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好久,可是好像一直在原地打轉一樣,根本走不出樹林。”甯采臣也覺得莫名其妙,剛才他按着之前離開的方向在樹林轉了半天,可不管他如何改變方向,最後都會回到蘭若寺的寺碑前面。
“我看八成是那老妖怪動的手腳,老妖怪昨晚退去的時候,曾說過要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蘭若寺。”燕赤霞陰着臉道。
“什麽?妖怪……這,這裏有妖怪?”聽到燕赤霞的話,甯采臣驚疑的看着葉玄幾人,原本他是不相信鬼神之類的,可是在蘭若寺中遇到了如此事,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死妖怪,竟敢說讓我們所有人都死在蘭若寺,我現在就先将它的本來砍了,看它到底如何作惡!”夏候傑臉上煞氣一閃,刷的一聲抽出長劍,右腿一跺,拔身而起,直接跳到白楊樹的身旁,揚起劍便砍。
因爲夏候傑的動作實在太快,所以旁邊幾人根本阻止不及,眼睜睜的看着夏候傑鋒利的長劍朝着白楊樹樹幹砍了下去。
當!!!---
令衆人沒想到的是,夏候傑手中那把削鐵如泥的寶劍砍在白楊樹幹上,竟然發出一聲金鐵交擊之聲。
嘶!夏候傑吸了一口冷氣,劍身上傳來的反震之力差點使得他長劍脫手,在朝着剛才寶劍揮下的地方看去,那寶劍所砍的位置竟然隻餘一道淺淺的白痕,甚至連樹皮都沒有砍破。
“夏候兄,且慢!”這個時候,燕赤霞終于也反應過來,躍身而來,揮手阻止夏候傑的動作。
“這就是那老妖怪的本體?”燕赤霞看着眼前的不高不矮。沒有什麽特點的白楊樹,疑惑道。
“這株白楊樹是葉兄找到的,我本來也是不信,但這棵樹竟然堅俞金鐵,的确不同尋常!”夏候傑看着自己竟有些卷刃的寶劍,陰沉着臉道。
“是嗎?夏候兄你走開點,我來試一下!”聽到夏候傑的話,燕赤霞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一邊對夏候傑道,一邊手一翻一道符籙出現在他的手中。
夏候傑本來聽到燕赤霞有些命令的語氣。心中有些不服氣,但是在看到燕赤霞拿出的符籙的時候,頓時将嘴裏的話吞了下去,雖然還是有些不甘心,可還是退了開來。
看到夏候傑退開之後,燕赤霞手一揮,那道符籙閃着法力直接貼到白楊樹幹上。
“般若波羅密!”
嘭!---
一聲爆響,隻見那符籙上法光閃動,而那白楊樹被符籙貼到的地方爆出一道濃煙。迅速的包裹住燕赤霞揮出的那道符籙,那道符籙隻堅持了不到兩個呼吸,便化爲灰燼。
“這老妖,好強的妖力!”看到自己的符籙竟然隻堅持這麽短的時間。燕赤霞不禁臉色一變。
“燕赤霞,看來你也拿這老妖怪沒有辦法!”夏候傑看到燕赤霞的符籙化成了灰燼,嘴裏有些興災樂禍的道。
“哼!”聽出了夏候傑語氣中的揶揄之意,燕赤霞冷哼一聲。一抖背上,背上的劍匣直接脫到了手中。
見到燕赤匣想要出他的法劍,葉玄突然出聲道:“燕大俠。且慢!”
“嗯?”燕赤霞聽到葉玄的聲音,狐疑的朝着葉玄看去。
“燕大俠,請你用神識看一下這樹的地下。”葉玄朝着燕赤霞兩人走去,身後的甯采臣一陣驚疑,也慢慢的跟了過去。
見葉玄說的似有什麽事般,燕赤霞皺頭一擰,微微閉上眼睛,神識透體而出,直入地下。
陡然,閉着雙眼燕赤霞悶哼一聲,原本圓潤的臉色竟然閃過一絲蒼白,不過這絲蒼白很快便恢複過來,燕赤霞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之色。
“好濃郁的妖氣,好厲害的老妖!”燕赤霞眼中還殘留着剛才在地下所見之物的震驚之色。
“燕赤霞,地下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你們兩個都神神秘秘的?”夏候傑看到葉玄與燕赤霞都神神秘秘的,雖然他是武林高手,可是卻沒有兩人的本事,不禁有些不爽的道。
“夏候兄,砍這棵樹沒有用,這老妖怪的樹根綿延方圓數裏,若是不除這樹根,根本不可能除掉這老妖怪!”燕赤霞看着夏候傑搖了搖頭,又将地上的劍匣背回了背上。
“什麽?”聽到燕赤霞說的話,夏候傑臉上也閃過震驚之色,看着腳下的地面,想不到那老妖怪的根系竟然遍布方圓數裏,“那怎麽辦?難道要我們将這老妖怪的根全部挖起來不成?”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們先回蘭若寺再說!”燕赤霞看着衆人,提議道。
“哼,就算如此,也不能讓這老妖怪舒坦了,先放一把火把它燒了。”雖然聽到了燕赤霞的話,但夏候傑心裏還是不平衡,看着眼前的白楊樹,恨恨的道了一句,随後便走到一旁拿了一些幹樹枝放到白楊樹下,準備将它燒了。
轟---
陡然,整個地底發出轟隆隆的聲響,随後衆人所站的地面竟然如地震般開始搖晃了起來,還有無數的樹根從地底冒出,朝着衆人纏了過來。
“啊!”甯采臣發出一聲驚叫,隻見兩條樹根從地底伸上來纏進了他的雙腿,随後如同兩條靈蛇一般迅速的爬到他的身上。
刷!刷!
一道刀光閃過,兩條樹根應聲而斷。
“大家先離開這裏,回蘭若寺再說!”葉玄手中出現了一把樸刀,刷刷的幾下砍斷了身旁纏過來的樹根,随後手一伸,抓住甯采臣的衣脖子,提身一縱,兩人的身影迅速的朝着亂葬崗之外而去。
“夏候兄,我們也走!”燕赤霞渾身一抖,直接掙斷了欲從腳上爬上來的樹根,提氣一躍,也跳出了亂葬崗。
最後的夏候傑看到人都走了,隻能恨恨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白楊樹,也飛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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