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去看了下,這些學生大多應該都是真的,路面藏着些垃圾,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誰了,最重要的是,他們居然不認識我,真稀奇連自己要打倒的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會議上,陸強譏諷道。
“估計是一群被人蠱惑的傻瓜罷了,聽别人說老大怎麽怎麽壞,然後就興沖沖的跑來了。”螞蟻搖着頭,嘲諷的說道。
“先說說,怎麽解決這問題吧,不然這樣下去也不是事。”陸強說道。
螞蟻:“打一頓就好了。”
陸強:“滾一邊玩蛋去。”
“要不先把他們抓起來?”小七說道。
“這樣不妥,一事情洩露出去,對我們的名聲打擊很大。”白義仁搖頭,很不贊成小七的意見。
“那怎麽辦?就由着他們堵在村口?”小七反問。
“好了,你們也别說了,這事我不出面是不行的,下午我去看看。”陸強說道。
“可是你的安全怎麽保證?”
“這個應該沒什麽問題吧,我有辦法的。”
“不是應該,而是肯定,不确定的我們不做。你的安全比起一幫無知的學生重要多了。”
“這樣吧,白義仁,你作爲集團軍的副司令,下午你和猴子一起去探一探他們。我視情況再去,如果你們能解決的話就更好。”
白義仁:“好的。”
猴子:“沒問題。”
村口的學生們一個個的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若不是礙于軍隊的威脅,他們人也隻有100多,早就沖擊圍着他們的軍隊了。
“叫你們司令出來。”
“叫他出來,打到軍閥。”
“你們這些走狗,讓開。”
人群裏群雄激憤,一個個的恨不得直接就沖進去。
在這裏呆了一上午,任憑寒風吹,早飯午飯都還沒吃,再被一些有心人語言一激,讓他們心裏的火達到頂峰,開始沖擊着圍着他們的軍隊。
“站住,誰也不許動,你們現在可是嫌疑人。”連長見他們騷動起來,頓時大喊道。
“滾,叫陸強出來,叫他出來,躲着算什麽英雄好漢。”
“就是,快出來。”
“出來!”
“。。。”
“砰!”又是槍響,這一槍是朝天上開的,連長他們聞聲讓開身子,白義仁和猴子走了過來。
“你們幹嘛。”
“你就是四十一集團軍司令嗎?”
“沒錯。”白義仁應下了,副司令也是司令嘛。“有什麽話快說,我忙得很,沒工夫和你們玩過家家。”
“哼!忙?我看是忙着征收民脂民膏吧。”學生群裏有人譏諷道。
“就是,一個大軍閥,每天就知道吃喝玩樂,忙什麽忙。”
“打到軍閥,打到陸強,解散四十一集團軍。”人群裏有人喊着,越喊越整齊,旁邊的記者拿着照相機咔嚓咔嚓的拍着,其中不少是外國記者,他們的主要目标是那些準備,比如輪步裝甲車。還有戰士們身上的裝備,一個個都想着這次新聞該怎麽寫。
這些學生喊着,不好過并沒有得到回應,喊了一會兒有些口幹舌燥了,聲音逐漸小了,不過圍觀的人卻多了,一個個的指指點點的,看向他們的眼神極不友善。
那些圍觀群衆交頭接耳的,人一多起來,嗡嗡嗡的就跟菜市場一樣,這些學生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
“安靜,安靜!”白義仁喊道,周圍人漸漸安靜下來,然後問這些學生,“你們說我是軍閥?有什麽憑據嗎?”
“這需要憑據嗎?你們軍閥不魚肉鄉裏怎麽叫軍閥。”
“我們怎麽就魚肉鄉裏了?”
“軍閥不都是魚肉鄉裏嘛。”
“我們怎麽就是軍閥了?”
“因爲你們魚肉鄉裏?”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們魚肉鄉裏了?”
“不用看到,因爲你們是軍閥?”
“我懂了,你們這完全就是自己猜測嘛,不知道從哪聽說我們四十一集團軍魚肉鄉裏,然後就懷疑我們是軍閥,就糾結一批人過來聲讨,完全就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都認爲啊,在你看來,隻要你認爲的就是真确的,我說的對不對?”
