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這麽多炮彈,也該我來打你們了吧。”59坦克裏的炮手透過目鏡盯着一門反坦克炮,哼哼一笑,将炮膛裏的一枚炮彈打了出去。
這枚炮彈瞬間就跨越一百多米,落到那個日軍反坦克炮那裏,爆炸瞬間将那門火炮,連帶着炮手,裝填手全部掀飛,白在旁邊的炮彈也跟着殉爆了。
反坦克炮的長長的炮管,在爆炸下,頓時扭的比麻花還狠。
硝煙散去,那個炮位的火炮早就飛的十幾米遠了,操作火炮的人,已經找不到了。
第二門反坦克炮的日軍見次,裝填手更是加快速度裝填。然而打出的穿甲彈,并不能擊穿59的炮塔。
炮塔微微轉動,炮管指向那個炮位,炮位上的日軍面如死灰,他們接下來的命運已經在随着59炮口閃過火焰時就被定下來了:除了死,還是死。
這個炮位上的反坦克炮連同操作人員全部沒了。火炮成了廢鐵,而日軍直接成渣,都不用去收屍。
這時,一個抱着大大的炸藥包的日軍從一側三樓的建築上跳了下來,高喊着“半載”,然後狠狠的摔在59的艙蓋上,表情扭曲,看來摔的不輕。
跟在後面的步兵被這一突然出現的狀況吓一跳,看到那個日軍懷裏的炸藥包已經嗤嗤的冒着煙,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後退,而這樣一來,這輛59定然會被炸毀。
突然,一個人影沖了上去,将那個半死不活的日軍拽下了坦克,那個日軍因爲死死的抱着炸藥包,所以他連同炸藥包一起都拽了下來。
“排長!”後面的戰士注意到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變化,立馬發現他是誰了。
排長在拽下日劇吧後,立馬撲向坦克的另一側,希望這個炸藥包爆炸能被坦克攔住。
“轟!”一聲炸響,那個抱着炸藥包的日軍自然在這爆炸下化爲漫天血肉,洋洋灑灑落了坦克和那個排長一身都是。
排長被劈頭蓋臉的落下來的灰塵血肉狼狽不堪,炸藥包爆炸的威力弄得滿腦子都跟漿糊一樣,不過好在他人沒什麽大礙。
倒是那輛59坦克,在爆炸下,隻是斷了履帶,但裏面的乘員沒什麽問題,隻是被突如其來的爆炸弄得有些稀裏糊塗的。
乘員見坦克斷了履帶,就從裏面爬出來,将履帶重新接上,步兵則在周圍站成一圈,将坦克和乘員保護起來,等他們修好坦克,畢竟呆會兒還要靠這輛坦克在前面頂着。
錦州遭到攻擊,日軍立即派兵增援,畢竟錦州可是要道,連接東北與華北的咽喉之地,一旦被切斷,後果對于日軍而言,是不可估量的。
就最簡單的而言,地圖上來看,錦州四周全部是深山老林,想要出東北,日軍隻有錦州這一條路可走,除此之外,隻有繞一個大圈走外蒙,隻不過毛熊會讓他們走嗎?
或者乘船繞過錦州,但這樣一來耗費的人力物力可就多了好幾倍,而且還要和海軍打交道,這讓陸軍不喜。
所以錦州是重中之重,遼沈戰役就是個例子,錦州被打下來後,幾十萬刮民黨困死東北,不然怎麽會有活捉32萬之多的俘虜呢?
