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色,對于狙擊手而言,視線很不利,爲了防止狙擊手失手,特意多安排了幾個,同時也讓一個人爬到距離機槍陣地的100米的地方,端着槍挂榴彈發射器,對着上面,一但狙擊手失手,他立馬就打一發過去。
藏在暗處的狙擊手,用準星瞄着那兩個日軍,同時開火,子彈瞬間跨越了幾百米,兩個日軍還沒聽到槍聲,就被擊斃了。
前面窩在草叢裏随時打榴彈的那個戰士,舉起手,做了個ok的手勢。
後面的戰士立即起身,以散兵陣型,沖向五台山。
側翼的日軍絲毫沒有想到,會有一大股軍隊從側翼突然沖上來,沒任何準備,被打個措手不及。
一百多人的中隊,三下五除二的就被解決了,第二團僅發出6人傷亡的代價。
松井石根那裏,五台山上中隊長遇襲後,立即就發電通知了他,五台山突然被奪,讓松井石根有些詫異,好好的,他們奪五台山幹嘛?
走到地圖邊上,皺着眉,緊緊的盯着地圖上的五台山看,并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妥,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他不安。
“我一定是漏了什麽?”緊盯着地圖的松井石根喃喃自語。
然後将地圖上下掃了便,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不妥,實在是想不到對方突然出這招幹嘛,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松井石根還是下令,派出兩個大隊,去奪回五台山。
大晚上的,又不能點燈,也沒有電點,隻能借着一點點的月光挖着壕溝。
“卧槽,誰把土扔勞資頭上了?自己站出來,我要打屎他。”
“啊喲,哪個二貨在這裏挖的坑啊,摔死我了。”
“哎哎,你挖錯地方了,不是往那挖,那邊都是石頭。”
黑乎乎的,大家不知道往哪挖。
五台山腳邊,有一個居民區,以前是用來讓外國人住的,現在空了。因爲戰亂,他們都搬走了,所以這裏成了廢墟。
“三營,你們去這裏,你們的任務就是守在這裏,阻擊任何會路過的鬼子,一營和二營,你們暫時守在山上,策應三營。”劉庚年指着地圖說道。
“是。”x3
夜裏,日軍的一個大隊随着松井石根的命令,直撲五台山。
山腳下,剛領命的三營長帶着戰士才站穩腳跟,還沒準備好,就和來襲的日軍打了個照面。
雙方碰面,都愣了愣,黑燈瞎火的雙方誰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然後日軍那邊叽裏呱啦的說了一句,三營這邊毫不猶豫的開火,瞬間,鋪天蓋地的火力直接将日軍籠罩,讓他們措手不及。
m2重機槍打得日軍血肉翻飛,一大塊一大塊的肉随着子彈亂飛,還有胳膊大腿什麽的,斷成兩截,場面十分可怖,不過着黑漆漆的夜裏,什麽也看不清,隻有槍口的火焰,連成線般的子彈。
“支那人,散開!趴下!”日軍那邊反應也不慢,槍聲響起後,立即喊道。這些日軍不用說,反應快點,早就往地上一趴,反應慢的,就被打死。
雙方就隔着這麽二十來米打開了,面對火力強的出奇的三營,日軍所依靠的隻有人數的優勢。
“打照明彈,快!”三營長眯着眼看着黑乎乎的夜,立即喊道。
很快兩發照明彈打上天空,如同挂了的兩盞白晃晃的燈泡,将這裏照的亮堂堂的,日軍的身影立馬顯現出來,子彈如潮般的灑向日軍。
“三木,你立刻去右邊,正輝,你去左邊。”大隊長躲在掩體後,大聲喊道。
兩個日軍小隊長聽令,立即帶着部下往左右穿插。
“注意左右翼,别讓鬼子鑽了空子,鬼子最喜歡玩這個了。”三營長也命令道,日軍的戰鬥方式他們也早就摸清了,正面打不過,就喜歡側翼迂回。
然而果軍還就吃這套,因爲兵力素質良莠不濟,主力的放正面,差的放側翼,導緻日軍喜歡去打側翼,柿子要調軟的捏,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五台山上,劉庚年聽見下面的槍聲,就拿着望遠鏡在觀察,看着天上明晃晃的照明彈,以及更加激烈的槍聲,他确定是日軍來了。
“二營長,去支援三營,務必以最快速度,殲滅鬼子,幫助三營做好陣地,然後撤回來。”劉庚年對身邊的二營長說道。
“是!”二營長領命,立即帶着二營向山下日軍的屁股殺了過去。
山下,三營對于日軍的強攻有些難以支持,他們剛進鎮子,對于地形環境還不熟悉,和日軍一樣,都不熟悉,雖然他們武器強,但日軍人數是他們的好幾倍,頻頻讓日軍沖上來。
“快快快,火焰噴射器,别讓沖過來。”
火焰噴射器在這個時候大放異彩,日軍沖過來,一道火龍就掃過去,将這些日軍點成火炬。運氣好的時候,能一次燒死二十幾個日軍,擋住日軍的沖鋒。
日軍對于火焰噴射器有些投鼠忌器,不敢和它硬來,火焰噴射器的恐怖他們是有目共睹,這玩意一沾到身上,除了自己熄滅,怎麽弄都不滅,就和縱火彈一樣。
“呼~”一道火龍噴出,夾雜着粘合劑,瞬間将幾個沖在前面的日軍點燃。
“啊啊啊~”被點燃的日軍慘叫着,在地上打着滾,跟在後面的日軍見狀,沒有絲毫波動,毫不猶豫的就給他們一人一槍。
在日軍裏,早就有明文規定,凡事被縱火彈或者是火焰槍點燃的日軍,可以立即擊斃,反正都是死,如其這麽活活被燒死,還不如直接擊斃,這樣既能解決他們的痛苦,又能防止這些日軍因爲痛苦亂跑亂撞,将其他人引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
日軍避過還在燃燒的日軍屍體,小心翼翼的從沒有火的地方穿過去,但這樣速度卻又慢了,被三營的戰士開槍打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