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繼續前進,将這消息傳給其他戰艦。”艦長點頭說道。前面出現了一艘不明的艦船,還停在那裏不動,大家猜測可能是抛錨了,但是不知道是那個國家的,最大的可能就是日本的,這裏還是日本的勢力範圍内,所以這艘船極大可能是日軍的艦船。
随着艦隊前進,其他的戰艦上的雷達也探測到了那艘不明的艦船的幸好。作爲戰鬥艦,裝備的探測雷達不像指揮艦上的那樣能探測50海裏還,他們隻有30多海裏的探測距離,太大的雷塔他們的船上沒地方放置,而且在這個時代30海裏的距離也夠用了,美軍的雷達也就30多公裏的探測距離,相當于18海裏,但即使這樣,在海戰中也占據了極大的優勢,更别說他們這雷達的探索範圍更大了。
“晦氣。”一艘驅逐艦上,一個日軍趴在艦舷,伸頭看着艦體和水面相接的地方,有一個大口子,水嘩啦啦的往裏灌。
這個口子很圓潤,不像是觸碰礁石産生的,反而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戳穿的。
而造成這個傷口的罪魁禍首,現在正躺在甲闆上,已經被宰了。而那根又粗又長又尖,如同一根刺一樣的東西,正是這次事故的罪魁禍首的武器--上颌。
沒錯将這艘驅逐艦戳穿的條一條劍魚,長近四米,吻部就有一米多長的大家夥。
一開始發現它的時候,船上的日軍驚恐的發現海裏有一個黑影向他們蹿了,速度極快,一眨眼就到了船邊。他們都以爲這是魚雷,水裏有潛艇向他們發射魚雷了。
他們意想中的爆炸并沒有發生,那個黑影在撞到艦體上後,就停了下來,左右擺動着,似乎是在掙紮,這時他們才發現這是一條劍魚。
之後他們就把這條劍魚弄出來,上颌被切斷,魚肉也被分解了。
而被劍魚撞出的洞,似乎被遺忘了似得,在大量海水湧後,被慢慢撕裂擴大,這時他們才想起來,洞口還沒有補,但現在來堵已經晚了,不得已日軍隻好啓動隔離艙将進水的艙隔離出來,才慢慢前進,隻跑到了3節的速度,不敢跑太快。
艦長也爲此大怒,狠狠的懲罰了一頓這些隻記得吃的艦員,連船都忘記補。
劍魚确實很不錯,味道挺鮮美的,含營養也挺豐富的。這些在船上天天吃鹹魚的日軍,對于新鮮的劍魚自然趨之若及。上頭有令,非常時刻,不許随便捕魚,于是日軍傳下來,隻剩下“不許捕魚”這四個字,所以也就造成這些死腦筋的日軍們在大海上不敢捕魚,隻能啃着鹹魚,魚幹或者飯團,沒有鮮貨吃。
所幸現在船的航速快了許多,也隻用熬幾天就好了。
在第一艦隊那,指揮艦的雷達探測到的那艘不明艦船再次移動。
“對方向繼續在向前移動,不過速度很慢,隻有三節左右,預計我們将在4個小時後和他相遇。”雷達的操作人員說道。
“3節?确定沒弄錯?”藍嶺号上的艦長有些驚疑。
“确定沒錯。”
“隻有3節?那是在幹嘛?”艦長疑惑了,難道在布雷?或者拖船?還是幹别的什麽事?
“要不加速追上去看看?”大副說道。
“能避開最好還是避開爲好,我們現在不适合和任何勢力起沖突。”艦長說道。
“不過從他的方向來看,似乎和門去同一個方向啊。”大副說道。
“同一個方向,那就是澳大利亞咯?我幾乎可以肯定了,這個應該是日本的船了。”艦長說道。
“日本的啊,要不把它送下海?”大副提議。
“不了,被發現的話,他肯定通知他們的艦隊,到時候被轟炸機圍觀就不好了。”艦長擡手,拒絕了這個提議。
“那好吧。”大副隻好後作罷。有輕微強迫症的他,看那隻顯示在雷達上的藍點很不順眼,多想把他給摁沉啊。
在距離50海裏外的那艘日軍驅逐艦上,艦長突然打了個惡寒,像是被什麽個惦記上似得,這種感覺就像他小時候拿着一根雞腿被鄰居家小孩惦記的那種感覺一樣。
那根雞腿最終沒能進他的嘴裏,被他進了鄰居家小孩的肚子裏。
這種感覺和那時候的很想,“難道誰在打我的主意嗎?”艦長嘀咕一聲。這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消失了。殊不知他差點就可以去九段坂了。
惡寒之後,艦長決定加快速度,抵達下一個港口,在那裏修補。速度頓時由3節提升到4節,嗯,提了一節速度。
造成驅逐艦中破的那隻劍魚,現在一部分在廚房裏,一部分已經被抹上佐料了,架上了烤架,而那些隻顧着劍魚而忘記補船的日軍們,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被扒光,面朝大海,享受海風的輕撫,烈日的暴曬。雖然已經是12月份了,但是他們現在是在熱帶的海上,沒有四季,隻有晴天和雨天。被這麽暴曬,這些日軍不死也要脫層皮,而且那些劍魚肉也沒有他們的份了。
在距離驅逐艦前方80公裏的地方兩艘日軍的水上飛機航母正停在那裏,一架水上偵察機被放了出來,從水面上一躍而起。
然而這架飛機剛放出來就被藍嶺号的雷達發現了,在對空上,藍嶺号的雷達有着超過300公裏的探測距離。
作爲偵察機,他的目标就是偵查,然而還沒開始偵查,他們就被發現了,這就尴尬了。
這架偵察機升空後,并沒有向着他們飛來,他的目标時新幾内上的一些土著,最近經常有一些土著偷襲他們的營地,讓他們很是惱火,但這些土著又殺不完,白天不知道在樹林深處哪藏着,晚上就出來偷襲,煩不勝煩,所以日軍決定,徹底的剿滅新幾内上的土著,海軍負責協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