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如畫一邊說着,竟然一邊去撕扯蕭塵下邊的衣物了,蕭塵連忙将她手抓住,而此時若提前動手,也絕對失敗,老者曾反複警告,所以他不敢冒這個險,說道:“如畫,我們第一次若草草了事,豈非大煞風景?”
顔如畫一聽此言,立時恢複了幾分清醒,随即大喜過望,這就是純陽之體麽?沒想到他過了這麽久還能把持得住,待會陽元一定充沛,說不定能助自己增加十年功力,若将他控爲雙修爐鼎,一年十次,便是百年功力,十年便是千年功力……
想到此處,顔如畫幾乎快控制不住内心喜悅了,但不能表露出來,否則讓蕭塵知曉自己是想吸取他的陽元,煞了他的興緻,會令陽元不純,嬌聲道:“好……好,如畫都聽公子的……”
又如此弄了片刻,蕭塵已将至陽合歡功催至第五重了,實是有些抵受不住了,顔如畫也不斷扭動着嬌軀,口中莺聲燕語不斷:“公子……你到底還要多久,不要再這般折磨我了好嗎……”一邊說着,一邊又要去扯蕭塵下邊的衣物了。
蕭塵此刻心焦如焚,素憐月你到底來不來,你今晚不來,我真要栽在這裏了,這妖女厲害得緊,待會若真的行那事,若自己最後抵受不住,先洩露了陽元,就當真完了。
“如畫别急,蕭某剛從獄裏出來,我們去水裏如何?”蕭塵輕輕一笑,說道。
顔如畫雙眼迷離,臉上嬌紅如花,輕輕捶了他一下:“原來你喜歡這樣……不早說,折磨人家半天,好啦,抱我去吧……”
“恩。”蕭塵點頭一笑,将她輕輕抱起,此刻顔如畫身上已是不着寸縷,嬌軀在懷,一覽無餘,若非蕭塵催運了至陽合歡功,如何能抵受得住?
到得那邊溫泉池中,蕭塵将她輕輕放入水裏,顔如畫立即又纏上他的脖子,将他也拽了下去,二人又是一陣纏綿。
一盞茶後,顔如畫臉頰绯紅,已是被搗鼓得欲念纏身,雙眼輕閉,不斷輕聲嬌哼:“公子要我……快嘛,别折磨人家了……”
眼見她越來越主動,蕭塵越加着急,她若要強來,自己也決計抵抗不了,正思索間,忽覺下邊一緊,竟是顔如畫給他握住了。
顔如畫心跳一快,沒想到他陽氣竟然如此之足,一次下來,自己恐怕還不止增加十年功力,一時間欣喜若狂,眼下也已醞釀得差不多了,無須再等了,便去強褪蕭塵下邊衣物。
蕭塵見她要強來了,心中一驚,蓦然間又回想起昨日獄中老者的話:“大義當前,不拘小節,蕭少俠,你必須活着出去,無論如何也要讨得那妖女歡愉,令她陰元先洩,趁機反制于她,你可先以……”
“如畫等等,我們先不急?”
顔如畫星眼朦胧,雙眉一蹙,吐氣如蘭:“公子還要怎樣折磨人家嘛,等會再玩不行嘛……”
蕭塵輕輕一笑,臉上雖是在笑,心中卻是糾結萬分,說道:“如畫,不急。”話末兩指一并,順着她的身子,往下邊滑了去。
“啊……”顔如畫身子輕輕一顫,頓時打了個激靈,臉上更加绯紅,雙眼半睜半眯,朦朦胧胧輕哼道:“公子,公子喜歡這樣麽……好吧,不要憐惜如畫,來吧……”一邊說着,一邊嬌聲連連,回蕩在整個大殿。
又如此搗鼓了一盞茶時間,顔如畫被他弄得癢入骨髓,求而不得,幾乎已是欲念焚身,再也抵受不住,嬌聲連連道:“不……不行了,公子,你再這樣折磨人家,人家要難受死啦……你這般折磨我,還不如讓我死了,快……不管了……”
顔如畫說着,已經強行去撕扯蕭塵下邊的衣物了,蕭塵猛的一驚,連忙道:“如畫,這池子裏全是水,我們還是去上邊如何?”
“你!”顔如畫睜開眼,臉上紅暈如霞,這一回似乎真有些生氣了,心想他此是爲何?莫非看出了自己是要吸他陽元,以他爲爐鼎?那他又弄這些做什麽?
蕭塵見她起疑了,心中更是一驚,但臉上依舊不變,輕輕笑道:“如畫,我們去上邊好嗎?”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撫着她臉頰,以令她放下戒備。
“哼。”顔如畫輕聲一哼,又怕擾了他的興緻導緻陽元不純,嗔道:“好啦,人家依你啦,抱我起來吧,折磨了人家半天,你待會可必須補償我……”
“恩。”蕭塵輕輕一笑,将她抱起,足尖輕輕一點,便即躍到了床前,輕輕笑道:“如畫,那我們……”
“等等!”顔如畫聲音一下子變得十分冰冷了,眼神也變得寒冷無比:“蕭公子,你的玄功剛剛不是被我封住了麽?”
