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果仁突然來采訪,讓陸強有些措手不及,雖然他很想出名,賺好多好多的聲望,然後抽獎。不過爲了保密,他還是全部拒絕了,那些報紙是最容易洩露情報的,當初刮民黨不少的情報都是被報紙給洩露的,他們可不懂什麽保不保密的,不管什麽,隻要吸引人眼球,都放報紙上,而果軍也缺乏保密意識,任由報紙亂搞。
其實陸強也猜到,這些外國記者的目的應該是五爺,他們的背後,都有一個國家。另外59式、62式和t-34有些太過恐怖了,這些國家的坦克火炮口徑最多也不超過60mm,t-34的76mm,62式的85mm,59式的100mm,都太bt了,讓陸強不得不小心翼翼,雖然金手指很強,但也經不起群毆,在小胡子發瘋之前,這些東西還是盡量都掩藏起來。
雖然陸強極力掩蓋,但還是有流露出的照片,擺在各國領導人的桌子上,五爺在空中翺翔的姿态,59式頂着100mm的火炮在地面上肆意馳騁,這讓他們不懂得不重視。不過八一杠倒是沒人注意,反而注意56半,估計他們都以爲81杠是沖鋒槍。
公歐洲局勢越加彌亂,若非如此,估計這幫“紳士”們早就高舉着某旗幟,打着xxx口号沖到中國來了,還用得着派記者,直接動手搶,他們可不希望看到一個強大的中國。
淠河,古名毗水、[氵比]水、白沙河,有東、西兩源,全長253公裏,流域面積6000平方公裏。
淠河西源東岸,有一座名爲蘇埠鎮的鎮子,鎮子不大,有7、80戶人,原本鎮子在日軍占領後,因爲鎮子比較貧瘠,并沒有駐軍,隻是任命了幾個僞軍,重選了個狗腿子鎮長,因爲鎮長也是鎮裏人,所以倒并沒有爲難百姓,所以蘇埠鎮裏的百姓過的倒還可以,隻不過每月要上交定量的糧食,這一點不爽。
然而原本尚可平靜的小鎮子,今天突然闖進大批的日軍,開始驅趕百姓,同時就地構築防禦陣地。
“太君,太君,您這是幹嘛呢?”鎮長看着日軍趕人,有些不明所以。
“喲,是王桑啊,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我就告訴你,這裏馬上就要成爲戰場了,你若是有什麽妻兒趕緊送走。”日軍的這個看軍銜是個上尉的軍官拍着鎮長的肩膀說道。
“啊,戰場啊,那些軍隊不都被你們打跑了嗎?”鎮長驚疑道。
“沒錯,他們都趕跑了,不過還有人總是不死心,想要打亂我們帝國建立的大東亞共榮圈,真是罪該萬死。”上尉軍銜的日軍一副義憤填膺的說。
“是,是,他們都該死。”鎮長勾着腰,不停地應着他。
“喲西,還是王桑最好了,若是他們都有王桑這麽乖就好了。”上尉日軍很滿意鎮長的态度,擡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表示自己很滿意。然後轉身就走了。
目視着這個日軍上尉離開,鎮長一改之前的阿谀笑容,勾着的腰也挺直了,看着這個上尉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不過來也快,卻也快,這個殺意一閃而過。“哼!”冷哼一聲,這個鎮長便轉身離開了。
陸強大軍被淠河攔住了,上次進攻六安,走的是霍山縣下遊一座大橋,不過這座橋被日軍摧毀了,沿着西源,一直到下遊六安,所有的橋都被日軍炸毀了,這讓進攻的隊伍的勢頭一滞,想要繞道而行已經晚了,距離太遠了,最後,發現在蘇埠鎮,那裏灘頭多,水比較淺,所以他們選擇在蘇埠鎮過河,日軍似乎就猜到他們要在蘇埠鎮過河,于是便扒拉了一個大隊的人過來阻擋他們過河。
這一次負責隊伍的人是虎壯、白義仁和猴子,陸強坐鎮在家裏,畢竟他的傷還沒好。
“小鬼子真是夠陰的,居然把橋都炸了。”猴子拿着望遠鏡,看着有兩公裏寬的河面,不過大多都是灘頭。
“這說明他們怕了。”白義仁在一邊冷不伶仃的來一句。
“讓戰士們把浮橋準備好,炮兵就讓105榴彈炮和火箭炮展開,其他的不用動了,那些都是要用來打六安的。”猴子放下往遠處,從身邊的一個士兵說道。
“是!”戰士應道,轉身就去通知。
半個小時,對于雙方來說都是十分緊迫的,日軍希望多挖一些工事,而猴子這邊則希望更快的準備好,這樣日軍準備就會減少。
一門門105mm榴彈炮立在地上,炮管斜指天空,裝滿高爆彈的彈藥箱擺放在旁邊。這個炮兵陣地弄的倉促,并沒有什麽掩飾,一門門炮就這麽遙對着對岸。
“開炮!”
