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陸強他們坐在牛車上,慢悠悠的繼續出發,不過在城門口,被攔下來,陸強還認識一個熟人。
“喲,掌櫃的,動作真快啊,這麽快就包紮好了,還找到救兵了。”陸強看到那個包紮的嚴嚴實實的掌櫃的,還有他面前的那些拿着警棍的治安隊,也有兩個人拿着步槍,指着他們。
被槍口指着,虎壯他們頓時警惕心大作,右手已經摸到後腰了,随時準備拔槍。
“你們慘了,哼哼,我會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掌櫃的惡狠狠的說道,不過臉上被包紮其來了,實在是看不到表情,估計應該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就憑你們還想攔住我?”陸強不屑嗤笑。
“大膽!”一個治安隊的人厲聲喊道,“來人,把這幾個破壞市場安定的家夥抓起來。”看來他應該就是頭頭了。
“啪!”清脆的槍聲響起,猴子手上多了一隻五四,槍口冒着青煙,那人的膝蓋中彈,直接跪了下去。
“呀!”陸強也被猴子突然開槍吓到了,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我沒時間在這裏耗,滾開!”猴子霸氣側漏道。
支安隊的人也被吓一跳,他們不過是一幫吃然怕硬的家夥,估計連雞都沒殺過,見猴子拔槍就射,絲毫不拖泥帶水,心裏開始有些害怕了。
事情發展道這種地步,陸強阿門也沒必要藏着掖着扮豬了,一個個的拿出一支手槍,小七虎壯和猴子手上的都是5五四,陸強拿出來的則是系統送的m500手炮。
“滾開,讓我們走。”陸強擡起槍口指着他們,治安隊隻有兩個人拿着步槍,其他人都是警棍,在火力上就落下了一半,這些人面面相觑,心裏有些不甘,但還是讓開了,他們可不想試試那槍是真是假。掌櫃的還是很不甘心,用惡毒的眼神盯着陸強,畢竟他人是陸強打的。
“轟!”突然響起的槍聲将衆人吓一跳,接着他們就聽到一聲慘叫,那個掌櫃的滿地打滾哀嚎,血撒了一地,左腿從膝蓋處斷掉,就像是被巨力直接扯斷了一樣。
陸強還做着舉槍的姿勢,很顯然這一槍是他射的,也隻有m500才有這個威力。
這一槍将所有人都震住了,原本還有些心有不甘蠢蠢欲動的治安隊的人這下子跟病貓一樣乖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仍由陸強他們離去。
目送着陸強他們駕着牛車遠去,直到背影消失,這些治安隊的人才松了口其,要真是打起來,他們四人一人一支槍就夠他們吃的了,還有那支威力驚天動的手/槍,簡直吓死人了。看了眼在地上哀嚎的掌櫃的,這些治安隊的很不得弄死他,不知道人家背景還瞎招惹,好了吧,這下子腿斷了,“呸!”一人沖了那個掌櫃的吐了口口水,然後架起他們的隊長,趕緊帶去治療。
“要我說啊,直接滅了他們多好,居然還拿槍指着我們。”虎壯一想起自己被人用槍指着,心裏就是萬分的不爽。
“算了算了,我們現在可是微服出行,能不惹事就不惹事。”陸強懶洋洋的說道。
“可是想起來就是覺得不爽啊。”虎壯撇嘴。
“想那麽多幹嘛,繼續趕路,對了,過了前面的山頭,就要注意了,那邊是敵占區了,不過鬼子被打怕了,不敢輕易出來。”陸強說道。
“哦!”虎壯應道,就沒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趕路。
沿途上陸強他們沒遇見多少人,最多的一次是遇見了一支商隊,運送一批不明的貨物,和陸強他們擦身而過,不過陸強可以感覺到,在他們經過時,對陸強他們很戒備,同樣,陸強也戒備着他們。
“這些是什麽人,看起來不一般啊?”雙方擦身而過,走出一段距離後,小七回頭看了眼說道。
“不要管他們。”猴子表情有些嚴肅,因爲他問道了一股煙土味道,而且很重,說明這支商隊押運的是煙土,而能搞到煙土的,都不是一般的商隊,他們背後因該又很大的生一個勢力。
待雙方都看不見的時候,陸強才問道,“怎麽了?”
