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船後,立馬就有人走到陸強面前,給他敬禮。
陸強回禮,然後邊問道,“你們這裏的最高指揮是誰?”
“報告司令,是我。”這人回答道。
陸強聞言看了看他,三十多歲的樣子,軍銜是大校,任旅長。“嗯,叫什麽?”
“李長/春。”旅長答道。
陸強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覺得怪異,一個二十多的人老氣橫秋的詢問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和我說一下現在灣灣的狀況。”陸強緩緩的往前走,衆人随後,在陸強旁邊就是李長/春。
“目前灣灣的絕大地區已經被我們占領了,隻有少數山區還沒有搜索,估計那些二鬼子就躲在山區裏,不過現在真在對他們圍剿,但對方依據山林複雜總是對我們騷擾,不少戰士死在他們的冷槍下。”李長/春說道。
“這樣啊。”陸強點了點頭,心裏生氣一股憤怒感,這可是他們中國的領土,我們隻是收回自己的領土而已,這些二鬼子居然還反抗他們,他們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
或許他們在他們的心裏,已經承認自己是一個日本人了,而不會認爲自己是個中國人的。
不過陸強心裏又有些古怪,想當年,他們中國被日本人追的不得已到處鑽山林子,日軍整天搜山封山,而現在,完全反過來了,日軍和他們的狗腿子被陸強的軍隊堵在山裏,過着野獸般的生活。
灣灣隻有這麽大,山頭隻有那幾個,軍隊隻要将山一封,将他們的出入全部封死,這樣以來他們隻能在山裏尋找水果和一些動物果腹了。畢竟灣灣屬于亞熱帶地區,水果豐富,反正餓不死他們就是了,但是想要過好,那是不可能的,這林子裏蚊蟲不知道多死,他們每天除了尋早食物外就是和裏面的蚊蟲作鬥争。
漸漸地,他們有人被蚊蟲傳染了病毒,出現死亡,他們也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尤其是那些被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的日軍,完全受不了這樣的生活。
“那個鳳梨,我的。”在這個秘密營地裏,兩個日軍在爲一個鳳梨打鬧,他們這完全是閑的沒事找事,旁邊就有一堆的鳳梨,或者說他們是爲了那一點可笑的面子。
對于這打架的兩人,旁邊人報以圍觀,并以此爲樂。
這是,一個人急急忙忙嗎跑了過來。
“你是什麽人。”一個日軍拔出腰間的王八盒子指着這個跑來的人呵斥道,從這人髒兮兮的軍銜來看,還是個大尉。
“皇軍,有大事啊。”這個人被槍一指,奴骨頓生,立馬就跪下了,喊道。
“什麽事,你說。”這個日軍見狀才收起了王八盒子。
“是這樣的,在之前有一艘郵輪靠岸了,從船上下來了大人物,占隊長是想讓皇軍的狙擊手去把那個大人物打死,或許能改變目前的現狀。
“大人物?什麽大人物?”大尉來了興趣了。
“似乎很不一般,支那人在他的船靠岸前就将整個港口封鎖了,而且還重兵防守。”這個狗腿子說道。
“這樣啊。”大尉摸了摸下巴,如此看來确實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了,如果能把他打死,會不會激起支那的怒火,後果又會怎樣?不過如果死了個高層,支那的進攻肯定會暫停,那麽就打死他吧。
腦子裏過了一遍後,大尉立馬就大聲喊道,“正林上等兵,正林上等兵!”
喊了兩聲沒有人回答,讓大尉有些不爽,對着旁邊的一個日軍吩咐道,“立即去叫正林五次郎,讓他來見我!”
“哈衣!”這個日軍領命,立馬去找人。
十幾分鍾後,一身僞裝的正林五次郎被叫了回來,他滿身對後插着樹枝,身上塗抹着綠色的樹汁,這幅打扮往林子裏一躲,不仔細找根本找不到。
“喲西,正林五次郎,交給你一個任務。”大尉看到正林五次郎後,嚴肅的說道。
“哈衣,大尉閣下請說。”正林五次郎立正低頭說道。
“剛剛收到的情報,一個支那高級将領來了,我希望你能将他殺死。”大尉說道。
“那有沒有什麽詳細的情報?”正林五次郎問道。
“你和他一起去,他會将一切都告訴你的,記住了,這次一定要成功。”大尉說道,指着還在一邊跪着的二鬼子說道。
“哈衣,一定會成功。”正林五次郎點頭說道。
陸強下船後,沿着沿海的城市往上走,這一路上到處都還是廢墟,完全就是一副百廢待興的模樣。
一路上陸強聽着駐軍的彙報,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聽到這些頭都大,已經能夠聽得進去了。
從他們嘴裏得知,現在說道灣灣對于他們的認同并不高,隻有一些老人才認同他們,而青壯一代,保持中立狀态,還有不少人私通日本那邊,給山上被圍困的反抗軍偷送物資,讓他很是惱火。
“這些人要對他們狠,看看日本當初占領他們的時候,一言不合就搞屠殺,你們也要适當的學學日本,誰要死不安分就宰了他們,殺雞儆猴。”陸強如是說道。
“這樣布好吧?都是同胞。”李長/春皺着眉,有些爲難。
“對于那些心裏還有國家的人我們要獎勵他們,但是那些心裏向着日本的人,隻有用強烈的手段,還有就是,那些人還算是同胞嗎?殺了算了,我要的是這個島,而不是島上的人,明白嗎?”陸強說道。
李長/春聞言呆了呆,然後才點頭,眼裏閃過一絲狠色,“是,我明白了。”
“對,就是這樣,有時候我們也要展現兇狠的一面,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隻要我們把他們弄怕了,他們就不敢搞那些小動作了,等安定後,在慢慢的安撫他們。”陸強說道。
“大棒加甜棗。”虎壯在一邊插嘴,賣弄着他學到的東西。
“對,大棒加甜棗,先給大棒,将他們打怕,再送他們甜棗。”陸強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