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強并沒有出席,接待客人的活交給了下面。
對于這些人到來,不管抱着怎樣的心态,陸強都表示歡迎。
而這場宴會最大的重頭戲,就是商讨瓜分澳大利亞的市場,他們軍隊拿大頭。
對于軍隊要商讨的事,這些人吓呆了,但作爲成功人士,他們的心思也很缜密,很快就想到了原因,這些人要吓死手了,同時也慶幸,自己今晚能來,搭上軍隊的這列火車。
這天夜裏,因爲沒有夜生活的習慣,大家早早的就睡了,外面一片黑暗。
在外面的街道上,靴子踏在地上發出的聲音,他們也都習以爲常了,沒有任何反應,繼續睡覺。
“哐哐哐~”黃家的大宅,大門被敲的哐哐響。
“誰啊?這大半夜的。”看門的小厮揉着惺忪的眼鏡,從床上爬起來去開門。
“咯吱~”大門被拉開,拉出一個腦袋大的門縫,小厮伸頭出去看看。
突然,一個冷冰冰的東西抵在他的腦袋上,本來還睡眼惺忪的小厮瞬間精神一怔,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以及腦袋上的槍杆。
“你你你你。。。你們想幹嘛?”小厮被吓得都結巴了。
“把門打開。”拿槍的人沖左右喊道。大門被推開了,小厮依舊還沒槍指着,吓得他冷汗直流。
他已經看清楚了面前的人裝扮了,這是軍隊裏的人,他們這是想幹嘛?
被槍指着的小厮吓得冷汗直冒,呆呆的看着這些人沖進大宅院裏,二話不說就砸門。
“啊~”女眷被突然的襲擊吓得尖叫。
“你們是什麽人。。。”男的看到破門而入的軍隊,又急又怒的吼道,然而當看到眼前的黑洞洞的槍口,瞬間歇火了。
整個宅子裏熱鬧了,人聲鼎沸,叫聲不斷。
滿聲脂肪的家主隻穿着一個褲兜被戰士們拿槍從屋裏趕了出來,澳大利亞的夜有些冷,黃家主赤果果的被凍的懾懾發抖,一身的脂肪一抖一抖的。
“你,你們是什麽人,想幹嘛?”黃家主看着指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哆嗦着肥厚的嘴唇,顫着音道。
然而這些人并不理他,将黃家的所有人都圍起來,用槍指着,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樣子。
“我知道的了,你們是那軍隊的,你們一定是來殺我們的對不對?一定是這樣。”一個青年看着面前拿槍的人的裝扮,燈火下看得越發清晰,腦子裏忽然想起來,這不就是那支軍隊,他不就是被從裏面幹了出來嗎,那身迷彩服,讓他格外的熟悉,隻不過這黑漆漆的夜,沒看清楚,現在努力的看,終于看清楚了。
“小子,你不知道話多的人死的早嗎?”突然,一道陰恻恻的聲音在青年耳邊響起。
突然的聲音,讓他臉上表情一僵,瞪大眼睛頓了兩秒,突然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别逗他了,車子什麽時候來?”
“還有三分鍾能到這裏。”
“怎麽要那麽久,不知道遲則生變嗎?”
“本來以爲他們有點反抗能力,所以然車子晚點來,結果誰知道他們這麽不堪一擊。”
這麽說怪我咯?聽到他們的對話,那些抱頭蹲在地上的黃家的人,一臉便秘狀。
與此同時,李家和白家,都發生激烈的槍戰,沒有黃家那麽順利,這兩家比較警惕,安排的巡邏的人,當看到開過來的軍隊,立馬感覺不妙,看家護院的衛隊立馬被叫醒,和開過來的軍隊交火。
他們手裏拿着都是一些恩菲爾德步槍,和81杠想比,不知道差多少,而且也沒什麽訓練,除了拿來吓唬普通人,根本沒什麽用。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那些衛隊死的死,投降的投降。
“這些人真瞎,白浪費了這麽多的彈藥,一個也沒打中。”帶隊的連長看着這些抱頭在地的人,踢了踢腳邊的步槍。
“怎麽,難道你想他打中我們嗎?”副連長在旁邊挪逾道。
“額,怎麽會,隻是覺得這些槍放在他們手裏都是浪費,看看這槍,都破成什麽樣了,也不保養。”連長随手從地上撿起一杆看起來破舊的步槍。
“怎麽?現在你還看得上這種步槍。”副連長在旁邊笑道。
“隻是想起當初,有杆槍都是寶貝,天天都要擦拭的幹幹淨淨的,磕着碰着都心疼好久。”連長忽然感歎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要向前看,現在我們可都是長槍大炮的,動不動就是飛機支援,别感慨了,車子快來了。”副連長說道。
“你們居然敢抓我們,你們就不知道老夫是誰嗎?”李家的老頭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沉聲道。
“李家的一把手嘛,我們怎麽會不知道呢?”連長轉過身來,看着李家老頭,笑眯眯道。
“那你可知我們李家把握着整個澳大利一半的經濟。”說着李家老頭昂頭挺胸,一副很神氣的樣子。
“不是三分之一嗎?怎麽成了一半了?欺負我們不懂嗎?”連長輕笑道。
“你!”李老頭這些清楚了,對方敢情将他們摸得一清二楚,“你們就不怕澳大利亞經濟大亂嗎?”
“不怕,上面說過了,下手要狠,動作要快,斬草除根,不破不立。”連長說道。
“。。。”李老頭聞言,臉頓時被氣的漲紅,死死的等着面前的連長,不過還好,沒有被氣昏。
車子很快就來了,烏拉爾卡車,一溜排的停在門口。
戰士們将這些抓出來的三家的人全部押到車上去拉走,這場行動才結束了。
除了在大宅裏的人外,在其他的地方,一些散在别的地方的旁支也一個不留的抓走,造動手前,陸強可是早就将他們的打探的一清二楚,所以全部抓走。
一夜之間澳大利亞三大華人勢力全部被拔出,連根一起被一把抓走,陸強的突然襲擊太出人意料了,讓這些人沒有任何防備。(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