“什麽我懷疑,明明就是事實。”
“證據呢?沒證據就是瞎說。”
“我,我,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這個學生你說不過白義仁,其他的學生觀望着,插不上嘴,畢竟這次的遊行示威就是他集結起來的。
就在兩人拌嘴的時候,學生群裏,兩個年齡看起來有些大齡的學生交頭接耳,兩人臉都貼一塊了,看起來就像一隊戀人,隻不過都是男的。不過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擊中在白義仁和那個學生身上,沒人注意他兩。
“可以确認他就是四十一集團軍的總司令嗎?”高瘦的男的低聲問道。
“沒見過,也沒有他的照片啊,不過應該是了,他自己都承認了,作爲一個司令,想必他也不會在這個上面騙我們。”低胖男回道。
“那好,準備動手。”高瘦男快速說道,右手悄悄的伸到褲腰,那裏微微鼓起,肯定藏了東西。
沒錯,正是手槍,一支ppk手槍,它比别的手槍要小巧的多,便于隐藏。
它是pp手槍的進化版,槍口縮短了18mm,設計定型于1931年,德國制,當年小胡子就是用它自殺的。
也不知道這兩人從哪弄來的,這槍一直使用于德國貴族層,不在外面流傳,想要弄到不容易。
不管這兩人從哪弄到這兩支ppk手槍,現在他們已經将槍拿出一半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義仁。
白義仁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向兩人這裏看了過來。兩人位置比較靠前,主要是爲了方便做壞事。
見白義仁看了過來,眼睛已經瞄到了他放在後腰的手,此時,兩人毫不猶豫的将手槍拔了出來,對着白義仁,将槍裏的子彈全部打出去。
“啪啪啪啪~~”頓時槍聲大作,ppk作爲自動手槍,射速很快,一下子槍内8發子彈全部打出去了,全都打在白義仁胸口。子彈的沖擊讓白義仁往後跌倒而去。
所有人都被這突然的槍聲吓到了,當場呆滞了一秒鍾,緊随其後的就是騷亂、尖叫,場面頓時雜亂無比。
這兩人打空了彈夾後,槍一扔,想趁着混亂逃跑,但是在之前他們就被軍隊包圍起來。這些沒頭蒼蠅似得學生想沖擊軍隊逃走,但都被槍托砸了回去。
在之前這些戰士還不敢動手,但是他們開槍了刺殺四十一集團軍副司令,而且兇手就混在他們當中,這下這些憋着火氣的士兵自然不客氣,雖然不能開槍,但用槍托砸還是可以的。
“白司令,白司令,沒事吧?”猴子在白義仁被襲擊了後,立馬詢問道。
“沒,沒事,才怪,胸口好痛,我感覺肋骨斷了好幾根,還有,肩膀中了一槍。”白義仁龇牙咧嘴的說道,他這是被疼的。
聽白義仁還能說話,猴子松了口氣,不過手也不停,将白義仁外套脫下來,露出防彈背心。
這是iba防彈背心,裝了一塊4級的sapi防彈闆,足以抵擋世界各國10mm口徑以下的步槍彈了,更别說手槍彈。
其實陸強考慮過名爲龍鱗甲的防彈衣,但是它的價格過于昂貴,要5w戰争點一件,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玩意根本不被美**方承認,而且測試的時候很糟糕,計劃測試40套,但實際隻測試了8套,緣由是效果太不理想了,比起iba防彈衣還差。
該公司吹噓的近距離能夠挨7.62mm主流步槍彈40發而言,但實際上,在常溫下第二發就給穿了。别的不管,單就沖這個,陸強就不會買的。
白義仁被送到醫院了,除了肩膀上中了一槍外,并沒有太大的問題,胸口隻是有些淤青,也沒有内傷,肋骨斷了,應該隻是他自己猜測。
至于那些學生,都被帶走,暫時收押,連那些記者也被帶走了。
“no,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一名是美利堅合衆國的記者,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我是****/蒂國的記者,你這樣做是在挑釁我們日不落帝國嗎?”
“@#¥#~’&%。。。”
各種外國語言從這些外國記者的嘴裏蹦出來,有的一激動說起了母語,誰也聽不懂。
“不,你們不能搶我的相機,你們這是強盜行徑,我要告你們。”
“快把相機還給我,你這是在向我們國家挑釁嗎?”
“你要是不把相機還來,就是向我們國家宣戰。”
“把相機還來,膠卷,我的膠卷。。。”
這些記者發現,對方不光把他們關了,居然還搶他們相機,這可是他們吃飯的家夥,裏面不知道收藏了多少重要的照片,還有那些被一起搜走的膠卷。
“這樣做真沒問題嗎?”猴子看着眼前的一堆相機膠卷,犯愁。
“怕什麽,有什麽事我擋着。”陸強毫不在意的說道,“他們就知道說狠話,現在他們自己國家都快自身難保了,哪有空閑管他們。”
“話雖如此,可是。。。”
“别可是了,說正事,兇手查出來了沒?”
“還沒有,這些人也不清楚是誰,他們都是一些普通的百姓,被這個叫于關的人收買,配合他到我們這裏鬧一場。”
“原因呢?”
“那個于關想出名,他不知道從哪聽說我們不聽重慶的命令,搞獨立,所以想借着這個機會踩着我們四十一集團軍出名。”
“沒有别的了嗎?”
“沒有了,那小子見我們要動刑,趕緊就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可以确定他說的都是實話。”
“如此說來就是有人借着他的手,在這批人裏插了自己的人,對我們動手,會是誰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