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日軍可以,對他們通訊幹擾的源頭就是那架飛機,但是知道又有什麽用呢?沒有任何用,打他們日本又怕消耗不起,不打整個人憋着又難受,讓他們極度不爽。
咆哮者穿過雲層,在圍了日軍轉了一圈後又回來了,飛機在廣州機場的跑道上安全降落。這一趟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成功的對日軍進行了威懾,但同樣也激起了日軍的怒火,這簡直就是對他們極大的挑釁。
對于陸強的威懾行爲,他們極其不滿,作爲不滿的抗議,日軍據讓往香港邊境陳兵,大有一副要開打的樣子。
陸強也不怕,要打就打,看誰厲害,所以也往深圳運兵。
深圳和香港隔着一條江,江對面的香港繁花似錦,但深圳卻是一片荒蕪,雖然時隔幾十年後這裏會今天這片荒地會熱鬧起來。
荒蕪的深圳,這裏雖然經過大戰,戰争遺留下的痕迹依舊可見,現在,陸強将撤回來的255師掉了過來,和日軍對峙。
隔着深圳河,255師和日軍隔江相望,雙方甚至能看得清對方的面部表情。
日軍隔着江,總是做一些挑釁的動作,跟街頭小混混似得,似乎已經忘了當初是誰被打的跟狗一樣。
“我tam的想揍死他們!”隔江,一個戰士看着日軍挑釁的動作,咬牙切齒。
“别沖動,我們就這麽看着就好,就當看猴子表演。”一個蹲在旁邊的哨兵安慰道。
“不知道上面怎麽想,要我說直接打過去不就行了。”那戰士不滿的說道,對于上層的不攻擊命令有些不爽。
“上面的想發不是我們能想到的,所以别管這些了,繼續盯着日軍吧,雖然我也很不爽。”旁邊的戰士搖頭說道。
“但爲啥那麽我們不能挑釁他們?”那戰士依舊憤憤不平。
“我咋知道啊,别那麽多廢話了,你當我不像滅了他們啊?”旁邊的戰士被問的有些不耐煩了,本來他也因爲這事就很不爽了。
那戰士被沖了,也是有火不能發,怒瞪着隔岸的日軍,實在想不到上面爲啥要下這樣的命令。鬼子他們打過一次,知道他們的實力,再打一遍也能照樣吧他們按地上打。以他們的軍力,對付這些日軍很容易的,所以他很不明白,上面幹嘛不打,而且居然還不能挑釁,這讓他憋屈的緊。
僅一上午,就有不少戰士向反映這事,甚至有人甩帽子說不打他們就不幹了。
戰士們的情緒,很快的反饋到陸強手上。
“老大,這樣真的好嗎?”猴子看着電報上的内容,有些擔心的問。
“有何不好,我要做的就是調起255師上下的怒火,然後一擊摧毀香港上的日軍,達到震懾的效果。”
“但是我擔心物極必反。”猴子依舊有些擔心。
“沒事,明天,後天,若沒有意外,後天就打,讓戰士們再續一天的怒氣值。”陸強想着說道。
“嗯,,對了,怒氣值是什麽意思?”猴子不解。
“啊?這個啊,就是讓他們在集一集怒火。”陸強眼珠子一轉,立馬解釋道。
按照陸強的想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戰士們在日軍的挑釁下,憋足了氣,再開戰後,一鼓作氣,拿下香港,在最短的時間裏結束戰鬥,要徹底的震懾日軍,最主要的還是日軍的海軍,畢竟陸強現在還沒有絕對的能力對付海面上的日本海軍。
原本計劃是多等幾天,彈沒想到日軍居然這麽上道,開啓了嘲諷模式,一下子就讓255師的怒氣值爆滿,對于日軍這麽上道,陸強不禁豎起了大拇指——小夥子,做的很不錯。
後天就開戰,爲了給日軍一個大驚喜,陸強特意爲日軍準備了數量不菲的炮彈,還有航彈。
這麽多東西,又要掩人耳目,所以選擇了晚上搬運。
在隔岸的日軍看來,對面的軍隊面對他們的挑釁居然沒有任何回應,讓他們有些不爽,似乎自己被小觑了,或者對面的人怕了?
在這兩個猜測中徘徊了足足三秒鍾,日軍認爲是後者,對面的軍隊怕他們了,這下子日軍們更加猖狂了。隔江對着255師的哨兵撒尿,扔石頭等等什麽舉動都做的出來,就差沒開槍了。
隔岸的255師哨兵,一個個的緊咬牙關,使勁的憋着,努力的不讓自己去看日軍,防止自己一沖動把他們都幹掉,或者兩眼直冒火的盯着日軍,似乎想把他們都盯死。
所幸哨崗師每隔30分鍾一換,讓整個255師的戰士都來見識一下。
日軍有些奇怪,對方爲何頻繁的換崗哨,疑惑歸疑惑,但是挑釁依舊不停,同時心裏也越來越看不清隔岸的255師,覺得對方是個懦夫,這麽挑釁居然還無動于衷。忙活了半天,除了讓255師上下都在冒火外,日軍沒有任何收貨,有些無趣的日軍停止了這種無聊的行爲,不過已經晚了,他們很完美的挑起了整個255師的怒火。
255師師長張靖仁,新任的,陸強見他人不錯,有些小冷酷,在軍事方面很有天賦,一段時間培訓後,就勝任了255師的師長。
坐在地圖前好久,幾乎都忘了時間了,直到肚子餓的咕咕叫,才把他從思緒裏拉出來,眼睛依舊盯着地圖上的香港,伸手在桌子上着,“哎?飯呢?”
摸索了半天,沒有摸到碗的張靖仁低頭掃了眼空蕩蕩的桌子,沒有看到任何飯菜。以往到了飯點都會有人送飯菜來着的,今天怎麽沒了?
“警衛,警衛!”張靖仁沖着帳篷外喊道。
“師長!”一個跨槍的警衛撩起帳篷,走進來。
“飯呢?”張靖仁對着桌子攤開手,質問警衛。
“炊事營那邊沒有送來,我并沒有看到炊煙,似乎沒做飯。”警衛搖頭答道。
“沒做飯?他們在幹什麽呢,我去看看。”張靖仁立馬站起來,往炊事營趕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