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野太郎追上去後準備出手時,發現對方的人不止一個,又來了兩個大漢接應,這兩大漢一看起來就是連過家子的,渾身肌肉臌脹,充滿了力量,而且還帶着殺氣。
中野太郎可以肯定,他兩隻要一個人就可以輕松的弄死自己,他雖然是日軍,但他是空軍啊,又不是陸軍。
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他決定還是等待時機,看他們要把中野野子帶到哪去。
小心翼翼的跟着的中野太郎看到三人帶着中野野子避開人群,帶到一家大宅,警慎的中野太郎擡頭看了眼大宅的牌匾,上面寫着“朱宅”,心裏默默的記下了。
三人來到朱宅前,一人敲了敲門,很快一個小斯拉開大門,探頭一看,見這三人還扛着一個女的,立馬開門将這三人放了進去,然後關上大門。
看着緊閉的大門,中野太郎心裏一沉,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忽然他想到了自己的妹夫似乎是四十一集團軍的人,可以找他去,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他抛開腦子,日軍的高傲讓他壓不下來頭去找被他看不起的中國人。
決定單幹的中野太郎圍着朱宅轉了圈,想看看哪有突破口。
朱宅比他想象的要大,轉了半個多小時才圍着朱宅轉了圈,但并沒有找到什麽突破,連狗洞都沒有,如此他隻能翻牆了。
看了看有3米高的牆,如果沒有借力的東西,很難爬上去。
不過這難不倒中野太郎,他找來一長一短的竹棍,短的有一米多,長的有三米,剛好齊牆高。
短竹棍靠在牆上,然後撐着長竹棍沿着牆往上走,當踩到短竹棍的上後就用腳尖在短竹棍上借力,一手扒到牆上,這時長竹棍就可以松開不要裏,然後他整個人都趴在牆上,以引體向上的樣子從牆上探出頭,四處看了看,并沒有什麽人後,手腳并用爬了上去,然後縱身跳進院内。
此時,山貓面前有十幾個人伢子,有男有女,他們顫顫巍巍的跪在山貓面前,或許是受陸強的影響,他對于販/賣/人/口也是十分厭惡,皺着眉看着這些人伢子,幾秒鍾後讓人拖下去仔細詢問。
不出十幾分鍾,一份記滿各種名字的口供遞到山貓面前。
“沒有遺漏吧?”山貓拿着這份口供,很是心煩,沒想到大家子弟的好色之徒還不少。
“沒有了,他們什麽都說了,連幾歲還在尿床都說出來了。”錄口供的人搖頭說道。
“将這個抄成若幹分發下去,照着上面,挨家挨戶的搜。”山貓果斷的命令的。
“這樣不太好吧,容易引起公憤。”256師師長有些擔心。
“公憤?哼!不配合的,一律查抄!我倒要看看,在子彈面前,他們拿什麽去公憤。”山貓冷笑着,将桌子拍着啪啪響。然後看了眼還在一邊的衛兵,大喝,“還不快去。”
随之北平就是一陣雞飛狗跳,普通的平民百姓還好,這些軍隊倒是沒有去打擾他們,而那些豪門豪宅,則成了訪問的對象。
“哐哐哐~”大門被敲的哐哐響。
“開門,快開門!”外面的戰士邊敲門邊喊道。
“誰啊!”屋裏傳來小厮懶洋洋的聲音,咯吱一聲拉開大門,還沒反應過來的小厮瞬間就被五六支槍頂腦袋上了。
看着兇神惡煞的戰士,又被槍頂腦袋上了,這個小厮眼睛一翻,暈過去了。
闖進大宅的戰士立馬占據各點,開始翻箱倒櫃的。至于大宅的主人,一開始就被控制起來了,看着土匪般的戰士,還以爲他們來搶東西的,努力的掙紮着。
一番尋找,并沒有收獲的戰士重新将目光放到宅子的主人身上,拿出一張打印下來的照片詢問他。
無果後,戰士們撤出宅子,換一家繼續搜查。
驚魂未定的宅子主人,立即去自己丢了什麽,結果發現除了亂了些,倒也沒丢任何東西。
雞飛狗跳的北平,那些土豪看着家裏被翻的亂七八糟的,雖然沒有丢什麽東西,但是任誰看着自己被翻成這樣也不爽,尤其是這些最好面子的有錢人。
朱宅,朱由己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小美人,心動不已,“小美人兒,你等着,等你醒了也就來寵幸你,嘿嘿嘿!”
朱由己他有個愛好,就是喜歡看着被搶來的女人在自己胯下掙紮的樣子,掙紮的越厲害,他就越高興,玩起來興緻就越高。
“老爺,老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隊官兵。”忽然一個下人慌慌張張的闖進來。
“啪!”朱由己毫不猶豫的送了他一耳光。“誰讓你進來的。”
“不是,老爺,外面又一隊官兵在敲門。”下人捂着臉有些委屈道。
“官兵來幹嘛?”朱由己疑惑道。
“不清楚。”下人搖頭。
“我知道了,你去開門。”朱由己揮手将下人支出去,然後扭頭看向床上的美人,走到一邊書架,扒拉着弄出一個暗門,将美人抱了進去。
很快就出來的朱由己,整了整衣服,走了出去。但剛出門就被沖進來的戰士吓一跳,卻見對方二話不說就将自己控制起來,按在椅子上,吓得朱由己還以爲怎麽了,眼睛不住的飄着指在頭上槍口,生怕從裏面射出子彈來。
在朱由己眼裏,這些官兵來得快去得也快,但是臨走前給他看的一物讓他心驚肉跳,看着紙上的女人,不就是剛剛被他抱進暗室裏的那個嘛,這下惹上禍事了。雖然心裏大驚,但他沒表現出來,将這些戰士送走,朱由己完全沒了搞女人的心思了,在屋裏渡步,心裏焦急不堪。
事到如今,隻能繼續瞞下去了,希望對方别找到這裏。他心裏還抱着僥幸心理,從那些戰士的強勢來看,這事說出去必死無疑,不說的話或許還能滿過去。
“什麽人!”突然,外面傳來他手下一員大将的吼聲,随後乒乒乓乓的打鬥聲,但很快就結束了。
如同驚弓之鳥的朱由己趕緊跑出來看看,隻見他那員大将還在原地,過去詢問。
“老爺,剛剛看到一宵小之徒鬼鬼祟祟的,不過被我打跑了,挨了我兩拳,應該跑不了多遠,即使跑走了,也活不久。”身材粗壯的莽漢對這朱由己很是自信的說道。
“我知道了。”朱由己點了點頭,但心裏還是有些不安,他要将那女的轉移個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