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酒足飯飽,嶽靈珊情不自禁的打了個飽嗝。
“嶽姑娘,吃得可飽?”葉玄早就停下筷子,看着嶽靈珊道。
“哼,勉勉強強!說,你把我抓來到底有什麽目的?”此時,嶽靈珊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混蛋書生把自己抓來到底是有什麽目的,但是卻多少感覺到他似乎沒有什麽惡意。
“在下隻是想與令尊交換一樣東西而已。”葉玄微微一笑。
“你想與我爹交換什麽東西?”嶽靈珊驚詫道。
“這個嶽姑娘到時候便會知曉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了,嶽姑娘也早點休息!”葉玄卻是沒有回答,隻是淡淡一笑,随後站了起來朝着房門走了出去,在門口的時候,葉玄突然頓了下腳步,道:“對了,嶽姑娘如果不想住在這裏,請自便,放心,在下不會阻攔你離開的。”
說完,葉玄伸手打開房門,自顧自的離開走進隔壁的房間。
嶽靈珊看着敞開的房門,心裏滿是疑惑,不敢肯定葉玄說的話是真是假,有心想要逃離這裏又怕葉玄耍什麽詭計。
聽到隔壁的房門關上,嶽靈珊站了好一會兒,心中權橫利弊,最後銀牙狠狠一咬,擡起腳走向門外。
關上房門回到自己客房中正雙腿盤膝坐在床上的葉玄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嘴角輕輕一揚,卻沒有半分動作,依然手中掐起修煉法訣,緩緩的吸取空氣中飄散的靈氣,一點點的凝聚周身法力。
将嶽靈珊帶回來,其實葉玄根本沒有打算讓她來威脅嶽不群。用一個小女孩來威脅人這種事情,葉玄還是不屑于做的,之所以将她帶回來,也隻不過是看她當時昏迷在地而已,至于與嶽不群和左冷禅交換功法之事,手中有一本屬于a級或法的《辟邪劍譜》便綽綽有餘了。
靈氣一點點融入周身竅孔進入經脈,随後随着《上清基礎心法》中的口訣運轉,一點點的朝着法力轉化,葉玄臉上無喜無悲,沉浸入修煉的狀态之中。
半夜。原本正沉浸入修煉狀态的葉玄突然感覺靈覺一跳,馬上便從修煉狀态中驚醒過來,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一道金光一閃而逝,随即一道肉眼不可見的波動從眉心中發散而出,刹那間方圓五十米任何風吹草動盡收眼底。
不過,很快葉玄又将精神力收了回來,眉角輕輕一挑,不再理會。雙眼微微一閉,再度進入修煉之中。
一夜無話!
咚咚咚!
第二天一早,房門之外便傳來一陣敲門聲,葉玄從修煉狀态中醒了過來。精神力一動,原本栓上的門栓自動脫落,一邊下床一邊揚聲道:“請進!”
“客官,早上好!”推門進來的是這家店的店小二。隻見他手中拿着一盆清水和毛巾走了進來,看着葉玄笑道:“這是本店爲公子您準備的洗漱用水。”
“多謝小二哥!”葉玄微笑的道謝。
“公子客氣了,我先出去了。您請慢用,有什麽事的話盡管叫小的!”聽到葉玄道謝,店小二受寵若驚,微微躬身笑了笑,随後退出了房間。
看到房門再度關上,葉玄走到桌前,手中一翻,牙刷與牙膏出現在手中。
洗漱了一下,葉玄打開門走了出去,正當他将房門打開的時候,隔壁的房門也在下一刻打開,随後一個手拿一柄長劍相貌甜美的少女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嶽姑娘,早!”看到這個少女,葉玄微笑的道。
“哼!”哪知嶽靈珊冷哼了一聲,理也不理他,自顧自的朝着樓下走去。
看到嶽靈珊的态度,葉玄也不着惱,淡淡一笑,緩緩的走下樓走出庭院,朝着外面的酒樓走去。
這家客棧的前面是吃飯的酒樓,而後面是住宿的客樓,葉玄從後面的住院後門走進酒樓,一股吵雜的聲音傳聲喧于耳。
葉玄看了一下,發現這些人多是一些昨晚住宿在此地的一些三教九流人士,大清早的便起來吃早飯準備趕路,也沒有一樓停留,直接走上了二樓。
酒樓的一樓與二樓是有差别的,這差别就在座位的費用上面,就如同後世裏面去酒店的包廂裏面有各種包廂費一樣,在酒樓的二樓消費至少要高上一個層次,所以一般的江湖人士爲了不花這個冤枉錢,一般都隻在一樓吃飯。
上了二樓,二樓上面人果然比一樓少了許多,無非是福州府本地的一些鄉紳或者一些有錢的江湖人士,人數加起來還不如一樓的五分之一,自然清靜了許多。
葉玄目光将整個二樓掃視了一下,看到嶽靈珊正獨自一人坐在一張靠牆邊的桌子上,長劍置于一旁,看到葉玄上來後,隻是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看他。
看到嶽靈珊的反應,葉玄嘴角微微一揚,并沒有走過去與他同桌,而是走到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了下來。
“這位客官,不知道您想要吃些什麽?”看到葉玄坐了下來,酒樓的一個小二馬上走了過來笑問道。
“給我來碗撈化(米粉)和芋泥就可以了!”葉玄拿出一兩銀子放在桌子随便點了兩個小吃道。
“好咧,撈化和芋泥各一份,客官您請稍等,您的東西馬上就來!”店小二拿起桌上的銀子,笑容滿面的去準備了。
葉玄并沒有理離開的店小二,而是轉頭看着嶽靈珊,卻見坐于她不遠處的一張坐着三人的桌子中一個人起身朝着她走了過去。
這人小頭小腦身穿一身青色長袍,頭纏白布,腳下赤足,穿着一雙無耳麻鞋,看起來怪異十足,偏偏這人卻又自命風流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頗有沐猴而冠之感。
看着這三人的裝扮,葉玄挑了挑眉。想起了之前在郊外被殺的兩個青城派的人。
“這位小娘子,獨自一人吃飯豈不寂寞?何不過去與我們三兄弟一起坐坐,聊聊天,也可一解心中苦悶!”那人走到嶽靈珊身前,看着嶽靈珊那秀麗的臉蛋,暗自吞了吞口水眼放淫光的道。
看到來人這般模樣,原本因爲被葉玄抓來本就心中滿是怒火的嶽靈珊登時大怒,俏臉上滿是寒霜,冷冷對着來人道:“滾!”
