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和那莽漢交手的就是他,結果三兩下就被打成重傷,也幸虧因爲搜查大門還沒關,他跑了出來,不然他現在估計已經被揍死了。
逃出來後,他就去找那些士兵,剛剛他注意到了,那張紙上的人不正是他妹妹中野野子嘛,看來自己的妹夫在軍中地位不低,不然怎麽能調動這麽多人給他辦事呢,所以他要将自己妹妹在朱宅的消息告訴他們。
還沒走幾步,中野太郎又是一口血,這樣下去,他可支撐不了多久。
剛搜完一戶大戶家,沒有任何搜獲的戰士們,一出來就看見吐了滿地血的中野太郎。
“喂。你怎麽了?”一個戰士接住了搖搖欲墜的中野太郎,将他平放在地上。
“快,把他衣服解開!”連長趕緊指揮着說道。
“快。。。朱。。。朱家。。。”中野太郎有氣無力的喘道,聲音和着血不停的從他嘴裏湧出來。
“什麽朱家,喂說清楚。”連長大聲問道。
不過中野太郎依舊說不出任何話了,血堵在喉嚨裏,發出呃呃的聲音,不過他費力的從懷裏拿出一隻懷表。
不明所以的連長接過懷表,看了眼将死的中野太郎,打開懷表,懷表的指針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已經停了,但是連長所關注的是鑲在懷表裏的那張照片,很眼熟。忽然,連長掏出那張上面發下來的人像,對比一下,相似度達8成以上,懷表裏的照片上的人要年輕一點點。
中野太郎見連長發現的關鍵,嘴角撤出一絲欣慰的笑意,然後頭一歪,徹底的斷氣了,胸口挨了兩拳,肋骨斷了好幾根,更有一根插進了肺裏,而且他又跑了不少路,能撐到現在已經算是奇迹了。
“快,回朱宅!”連長大喊道。所有戰士立即返回,連長看了眼已經死了了中野太郎,雖然不知道他和紙上的這位是什麽關系,但連長還是給他敬了個軍禮。
朱家,原本松了口氣的朱由己再次提心吊膽起來,因爲這批戰士又折返回來了。
難道他們是發現了什麽嗎?朱由己暗道,不過肥肥的臉上還是堆起了笑容,油光滿面的,“各位軍爺,這。。。”
“問你個問題,你要說是話,或許可以少受點折磨,我們總指揮已經在來的路上陸。”連長看着朱由己,淡淡的說道,“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隻不過這樣我們就要動用一下非正常手段了。”
“軍,軍爺,别吓我,您有什麽問題盡管問,我朱某人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朱由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連長,雖然不知道總指揮是個多大的官,但是想來也應該不小。
“那好,再問你一遍,這上面的人你見過嗎?”連長再次拿出那張打印出來的畫像。
“不,不認識!”朱由己掃了眼,還是那張,連忙搖頭,他現在打定主意了,打死也不能承認。
“好,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啊。”連長冷很一聲。
“冤枉啊。。。”朱由己頓時喊冤。
“把他押起來,其他人給我翻,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人來。”連長根本不理會朱由己,對部下下令。
聞言,朱由己面如死灰,不過他還是不甘心的喊道,“我兒子可是在北大裏上學。。。”
“南大都不行還北大。”連長冷聲說道,從朱由己的樣子來看,他可以确定了,人就在這裏。
另一邊,着急趕來的山貓乘着車趕來了,一路上十幾輛裝甲車重卡車橫行,沒人攔,因爲根本沒人敢攔。
百姓不明所以的看着浩浩蕩蕩的軍隊,也不知道他們要幹嘛,但是隻要事不關己就行了。
被軍隊徹底包圍的朱宅,引的周圍的人探頭觀望。詫異這朱家怎麽惹上了軍隊,這不是找死嘛。
“确定是這裏嗎?”一下車,山貓就找到哪個連長。
“百分之九十就是這裏了。”連長說道。
“爲什麽這麽肯定!”山貓問。
連長拿出一支懷表,打開後露出那張粘在懷表上的照片,山貓第一眼立馬就認出這照片上的人是中野野子。“這是哪來的?”
連長:“一個人給的。”
山貓:“他人呢?”
連長:“死了!”
山貓:“死了?”
連長:“把這個交給我,告訴我人在朱家,然後就死了。”
山貓摩擦着手裏的懷表,他可以肯定,這個人肯定和中野野子有關系,“他屍體呢?”
“我已經讓人裹起來了。”連長。
“嗯,記得帶回去。”山貓拍了拍他的肩膀。
朱由己已經傻了,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通了個馬蜂窩,而且這個馬蜂還老大老大的,被槍炮指着的他們,兩股戰戰,幾乎都要吓尿了。
“我,我藥見你們最高的軍官。”朱由己口無遮攔的喊道。
“我就是最高的軍官,整個北平的軍隊都要聽我調令,這上面的人是我的。”山貓俯視着朱由己,指着紙上印着的中野野子,冷冷的說道。
聽着山貓的話,朱由己瞬間渾身冰涼,癱坐在地,雙目無神,他似乎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了。
“說吧,人在哪,老實的說出來,我會給你個痛快。”山貓看朱由己的樣子,可以肯定了,人就是被他擄走的。
“我說,我說,求求你,别殺我,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給你。”朱由己驚恐的說道,抱着山貓的大腿,乞求着。
“在哪?”再問了一遍。
“在我屋裏的密室裏。”朱由己感覺說道,希望自己的自覺能換一條命。
山貓聞言臉色一冷,朱由己見狀趕緊解釋:“我沒有動她,還好好的。”
山貓臉色這才好了些,走過朱由己身邊時,看着肥肥的朱由己,說道,“把他帶上,讓他去把密室打開。”
兩個戰士架起渾身癱軟的朱由己,把他架進屋裏讓他把密室打開,朱由己順從的将密室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