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陣再次啓動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車子就停在岑家村現在的地址那棵榕樹下。而車子上隻有着我和曲天兩個人。我還靠在他身上,而他别着臉,看着車窗外。

我趕緊坐了起來,緊張而慌亂地整理着頭發來掩飾着自己的不安。畢竟昨晚我們之間發生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沒有說話,隻是伸手從車子前面的座位上拿過了一份盒飯,遞給我說道:“他們都吃過了。看你沒醒,就沒叫醒你。”

我接過盒飯,默默吃着,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他直接打開車門下了車子。他剛下車,金子就上車來了。

金子姐笑道:“可人睡好了吧。你們家岑祖航不錯啊,看你睡着還知道給你留盒飯的。吃快點吧,一會就進村子了。争取天黑前出來。不過現在都兩點了,估計天黑前我們出不來。”

“啊?就因爲我啊,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

“聽零子說昨晚岑祖航和你一起出門的啊,你們兩是去哪打野戰了?早上就他一個人回來,很奇怪哦。”

“沒……”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幹脆猛吃飯。

吃完飯,整理東西就出發了。在幾個男人都背上大背包之後,零子看着祖航,歎氣地搖搖頭,道:“留個分魂符吧,留條後路。”

看着他畫符,留在了車子裏,我才想明白了他爲什麽要看着祖航搖頭了。在這裏就隻有他和祖航兩個人是會分魂符的。而現在祖航的分魂符是長期在我身上的,所以隻有他用上了。而金子姐說過,零子用分魂符,他會被反噬的。即使這樣,他還是留下了這個符。反噬一下,總沒有命這麽重要吧。

車子留在了那榕樹下,我們步行過去了。其實,那個陣已經被祖航破壞了,車子是可以開進去的。隻是那樣的小路,開進去還不好放車子的,還不如留在這邊呢。

走在了小路上,身旁的祖航低聲說道:“要是累了告訴我,今晚可能會在村子裏過夜。”

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那個村子的夜晚是很恐怖的,上次的記憶對于我來說還是那麽的清晰。

小路的盡頭就要進村子了,一座座泥房錯落有緻,隻是早已經成了殘垣橫壁了。在小路盡頭的空地上,一輛黑色的小車赫然停在了那裏。

看到那車子的第一感覺就是,好巧,碰上了!不管這輛車子是誰開進來的,認識或者說是和這件事有關系的人的可能性很大。幾乎已經能肯定這就是敵人了。

金子姐說道:“要不我們先退出去,明天再進來?”

零子說道:“等一個晚上就可能有很大的變故。爲什麽我們一來,就有人要來,怎麽就這麽巧?隻有一個可能,人家知道我們要來,比我們隻快了幾個小時罷了。走吧,這麽大的村子,也不見得就會和我們碰上。”

岑恒看着這個村子,害怕地咽咽口水:“以前我家就在這裏面啊?”

祖航指着東邊說道:“你家就在那邊。一會帶你去看看吧。現在先去祠堂。”說着他帶頭朝着那裏面走去。

他說過族譜和現實有出入,那麽就是說寫族譜的人在隐瞞了事情的真相。能寫族譜的人,肯定就是家族裏德高望重的那個。有什麽秘密,能用族譜隐藏的話,祠堂裏也許會留下點痕迹。隻是這個村子經過了這麽多年,經過了好幾次外來人的撿拾搶奪,還能留下多少東西呢?

跟着祖航走向了村子中間,再次來到那棵大榕樹前,看着那個被蓋着紅布的社王,我就膽顫。當初魏華就是從這裏出去的。而這裏的地面上散落着雕龍大梁,和一地的人皮。

“唉,如果你們沒有放出魏華就好了。現在依舊高枕無憂啊。”零子說道。

祖航看了他,本來我以爲祖航不會說話的,但是沒有想到他說道:“不見得。魏華隻是一顆棋子,他這顆棋子失敗了,還會有别的棋子出現的。他們是放出了魏華,但是不是魏華的出現的話,也會有别的棋子出現的。”

祖航帶着我們走進了榕樹旁邊的一扇已經倒掉了院牆的院子。我們是踩着那些碎土磚進去的。裏面的房門倒下了,那就是祠堂。祠堂本身是青磚的,所以損害不是很大。

祠堂的兩邊都有道藩,是風水先生才能用的藩子。上面的牌位已經淩亂不堪了。好在進來的人,沒有誰敢動這些牌位的。

祖航放下背包,拿出了一把香。岑恒終于有點岑家人的模樣,幫着扶起那些牌位。

祖航點了香,行李,岑恒也跟着做了。隻是祖航什麽也沒有說,岑恒卻拿着香對着牌位說道:“呃,祖宗們,我是岑恒,第一次來看望大家了。我小時候就在孤兒院,阿姨不讓我來。大一點有事也沒回來看看。現在我挺好的,我當警察了,還請祖宗們保佑,讓我事業有成,明年提副所的時候,我能上。呵呵,還有就是我老婆,登記了,還沒擺酒宴呢。請祖宗們保佑,讓我生個男孫啊。喂喂!你們幹嘛?”