“他們那些人殺氣很重,不是一支普通商隊,倒像軍隊的人。”小氣解釋道。
“而且他們運送的應該是煙土,我想可能是哪個軍隊私下弄得。”猴子補充道。
“煙土?”一說煙土,陸強馬上就想到了另一個東西,鴉/片。而煙土就是爲熬制的鴉/片,有毒。“又是這個害人的東西。”陸強很想把這東西劫了,對這玩意他是很痛恨。
“老大,現在我們并不是他們的對手啊,我們隻有4個人,他們幾十個人。”虎壯提醒道。
“我知道。”陸強說道,“幹嘛非要我們劫啊,讓特戰隊的人去,全部弄回去,一點蛛絲馬迹都不要留,也不知道他們是哪個戰區的?”
“好吧,老大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既然不親自動手,那就無所謂了,況且他們對于煙土也是很厭惡。
于是陸強拿出一個電報機,往大王村發電報。
于是這支“商隊”在前面被攔下來了。
于是凡是抵抗的全部送他們去地獄。
于是陸強獲得“煙土+1”
因爲戰亂,陸強他走過好幾個村莊,都已經是空無一人,長起了荒草。廢棄的田野,更是已經全部被半人高茅草占領。長期沒人走路的土路,也正緩緩的被草皮覆蓋。
九月份的太陽,依舊火辣辣,曬得他們口幹舌燥。
陸強拿出水壺,準備喝水,才發現,水壺已經空了,他喝的有些猛了。
“老大,你别喝那麽快啊。”一邊的猴子見狀,解下自己的水壺遞過去。
“那啥,沒注意就喝完了。”陸強有些不好意思,但沒有接猴子的水壺,他有些潔癖,不喜歡用别人用過的東西,尤其事關于吃的。“往前走走,看看有沒有村子弄點水。”戳玩他又躺在車上,鼻梁上架起了一副墨鏡。
走了約十幾分鍾後,一座座破敗的土坯屋呈現在衆人面前,十分荒涼,就像荒山**一樣,大熱天的讓陸強感覺背後涼飕飕,似乎有人在盯着他,不過他還是鎮定的說道,“看看有沒有水井。”
“老大,村口那座不就是的嗎?”順着小七所指的方向看去,确實有一座水井。不過水井很破舊,井沿都塌了。
“去看看!”陸強率先走過去。
四人趴在井口,井底漆黑的看不到底,也不見一絲漣漪。猴子認了一塊石頭下去,下面很快就傳來嘩啦的聲,不過水很深。
就當四人準備打水的時候,忽然發現他們沒有工具,沒帶繩子。
“怎麽就忘記帶繩子了呢?”陸強有些懊惱。
“老大,這裏有這藤子,可以當繩子用。”虎壯忽然從旁邊的樹上撤起一根藤子,這藤子很常見,褐色的外皮,緊緊的勒在樹幹上,硬是勒出了一圈圈痕迹。它因爲結實,可用來編織一些籃子什麽的,比竹條還好用,不過就是産量少,編一個籃子可要找不少這種藤子。
幾人手忙腳亂的接出一條老長的騰藤條,一頭系在陸強的水壺袋子上,綁緊後從水井裏放下。
“嘩!”很快水壺就觸到水了,開始往瓶裏灌裝。
覺得差不多時,就将水壺提起來。
陸強拿起已經變得沉甸甸的水壺,不過并沒有急着喝,而是湊近鼻子邊聞了聞,然後沒有皺了起來。
“老大,怎麽了?”猴子看見了陸強微變的表情,有些不解。
“這水有股味!”陸強說道,将水壺遞給猴子。
“我看看。”猴子接過水壺,也放鼻子邊,沉思了會兒說道,“這口井被污染了,有股屍臭。”
“那這水豈不是不能喝了?”虎壯問道。
“最好别和,否者容易的瘟疫。”猴子嚴肅道。
虎壯被吓一跳,趕緊退後了兩步,遠離了這口井。
陸強将手上的水壺直接扔井裏不要了,然後說道,“算了,繼續走吧。”這裏的水不能喝了,那麽呆在這裏也沒意思了。
“駕!”重新坐回牛車,虎壯一抖繩子,牛立立馬會意,邁着蹄子前進。
坐在闆車上,陸強會意剛剛在那破舊的村裏的事,感覺很不對勁,首先就是背後的那股若有若無的涼意,似乎被誰盯着,其次就是那口井,後來猴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又說還有一種藥,氣味喝屍臭很像,但沒有那麽濃烈,很淡,作用就是讓服食的人四肢乏力,就像生病了一樣。最後就是,之前陸強他們路過的幾個村子水井都遭到嚴重破壞,水根本無法食用。如此一來,陸強可以推斷,這個破村子,估計是土匪窩,那口井是用來迷路過是商人,這附近所有的水井都被他們毀了,特意留下這口井,而且還在裏面下藥。這樣他就想通了,爲何總是覺得背後被人盯這的感覺,正是那土匪的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