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月就被來自地獄的火包圍起來,這火焰像是有無形的手一般想要拉扯着月把他拖下無盡的深淵。
月卻沒有絲毫的驚慌,他一掌擊出,掌風竟化實變成巨大的金色手掌裹挾着強烈的勁風,直接撲滅一部分的火。
他趁機沖出火的包圍圈,誰料酆蛇竟然預判到他的落地位置。帶着堅硬鱗片的巨大蛇尾緊緊地纏住他的身子,一點點地收緊,像是在給他淩遲處死一般。
酆蛇帶着獰笑:“就這還敢自稱天才!隻有我才是真正的天才,今日我就要讓你們看看一個天才是怎麽讓一個廢柴隕落的,這個過程就像捏死螞蟻一樣容易!哈哈哈……”
狂妄自大!
巫的眼裏滿是擔心與對酆蛇的鄙夷。
月是他們蛇部落的希望,絕不能在今天隕落。他突然有些後悔把月安排在第一個出場,哪怕死的是另外的誰都好。
可想到這是神的安排,莫名安心下來。
葉玄自然看到所以蛇部落擔心的目光,但是現在還不是他出手的時候。
就在剛剛他嗅到了一絲隐秘的存在,這個人的實力與他不相上下,他相信月能夠化險爲夷。
酆蛇的鱗片不斷地釋放出火焰,烤熾着月的一寸寸皮膚。
月非但沒有使用任何護盾抵抗着,似乎就像傻了一樣,硬生生受着。
就在所有人覺得大局已定,這場比賽蛇部落必敗時,月突然金光暴漲。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他,他竟然在吸收着酆蛇的火焰!
酆蛇臉色一變,他隻能加大力度想要趕緊把月勒死。可是月變得越來越硬,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甚至神通都隐隐要被吸走的感覺。
“你這是練的什麽邪功!你們蛇部落嚴重違反了部落的挑戰規矩,你們若是赢了此場比賽不做數!”
酆蛇領頭瘋狂地叫嚣着,他可不能讓這場比試失敗,暗中可是有個恐怖的存在一直盯着他。
月淡淡的看着領頭,眼色深沉:“本就是假的血脈,他人授予的奪走自然容易。”
說完他毫不留情地掐住了酆蛇的脖子,那地獄火已被月悉數吸收掉,變成金色的火焰看起來神聖威嚴。
酆蛇留下一滴血紅的淚,他不相信!他最讨厭有人指染他的血脈,他才是最純正血脈的酆蛇!所有的血脈之力在燃燒,化爲吹枯拉朽之力攻向月的金色火焰。
在所有人看不見的酆蛇體内,正風起雲湧着一場大戰。這是血脈的較量!也是真正天才的較量!
月隻是借着天賦煉化了一部分酆蛇的血脈之力,當所有血脈之力襲來之時,就像一池子水倒入了大海,似乎經不起絲毫波瀾。
酆蛇得意的笑了。雖然這血脈都是那個強大的存在替他換的,包括他的皮。但是,這麽多族人卻隻有他一人成功,獲得最純正的血脈,他才是真正的天才。
月在不斷抗衡中喪失意識,漸漸消沉,眼看快要倒下去。突然身體裏像受到什麽牽引一般,某個禁制破除。酆蛇的血脈之力就像遇到親人一般,沖向月的體内。
酆蛇趕緊收回,卻無濟于事。月就像枯木逢春,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發強大,似乎自己下一刻就要進化。
一根銀針竟突然刺向月,帶着整個超出所有部落的力量。
終于出手了嗎?葉玄眼裏精光一閃,手下動作不停,早已在月和酆蛇身邊布下一個防禦陣避免意外攻擊襲來。
銀針卻是攻勢不減,分裂成數萬根紮向月。此時的密密麻麻無法不讓人注意,葉玄立馬使用空間法則來到月身邊講他拉走。
防禦法陣被廢,好在救下了月。他看向某一處靈力波動:“不知是何人想要插手部落争鬥?躲躲藏藏可不是什麽好行爲。”
一雙美腿從水霧鏡中緩緩伸出,身材窈窕豐盈,可惜臉卻被黑霧籠罩無法看清但卻令人遐想無限。
“你不也插手了嗎?所以這兩個部落的争鬥變成我們之間的決鬥如何?輸了這個蛇部落就成爲我的奴隸。”
所有蛇部落的人都汗毛豎起,此女看起來實在陰狠歹毒,他們不自覺地躲在葉玄身後。
葉玄發現這女人竟然有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爲,整整比他高出兩個小境界。他不懂是何人想要針對他,派這麽高修爲的人來這麽個貧瘠的地方。
但若要戰那便戰。
他一指身後的領頭:“反之,你們酆蛇部落就要成爲奴隸,并且這個地方也隻有一個蛇部落。”
話音剛落,那女人就結印召喚出大片銀針竟然不分辨目标,有些直直地射向蛇部落的人。蛇部落的人在她眼裏就夠蝼蟻一般,葉玄必須救下他們。
他隻能立即使出九九散魄葫蘆開啓防禦爲蛇部落的人擋下銀針,自己在銀針雨中利用着空間法則不停躲避。但是這一來二去,消耗也太大,他必須趕緊想辦法。
以氣立點,他腳每踩一個地方都是在構陣,很快鳳金陽陣起。火鳳與這萬千銀針厮殺着,火能燒針,卻仍有不少針躲過火焰的絞殺向蛇部落的人攻去。
葉玄隻能又布下一個防禦陣,此時靈力消耗過半,畢竟要庇護所有蛇部落的人隻能布下大陣。他在月身邊又布下一個聚靈陣,悄悄傳音道:“趕緊恢複,将血脈之力奪走。“
從那女人使出萬千銀針的招數之時葉玄就開始懷疑,這個部落定有什麽隐秘。
因爲此種大型法術長時間發動必然消耗過大,就算大羅金仙後期靈力再多也不會一開始就打消耗戰。
那麽就隻剩下一種可能,絕不是用的此女靈力發動!剩下的隻可能跟這個部落莫名其妙的血脈之力有關。
就像蛇部落能給葉玄提供無量功德,此女或許能從這個部落獲取靈力。
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想,葉玄召喚九九散魄葫蘆攻向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