就在他絮絮叨叨把這些祖宗牌位當菩薩一樣說心事的時候,大家都忙碌起來了。我是站在正中間朝着他笑笑,可是其他人卻都在忙。

零子已經開始翻着每個牌位,看着上面有沒有什麽特别的線索。而金子到處看着祠堂的桌椅大梁。小漠進入了牌位架子後面查看,祖航已經點了火盆,将族譜一張張撕了丢進了火裏。

岑恒叫道:“你燒族譜了?”

“燒了,他們想搶的東西,記到我的心裏之後,就燒了。這樣才是最安全的。”

原來他每天都在那翻着族譜,哪怕已經能背下了,他還是在翻,族譜上的每一個小細節他都用心記下來,就因爲那時候,他就已經知道族譜是會被燒掉的。

我是最無事的那個,就這麽站在那看着他們忙碌着。爬在牌位架上的零子,突然将一個牌位丢向了祖航,祖航伸手接住,我也湊過來,看到了牌位上的幾個字。

“岑國興?”我意外地低呼着。岑國興不是應該是家族的恥辱,是不好的,被删除族譜了嗎?怎麽還會有他的牌位供在這裏呢?

零子從那架子上跳了下來:“你們家幾個岑國興啊。我記得幾年前,我可是見過真的還活着的岑國興啊。就算那時候他是出了點事,但是應該還算是活着的吧。這個牌位至少也有幾十年了。”

金子擦幹淨一張椅子,坐下說道:“隻有一個可能,岑國興煉化小鬼是家族裏給他的秘密任務,所以出事之後,他在族譜裏被删除的。而從他出事族譜裏被删除,到後來的魏華抽了整個村子的魂,這其中是有着幾年的時間。從時間上看,可以說,這個牌位是他離開岑家村之後,才擺在這裏的。要知道,魏華是魏華,岑國興可沒有害過我們。”

“說得過去哦。”零子說道。

岑祖航把那牌位放了上去,在确定這裏已經沒有值得我們看的東西之後,他帶着我們去了村長家。這一次,我們的目标很明确了,就是去找所有文字記載的東西,找到有關一男一女純陰純陽煉小鬼的有關内容。隻要是提及這個的都可以看看。

岑家很多東西都是長輩教晚輩的。祖航自己也說,他很少看道法類的書,因爲都是長輩手把手教的。就連零子拿着從岑祖躍那得到的三本,他都沒有看過。

村長的家比我們想想的更糟。什麽都沒有了,就連牆都塌了,什麽都埋在爛泥下了。

金子姐說道:“看看吧,青磚房子還是有好處的,幾百年還矗立在哪。泥房現在隻能成爛泥堆了。都這樣了,怎麽找啊?”

小漠掏出了手機,說道:“叫兩台鈎機進來,明天就能把這堆泥都扒開了。”

“鈎機進得來嗎?前面的路那麽小的。”

小漠突然叫道:“手機沒信号?”

我們都愣了一下,我說道:“上次我們來,祖航已經把這個陣破壞了,應該有信号的啊。”邊說着我邊拿出了手機,我的手機也沒有信号。

零子就說道:“還好,我留了分魂符,不然這種意想不到的突發事件,能弄死我們幾個在這裏了。”

“有人進來了,恢複了陣?在這裏,還有什麽需要鎮壓着的呢?”

之前就是那榕樹下社王下的那個墓,現在那個墓都已經被零子破壞了一次,被祖航破壞了一次,現在幕後人要鎮壓着的是什麽?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在這村子裏?

就在我們爲這個疑惑不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傳來,吓得我驚住了。那是一個蒼老男人的聲音,貌似是對着天空喊的,喊地很大聲:“梅姐,你在哪裏啊?我知道你回來了,梅姐,你出來吧。”

祖航仔細聽着,想了一會,說道:“他是在叫岑梅,把岑梅叫做梅姐的人,隻有岑祖澤。剛才村頭的那輛黑色的車子,就是岑祖澤的。”

零子馬上說道:“去看看他跟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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