“嗵,嗵,嗵~~”火炮瞬間開火,炮筒子噴出數米的火焰,将一枚枚炮彈扔向對岸,同時107火箭炮也立在岸邊,在收到命令後,一發發火箭彈噴着火焰飛向對面。
日軍的大隊長駐着指揮刀,站在一個較高的坡上,拿着一個望遠鏡看向對面,他們來的倉促,隻帶了一些九二炮,并沒有帶過多的火炮。現在他觀察着對面的陣地,突然他發現對面陣地閃起陣陣火光,頓時大喊不妙,火箭炮的尾部噴着的火焰,拽着老長了,然後就砸了過來。
“轟轟轟~~”火光沖天,火箭炮飽和式覆蓋,将整個蘇埠鎮籠罩在其中,一輪火箭炮打完後,在天上劃了一道弧線的炮彈這才盈盈落下,地面上再次翻騰起來,炸起來的塵土久久不能落下。
蘇埠鎮又一次遭到毀滅性打擊,不少古建築在炮彈的爆炸下毀于一旦,不過這種國家生死存亡的關頭,古建築都算不了什麽了。
“轟!”一枚炮彈在大隊長四米開外爆炸,将他的耳朵炸的嗡嗡響,當場暫時性失聰。耳朵裏嗡嗡叫,大隊長從地上爬起來,擡頭茫然的環顧四周,剛剛他被那一發偏離路線的炮彈給炸懵了。
一頓飽和覆蓋炮擊,并沒有太過堅固工事的蘇埠鎮在這猛烈的炮火下,被毀于一旦,房屋全部被炸成廢墟,不少的日軍都被埋在裏面。
“浮橋準備好了沒?”白義仁滿意的看了眼已經化爲廢墟的蘇埠鎮,随即便問身邊人。
“準備好了。”
“那就開始渡河。”白義仁一聲令下,早就就砍了大片林木的木頭堆在那裏,開始達浮橋。
幾個士兵劃着小船帶着粗大的繩子過河去,劃過這個較深的和水,到達一個灘頭。灘頭上因爲被水浸着,土質松軟,一大片枯萎的蘆葦裏,似乎隐藏着不可預知的危險。
本來這些蘆葦是要一把火燒掉的,不過費時間,所以也就不燒了。粗大的木樁從小船裏拿出來将這木樁釘在土裏,木樁有海碗粗,兩米長,因爲這裏的土軟,不釘的深一些不行。
“笃笃笃~~”幾人揮舞着大錘,努力的釘着木樁,将木樁釘進土裏有一米五深,隻留半米在上面,用來系繩子。大拇指粗的繩子一圈又一圈的綁在木樁上,固定好繩子,後,接下來那些準備好的空油桶全部運上來,固定在繩子之間,上面再鋪上厚厚的木闆,爲了增加承重力,用木樁釘了一邊又一遍。這個簡單的浮橋可是花費了一個多小時,特意爲坦克卡車同行的橋。然而在,一個多小時前,猴子就指揮着軍隊乘上到處收來的船,向對面進攻。
蘇埠鎮的淠河,灘頭一個個的,如同一個個的孤島一般,在上面滿是枯萎的蘆葦,這裏面最容易藏人了,爲了以防萬一,這些蘆葦群全部遭到炮擊,孤島一般的灘頭被洗了一邊又一遍。不過沒有用燃燒彈,隻是普通的炮彈,因爲一旦引起火,想要撲滅可就不容易了,這些大火會阻擋他們的攻勢。
出奇的是,日軍并沒有在這些孤島一樣灘頭上安放伏兵,這讓猴子他們有些疑惑,同時也不敢大意,心裏懷疑這是不是日軍的陰謀。後面的攻勢有些緩下來。
其實他們多疑了,這些孤島一樣的灘頭日軍不是不想放人,而是沒來得及放人,而上上面也沒工事,很容易就被消滅了,而且日軍的指揮官也想過,倘若對方要使用哪種縱火彈,那這些人豈不是會被燒死嘛,于是日軍就沒有放人在上面。
隊伍乘着小船,一隻船隻能裝幾個人,一個班都裝不下去,在船頭趴着一名機槍手,注意着四周,其他人壓低身子警戒,兩人負責劃槳,一直到臨近河對岸,也都并沒有遇到危險,這讓他們懷疑是不是弄錯了,其實根本沒有日軍。
“哒哒哒~~”突然,對面傳來機槍聲音,子彈嗖嗖的劃破空氣,打在水面上,濺起水花,打在船上,木屑紛飛,一些戰士被子彈打中當場斃命。
“是小鬼子,快開火。”這些新兵第一次遭受攻擊,有些懵了,不知道該怎麽做,腦子裏一片白,尤其是看到身邊死人了,跟刺激他們的神經。
反應過來的一些士兵立馬向對方反擊,趴在船頭的機槍手,對着日軍陣地開槍,雖然沒有什麽準頭,但好歹還能起到一絲壓制的作用。
日軍的幾挺九二重機槍瘋狂的吐着火焰,步槍手也對着河面上的船隻射擊。這些都是老兵的日軍,打起新兵來毫不手軟,跟别說這些新兵還是敵人的新兵,直接打死。日軍拼死反擊,給進攻的新兵造成不小的傷害,不過陸強這邊自動火力多,勉強能夠面前壓制住日軍,仗着火力密集的優勢,強行攻到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