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日軍的一支野戰醫護部隊,一共有6個外科醫生,3個内科醫生,男女護士若幹。本來他們是由一支日軍中隊保護的,但那支中隊也被抽調走了,隻安排了一個千人的僞軍團了保護他們。
結果可想而知,這些僞軍們一觸即潰,一頓炮擊就将他們打得四散而逃,隻打死了幾十個人。
這千人的僞軍部隊,最後跑的隻剩幾十人,打死了才百來人。
也是,若是他們敢拼敢打,也就不會向日軍投靠,當二鬼子了。
戈胖子他們接收了日軍的投降,帶人走進了這個被日軍暫時當作野戰醫院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大宅院,從裝潢可以看出,這家宅院的原主人很富有,在宅子裏面還有不少的日軍傷員,有的在沉睡,有的在哀嚎。
“這不少啊?!”戈胖子一個病房一個病房的看過去,發現日軍在這裏的傷員有不少。
有些清醒狀态的日軍,看見戈胖子,先是一愣,然後神色很是激動,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樣子。
戈胖子身上穿的四十一集團軍集團軍特有的數碼迷彩,很顯然,他是四十一集團軍的人,日軍的死對頭,他們能不激動嗎?
“八嘎,你們想幹什麽?嘶~”一個日軍在病床上掙紮着,想沖上來和戈胖子拼命,不過因爲動作過大,碰到了傷口,疼的冷嘶一聲,直冒冷汗。
戈胖子隻是瞅了他一眼,就沒再理他了,關上門離開這裏,繼續去下一間房子裏去視察。
最後一個房間,戈胖子沒理會一邊神色“激動”當然日軍,對身邊的戰士說道,“把這裏的鬼子傷病都統計一下,看緊點,别讓他們跑了。”
旁邊那個日軍傷兵看到兩人恍若無人似得自顧自的談,完全不理會自己,雖然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麽,但就沖着他們無視自己,也讓這個日軍怒火中燒,他們日軍什麽時候沒有被這麽無視過?也是他受了傷,被綁着不能動彈,否則他早就沖上來找戈胖子拼命了。
最後,他氣的雙眼一翻,直接挂了。本來就有傷,結果被這麽一氣,怒火攻心,頓時斃命。
“營長,他好像不行了?”一邊的戰士提醒道。
“誰不行了?”戈胖子還沒注意到。
“就是那個鬼子,好像被氣死了。”那戰士提醒道。
“去去去,做好你自己的事去,管那麽多幹嘛。”戈胖子揮手趕人。
把人趕走,戈胖子再看了眼這個被氣死的日軍,再看看周邊的一些清醒的日軍都怒瞪着自己,同時眼裏或多或少的都有一絲害怕。
“切~”戈胖子眼睛一藐,然後離開這裏了。若非上面說過不許殺俘虜,他早就把這些日軍全部解決了。
十幾分鍾後,戈胖子手上多了一張紙,上面統計着都是這裏的日軍傷病數量。
一共有一百六十二個,其中重傷不可治愈的就占了一半,多爲斷胳膊斷腿的。再剩下的一半還處于昏迷狀态,能不能醒都是個大大的疑問。最後那些日軍都是因爲戰場上各種傷而進了醫院。
不過這一百六十二個日軍傷兵,有十分之一的人選擇了自殺,似乎是因爲受不了這個結果的原因。
還有許多不能動彈的傷病,否則自殺率起碼達到一半,甚至跟多。
“這都是他們自己做的,不關我的事。”看見日軍醫療兵,戈胖子首先就是将這事給推的一幹二淨。
“我知道,我也是日本人,我了解我們軍隊士兵的特性。”穿着白大褂的日軍醫生說道。
“你知道那就好,那就好。”戈胖子點着頭,很滿意他的表現。
“隻要你去不怪他們就太感謝了。”對方說道。
随軍的猴子接到前線來電。
“鬼子的軍醫?!正好我愁着軍醫驚張呢,看看他們有沒有問題,沒問題的話,全部拉到野戰醫院去,那裏還有不少傷兵瞪着治療呢。至于鬼子的傷兵,能活的就就一下,活不了的,就殺了吧,也省得他們疼苦。”猴子将這道命令下達。
戈胖子立馬帶人将這寫醫生護士送往野戰醫院,留下一批人料理這些日軍傷兵,至于怎麽料理,那是他們的事了。
野戰醫院建在合淝外,搭着活動闆房,周圍有一個團的兵力把守着。
這裏每隔半個小時,就會有一批傷員運進來,多到十幾人,少的一兩個人不等。
一踏進這裏,滿鼻子消毒水氣味,讓戈胖子很是不喜,他讨厭消毒水的這種氣味。所以除非必要,否者他一般是不會醫院的,哪怕裏面的護士再漂亮,他也不去。
将這批醫生匆匆送進醫院,向院長交代一下這些醫生的來源,然後就離開了。
至于院長,對于這匹突然到來的醫生,也是很欣喜,大大的緩解他們的壓力,不過這些人也特殊,都是日本人,所以給他們的傷員要已經昏迷過去的,受傷程度輕一些的,神智清醒的不能給,防止聽到他們說日語,情緒激動了就不好了。
而且他們也要和野戰醫院的其他醫生分開,單獨弄一個手術室,這緊張關頭,人人都緊繃着弦,縮暫時他們的身份還是不要暴露号。
處理完這些日軍的醫生,戈胖子趕往日軍的臨時野戰醫院那裏,不過到那裏後,他發現屋裏的日軍所有傷兵全部被殺了,讓他眉頭大皺。
“誰幹的?”戈胖子召集部隊冷聲問道。
沒人說話,都低着頭,不語。
“到底是哪些人做的,自己站出來,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是吧。”戈胖子沉聲說道,火氣越來越大。
“老戈,是我讓他們幹的。”一邊的李軍扯過戈胖子。
“什麽?你!!!”戈胖子一驚。
李軍将他拉到一邊,“你聽我說。”
戈胖子甩開他的手,“有什麽好說的,他們不懂事,你一個副營長還不懂事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