日軍雖然一直擔心錦州遭到攻擊,并且加強對錦州的防禦,但沒想到錦州真的就遭到攻擊,很快,重新整編的第1師團,補兵完成的第八師團,以及其他的補兵完成的幾個師團全部向錦州增援過來。
乘坐火車增援錦州的日軍,在半路上鐵路連同火車就被炸了,連帶着乘坐的日軍傷亡過半,一個聯隊的日軍還沒上戰場就這樣殘廢了。
走陸路的日軍,速度就要慢得多,不過他們也在加緊行軍,争取盡快趕到錦州。
一山坡,從外表看來沒有什麽不一樣,都是白雪皚皚,倘若沒有那若隐若現的槍口,這裏的雪景絕對不錯。
沒錯,這正是山地師在這裏準備伏擊路過的日軍。
從無人機傳來的畫面,日軍将會從這裏路過,所以他們選擇這裏爲伏擊地點,前面視野十分開闊,隻要幾挺機槍就能将其封鎖。
“咯吱,咯吱~”很快,穿着屎黃色大衣的日軍艱難的踩着積雪,出現在伏擊的山地師眼前。
雪路難走,跟别說帶着武器裝備了。這些日軍都是輕裝上陣,除了歪把子、擲彈筒和迫擊炮外,隻有幾挺重機槍和幾門九二炮,而且還是用馬來拉。
騎着大馬的聯隊長遙望着皚皚白雪的山林,雖然三月份開始化雪了,但依舊還是白茫茫一片,而且天上烏雲籠罩,居然又有下雪的意思。
“八嘎,這環境真不是人待的。”聯隊長低罵了聲。
這次增援,整個師團,他的聯隊在最前頭,雖然去的越早越容易搶到功勞,但也要看針對的目标啊,若是打抗聯,他絕對義不容辭,沖在最前面。但是這次的目标卻是實力很強大的四十一集團軍,僅僅兩個師就能擋住他們東北軍好幾個師團的進攻,連強大的第一師團在他們面前都吃了個悶虧。
“駕,駕,籲~”忽然他坐下的馬有些躁動不安,打着響鼻,讓他費解,這是它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不過他并沒有在意,繼續駕着馬往前走。
“少佐閣下!少佐閣下!”忽然,一個背着發報機的日軍,拿着電報從隊伍後面跑來。
原田志乃,也就是聯隊長,瞅了眼這個日軍,然後随手抽過他手裏的電報,從頭看起。
“納尼!!!”原田志乃看着電報裏的内容,大驚失色。
電報是說之前運送一個聯隊的火車,遭到襲擊,火車連同鐵軌一起被炸毀,,運送的那個聯隊傷亡慘重,聯隊長等一衆聯隊的高層,因爲所坐的那接車廂正好出于爆炸上,以至于全部玉碎。
看到這裏,原田志乃饅頭大汗,心裏大呼幸運。
因爲原本那火車是他這個聯隊去乘坐的,當時他還很是高興來着,但是,又被甯一個聯隊奪走後,心裏不爽,暗自詛咒他出事,結果現在真的出事了。
他現在心裏大感幸運,同時也謝謝那個師團長,幸好他替自己去死,不然死的可就是自己。
想到這裏,他心裏又愉快起來了,腰不酸屁股也不痛了,更不覺得走雪路累了。
然而他駕着馬還沒走幾米遠,胯下的馬突然發狂似得将他抛了下來,被狠狠的摔在雪地裏,雖然不是太疼但也讓他心裏不爽,他決定了,哪怕這是他最心愛的馬,他也也要好好教訓它。
但還沒等他發火,槍聲驟然響起,他心愛的馬瞬間被鋪天蓋地而來的子彈打成篩子,殷紅的血十分刺眼。
“敵襲!”原田志乃也顧不上自己的馬被打死了,趴在雪地裏,大聲喊道。同時心裏感激一下馬兒,若非它把自己摔下來,估計當時自己就被打死了。
今天真是太幸運了,先是沒上成火車,結果火車被炸了,聯隊長他們全部死了,而現在他又被馬摔下來了,但馬卻被緊随其後的密集的子彈打得血肉橫飛。
“打空了,被那個鬼子聯隊長躲過去了,把他的馬打死了。”操作一挺m2機槍的射手說道。
“看到了,那家夥也真幸運,被自己的馬摔下去,保了一命。”副射手點頭。
機槍,八一杠瘋狂的吐着子彈。在火力上,日軍就是打死也追不上。
突然遭遇襲擊,日軍一開始就在密集的火力下丢下了上百具屍體,然後趕緊滾向路另一側的林子裏,借着樹木的掩護,向山地師反擊。
雖然有着樹木作爲屏障,但效果并不太明顯,子彈輕而易舉的就能擊穿樹幹,尤其是m2重機槍的126mm子彈,一個穿兩都不是問題。
“咯吱~”一棵大樹被子彈連續擊穿,結果導緻樹幹再也支撐不住大樹了,倒了下來。
不光是大樹,日軍在這猛烈的火力下,也難以支撐,早就有準備的山地師的火力顯然非凡。
後方的迫擊炮也開火,爲了防止炮彈被樹枝擋下來,用的都是定時引信。
有了迫擊炮的加入,日軍更加難熬了。
“喂喂,是師團部嗎?這裏是381聯隊,我們遭遇支那的伏擊,支那火力很猛,請求戰術指導,請求戰術指導。”原田志乃拿着無線電話,也就是步話機,不過要比步話機大的多。日軍認爲無線通訊不安全,容易被攔截,沒有有線通訊好,對于步話機不怎麽重視,不過這個時候,原田志乃也不得不拿起步話機。
“納尼?還有一個小時?哈衣,我一定堅守支援到來。”原田志乃放下話筒,雙目無神的看向山地師的陣地,這麽強的火力下,他們能否堅持半個小時都是問題。
而重機槍和火炮都丢在路上,現在想要取回來無異于去送命,沒有重火力壓制,他們就和待宰的羊有什麽區别?僅憑那些擲彈筒和歪把子?開玩笑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