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正面外,其他的幾個方向也遭到了日軍的襲擾,鬼子不停的偷襲,讓守在陣地上的戰士的精神一直繃得緊緊的,這可不行。鑒于日軍隻是小部隊襲擾,打一下就撤,所以陸強就把新兵拉上去守着,鍛煉一下,于是雙方打着練兵的招牌。
新兵嘛,在各個方面都比不上老兵,而且漏洞頗多,就被帶隊的少佐察覺了,立馬集結了兩個中隊,對薄弱的地方進行強攻、猛攻。
措不及防的新兵,導緻陣地差點被日軍攻下來,不過最後日軍還是被打退了下去。
“呼~~”靠在戰壕裏,戰士們将肚子憋着的一口氣吐了出來,剛剛日軍進攻太猛了,差點就攻上了陣地,不過開始靠着密集的火力,将鬼子壓下去了。但新兵傷亡有些高,畢竟他們才訓練幾天,本來隻是讓他們體會體會,順便将老兵換下了休息一下,沒想到鬼子居然玩這一手。
“通知炮兵,給狠狠的打,給他一天的時間,給我将1萬噸的炮彈全部砸過去,砸不完,今晚就别想睡覺。”陸強怒氣沖沖道,把火氣發到了炮兵身上。
炮兵團的團長接到陸強的通知有些略肥的臉完全皺到一起了,1萬噸啊,不是一噸兩噸啊,保守估計也有有20多萬發炮彈,這是要打廢他們啊!團長想抗議,不過陸強已經把電話挂了。所以老老實實的打/炮吧,不過型号,陸強還爲他們提供坐标。
無人機,或者說是航拍,将日軍的陣地營地等圖片全部發過去,劃時代科技就好,日軍還不知道他們頭頂上有個東西盯着他們。
炮團團長盯着堆得跟小山似的炮彈,老老實實的打吧,于是66式152mm加榴炮又發威了,一個個的都發揮出自己最大的速度,裝炮彈、塞藥筒、拉火繩、發射!整個炮兵陣地都被輪罩在灰塵裏,無數的炮彈砸向了鬼子的陣地,毀滅所有一切。
鋪天蓋地的炮彈雨點般落下,守在陣地上的戰士也是看呆了,心裏想着倘若這些炮彈都落在自己的這邊,那又會怎樣呢?自己能不能在這樣密集的炮彈下存活下來。。。想想就打個冷顫,在心裏爲小鬼子默哀兩秒。
“八嘎,支那人瘋了?!”牛島實常躲在防炮洞裏,破口大罵,他覺得自己也快瘋了,這還是支那嗎?歐洲戰場上的火炮打的也沒這麽猛烈吧,該死歐洲佬,到底賣了多少炮彈?在心裏,他又将歐洲所有女性全部問候了一邊。
“将軍,撤吧,這樣下去,我們都會被打光的。”副師團長拉着牛島實常焦急的喊道。
“不行,不能撤,我們怎麽能被支那的小小火炮吓倒。”牛島實常不樂意,實際是拉不下面子,他在國内的時候可是打了包票的。
“衛兵,把将軍帶走,其他人把東西收拾一下,後撤。”副師團長喊道。
然後兩個衛兵上來,架起牛島實常就走,其他人收拾東西,立馬就撤退。
第21師團也在撿東西,準備撤走鹫津歉平在心裏鄙視了一下牛島實常,打個仗能打成這樣。不過話說回來,這炮打的,真是夠猛的,支那也太瘋狂了吧,他們的統帥一定的瘋了,這樣打下去,他們還有炮彈嗎?“小民”思想的鹫津歉平在心裏“擔心”陸強的炮彈夠不夠用,在他看來這種地毯式炮擊簡直就是浪費炮彈,啊!心痛,現在帝國爲了造點炮彈,連天皇陛下都省吃儉用。
“嗚~~”一發炮彈有些偏離,落到了21師團的周圍,“将軍,都收拾好了,可以撤了。”一個士官上來說道。
“那就走吧!”鹫津歉平說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出了帳篷。聽着越來越近的爆炸聲,鹫津歉平再次感歎了一下,支那的炮彈真多。
第20、21師團在隆隆的炮聲中,開始後撤,準備撤往雙河鎮。
但是火炮卻一直追着他們,從陣地到雙河鎮有8公裏多并沒多遠,但是這8公裏,對日軍來說卻是地獄之路,火炮一顆不停,在無人機的指引下,鬼子撤到哪,炮彈就打到哪。
“豈可修,支那人一點武士精神都沒有,我們都撤退了,他們居然還炸個不停。”牛島實常灰頭土臉的罵道,剛剛他被一顆落在百米外的炮彈從馬背上震了下來,狼狽不堪。
第21師團撤得比較快,他們一直在20師團後面,20師團一通知他們撤退,他們立馬就收拾東西,開始撤退,所以他們受到炮火的襲擊比較少,損失也不多,現在前頭部隊已經快到達雙河鎮了。
“這炮打的好準,我們到哪他們就打到哪,一直追在最後面。”鹫津歉平看見一直吊在最後面的轟鳴聲,有些驚訝,心裏立馬活絡起來,既然火炮咬的這麽緊,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在他們周邊一直潛伏人,爲火炮指引;要麽就是對方對這一帶十分熟悉,可以猜測到他們的行軍方向及大概的速度。想到這裏,鹫津歉平陷入了沉思,習慣性的擡頭看天,摩擦着下巴。
突然,他的動作一頓,“那是什麽?”他視線裏出現了一個白色的點,在幾百米高的天空上飛着,它到哪,炮彈就打到哪。難道是那東西在指引火炮。想到此處,鹫津歉平幹嘛拿起望遠鏡,看向那個白色的不明飛行物。
2倍的望遠鏡,使他看的并不真切,有些模糊,但他可以确定了,就是那個東西,懸浮在那裏,爲爲火炮指引方向,雖然不知道它是怎麽指引的,但毫無疑問,應該就是它了。
“看見那裏有個東西沒有,浮在那裏。”鹫津歉平對身邊的人說道。
“哪呢?”他身邊的人拿起望遠鏡順着他所指的方向,找了兩圈後,發現了那個不明飛行物體,“看見了,怎麽了?”