蕭塵心頭猛然一驚,糟了,自己抱她上來,不該使用輕功的……
便在這時,殿外忽然吹進來一陣陰風,顔如畫此刻仍被抱在蕭塵懷中,轉過頭向那邊看去,冷喝道:“誰!”
話音未落,上方屋頂忽然透來一股恐怖的掌力,顔如畫反應何其靈敏,擡掌便是一掌打出,“轟隆”一聲,整座大殿一顫,蕭塵直接被兩股大力震得吐血倒飛了出去。
“什麽人!”顔如畫眼神冷冽,往上連發數掌,别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這掌力打出去卻渾厚無比,直打得上面空中那人根本下不來。
這時蕭塵站穩了,也終于看清了上方那人,總算松了一口氣,素憐月還是來了,但是按說她的功力應該與顔如畫旗鼓相當的,怎麽此刻被打得還不起手?莫非她之前受了傷?
眼下蕭塵也不及去細想了,立即祭出一條金光燦燦的繩子,口中念了個訣,那繩子便飛過去一下子将顔如畫死死纏住了。
正是他剛來紫府那會兒,被淩宇軒追殺,最後從淩宇軒那裏奪來的捆仙索,這法寶他一直沒用過,想不到今夜總算派上用場了,他之前不動用捆仙索,是因爲素憐月沒來,他沒有把握,畢竟雙方功力懸殊太大。
此刻顔如畫被縛住,立時猛催功力一震,這一震,又差些震得蕭塵吐血,即便捆仙索是法寶,但終究得看施術者的功力,他此刻功力大不如顔如畫,自然要被反震。
素憐月趁機襲下,一掌打在顔如畫肩頭,又連往她身上幾處要穴點了去,最後兩指一幻,取出一枚蠱丸,閃電般喂入了她口中。
這樣一來,顔如畫才總算被制住,驚聲道:“你們是誰!”
此刻她才終于想明白,自己着了這小子的道了,這小子第一天看見自己時便魂不守舍,今晚怎會如此反常?那麽必定是有高人相助啊,顔如畫啊顔如畫,你隻想着純陽之體了,怎卻如此糊塗!
此刻她身上依舊沒有穿衣服,素憐月眼神冰冷,從未有過的冰冷,看向蕭塵,冷冷道:“我以爲你在牢裏受苦,拼死趕來,想不到,壞了蕭城主的好事啊……”說完,“啪”的一巴掌重重打在了顔如畫臉上,冷冷道:“他是我的人,也是你能打主意的麽?賤人!”
蕭塵連忙道:“素姑娘,我回頭再與你解釋,我現在功力盡失,我們須立即離開這裏,先将她衣服穿上,挾持了她,才能出城……”
素憐月冷冷向顔如畫看去:“還穿什麽衣服?就讓全天下男人好好欣賞下她的姿色好了。”話末手一伸,掐住了顔如畫喉嚨便往外走。
“你!你們好大狗膽!我是郡主,你們活不到天亮信不信!”
蕭塵眉頭一皺,這是昭明國的郡主,由不得她胡來,當下手一伸,隔空取來兩件衣裳,追上去胡亂替顔如畫穿上了。
兩人剛去到庭院門口,外面立即圍上來了密密麻麻一大片人影,顯然是被剛剛的打鬥聲吸引過來的。
顔如玉站在最前邊,即便此時妹妹被擒,他依然面色冷峻,淡淡的道:“把她放了,或許你們能夠死得痛快一些,話,我隻說一遍。”
素憐月扼住顔如畫喉嚨,冷冷道:“我隻須稍稍一運力,她立即腸穿肚爛而死,話,我也隻說一遍。”
蕭塵凝視着眼前的大片人影,壓低聲道:“渡我一層功力。”
素憐月眉心一凝,也不多做考慮,玉手一拂,往他肩上注去一道真元,蕭塵随即猛催功力,沉聲一喝:“鬼封!”
“末将在!”三丈魔影憑空而現,鬼封終于被召喚出來了,顔家衆人見到這突然出現的龐然魔物,皆是一驚,不自主的往後退了退,唯獨顔如玉依舊臉色冰冷,不曾動一下。
蕭塵凝視着顔如玉,向素憐月道:“姑娘,你先上去。”
素憐月也不多言,擰着顔如畫,便往馬背上躍了去,蕭塵也随即足尖一點,落到了她後邊。
鬼封一拉馬缰,胯下魔騎立時往前奔去,衆顔家高手見其沖來,皆是一驚,連忙往兩邊散開,唯獨顔如玉目光冰冷,依舊不讓,最後兩掌一推,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掌力洶湧而出,竟是令得魔騎前蹄朝天,被阻了下來。
蕭塵不禁微微一怔,這顔如玉的功力并不在其妹妹之下,恐怕也是有大乘境的修爲了,修爲品級還不低。
“無我無天,魔吞三千!”鬼封一聲叱喝,大刀一斬,恐怖魔霧籠罩而下,轟隆一聲巨響,附近所有顔家高手皆被震飛了出去,顔如玉這次也被震退了。
震退顔如玉後,鬼封一提馬缰,迅速往府外馳去,顔如玉雙目冷冽,指骨捏得直作響,沉聲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