婧墨委委屈屈地回答道。
今天真是感覺糟糕透了,第一次真心實意地送人禮物竟然被直接毫不講情面地拒絕,再加上又恰巧碰上處于疼的最頂峰期的痛經期,無論是心理還是心理都跌落到了最低谷,而且還不慎被這個狐狸一般的可惡女人發現了自己完美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自己還不能像對待其他無關之人一般冷漠無情地下殺手,反而是被她威脅拿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雖然對自己面貌非常的有自信自認半點都不差于山如黛她,但就這麽被像看母猴一般**裸地盯着還是讓她委屈的想落淚,就在快憋不住眼裏的淚水之時她突然聽到了山如黛那滿是尴尬歉意的悅耳聲線——
嗯?玫瑰花茶?原來她剛剛泡茶不是爲了擺出一副悠閑安逸、故意炫耀示威的姿态氣我,竟然是她早就看出了我疼痛不适的原因爲了緩解我的劇痛特意爲我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