“就是那東西,爲支那人指引火炮,能不能打掉。”鹫津歉平肯定的說。
“就那東西,不會吧,太小了。”他身邊人有些不确信的看了他一眼,見他那肯定的目光,改口又道:“打掉的話不可能,那東西太小了,根本打不中,完全憑運氣。”
“不用打下來,看看能不能吓走它。”鹫津歉平說道。
“隻能試試。”
于是調了一個中隊的日軍,向飛在天上的航拍開槍,“啪勾啪勾”,炒豆般的槍聲響起,黃燦燦的子彈被射向了天空。這一現象也被坐在帳篷裏的陸強發現了,“怎麽,被發現了嗎?”陸強自言自語,不過防止航拍被打中,便在鍵盤上打了幾下,将航拍拉高到千米以上。
“怎麽,飛走了嗎?”見不明飛行物消失了,鹫津歉平自言自語。不過炮擊并沒有停下來,“難道是我猜錯了?”
“你沒有猜錯,那個東西飛更高了,已經超出了人眼視力極限,步槍也打不着。”他身邊的人說道。鹫津歉平聞言沉默了。
第21師團快速的進了雙河鎮,他相信雙河鎮内還有中國百姓,對方的火炮不敢炮擊雙河鎮。
也正如他所想,陸強的确不允許炮擊雙河鎮,所以對于還在路上的第20師團加大了火力,炮管打的滾燙滾燙的,放塊生肉在上面,都能燙焦,燒成碳,站在炮管一米之内,都能感覺炮管上的陣陣熱氣熏人。
“你們,想幹什麽?我們是德國人。”被關在鐵皮屋裏的六個歪果仁被放了出來,一個個大叫着,還以爲對方要殺了自己,拼命的掙紮着。
“你聽的懂中國話正好,告訴他們,幫忙搬炮彈,否則你們今晚就吃這個。”六個歪果仁也被拉出搬炮彈,不過先要威脅一下,于是幾粒子彈出現在他們面前。也不怕他們跑,反正周圍都有哨兵。
“好好。”會漢語的德國人,立馬狙點頭了,在威脅生命的時候,搬般炮彈而已,不算什麽。
于是這個德國人叽裏咕噜跟另外五個德國人說了幾句話,然後那五個德國人趕忙點頭,事關自己的小命啊。
炮彈消耗的極快,原本平均每12秒一發,結果愣是被打出了10秒一發,結果就是每個炮位邊上的炮彈跟不急消耗,運輸炮彈的是體力活,畢竟現在拖車叉車的什麽都沒有,所以隻能靠人力搬運,用小車子推,一次隻能推一點,所以就需要人手,除去炮手外,後勤人員不夠用,連一些崗位不重要哨兵都被叫來搬運炮彈。
大批的炮彈追着第20師團屁股後面,一直追到鎮外,也正如鹫津歉平所想,陸強絕對不會讓炮兵去炸雙河鎮,因爲裏面還有平民。不少人聽到爆炸聲,還有許多小鬼子進鎮,不知道怎麽回事,但并不妨礙他們敏銳的感覺,一個個的想收拾東西,逃離雙河鎮,結果都被鬼子攔了下來,打死那幾個人後,雙河鎮的百姓被趕了回家。笑話,這可是他們的防護符,怎麽可能讓他們離開。
第20師團被打了隻剩下不到一半了,現在唯一保持比較全的建制也就剩第21師團了,損失最少,隻被炸死了百來人。但第二十師團就損失慘重了,不說從朝鮮帶來的僞軍已經幾乎全軍覆沒了,光是他們自己的人,也快一半人沒了。
“炮彈還剩多少?”把小鬼子全部都趕到了雙河鎮,陸強就問炮兵。
“還剩小半。”炮兵心虛的說道,瞄了眼依舊堆的如同小山似的裝在箱子裏的炮彈。
“算了,鬼子躲進城裏,也不能怪你們。”陸強大發慈悲的說道。
得知晚飯保住了,炮兵團的團長牙一龇,立馬就笑了,“多謝老大。”
“先别謝我,有個事情,就是有一股小部隊的日軍要來偷襲你們,自己做好準備,我不希望有任何損失,不然你自己掂量掂量。”陸強說。
“什麽?哦!放心保證不會有任何損失。”團長眼一瞪,拍着胸膛說道。
“恩!”陸強哼了聲,斷了通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