“小娘皮子,老子客客氣氣的請你過去吃飯。你竟然如此不識好歹,起來,跟老子走!”那人端的霸道,看到嶽靈珊不理會他,心下一怒,拿扇的右手蓦然伸出,以扇代指,便想将嶽靈珊制住再将她帶過去。
看到刺過來的折扇,嶽靈珊柳眉一豎。右手往放在桌上的長劍一拍,長劍“嗡”的一聲長鳴出鞘打在折扇之上,頓時将折扇打歪,随後銀光一閃。一道發絲從那人的頭上落下。
眼角餘光瞥到那絲掉落的發絲,方人智心下一跳,背心冒出一絲冷汗,要不是剛剛劍光閃的時候突然頭閃了一下。那掉的就不是發絲而是他的耳朵了。
青城派在蜀中橫行霸道慣了,此時另外兩人看到自己的師弟竟然差點受了傷,心中大怒。都跳了過來,拿着長劍,與方人智一起将嶽靈珊團團圍了起來。
“小娘皮子,我師弟好心好意過來請你吃飯,沒曾想竟差點被你傷着了,小小年紀心思竟然如此歹毒,今天小爺們定要教教你怎麽做人!”圍過來的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看到嶽靈珊那身嬌好的身材,眼中泛着一絲淫邪之色,手中長劍一擺,連着劍鞘的長劍倏然射出,銀星點點,劍尖連刺七個方位,籠罩嶽靈珊上半身要穴。
看着青年刺來的長劍,嶽靈珊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一撩,一招華山劍法“青山隐隐”使出,長劍磕開青年的劍,随後一招“有鳳來儀”朝着青年殺了過去。
于人豪沒想到嶽靈珊竟然如此簡單的破了自己的得意劍法,大意之下,被“有鳳來儀”劃傷了衣裳,若不是閃得快,隻怕就被嶽靈珊砍出一道口子了。
“點子紮手,一起上!”看到自己竟然差點受傷,于人豪登時大怒,招呼一聲,三人一起抽出長劍,一起朝着嶽靈珊的身上刺去。
嶽靈珊雖然是華山派掌門的千金,武功也不低,但奈何對面三人中有兩人是青城派掌門的親傳弟子,而且青城派三人看到嶽靈珊如此貌美,打鬥之中不僅粗言穢語,招式更是一招比一招下流,嶽靈珊胸中大怒,手中招式漸漸淩亂,不一會兒便落入了下風。
突然打鬥之中羅人傑趁着嶽靈珊手中長劍正與于人豪拼鬥之際,一雙手掌直舉中門,便要拍上嶽靈珊的胸前,這裏是女性禁地,嶽靈珊看着拍到胸前的雙掌,心下一亂,長劍回旋,便要回身自救,但在一旁的方人智手中卻折扇一折,以扇骨拍在長劍身上,令嶽靈珊自救難回,嶽靈珊無法,隻得一手回劍,另一手翻掌而出,朝着羅人傑的雙掌拍去。
看到嶽靈珊隻得拍出一掌,羅人傑心下一喜,自己雙掌齊出,而對方隻得一掌,那麽自己另一掌不僅可以一親芳澤,更是可以傷到對方,一舉兩得。
想到這裏,羅人傑嘴角泛起一絲淫笑,雙掌更是拍得迅急,狠狠的朝着嶽靈珊胸前的雙峰拍去。
咻!
就在羅人傑幻想着等一下拍到那胸前的手感之時,一道淩厲的風聲破空而出,噗的一聲,腥紅的鮮血迸濺,羅人傑隻覺得手掌一陣劇痛,痛呼一聲,整個人朝身後跌了回去,撞爛了一張椅子後才重重的跌在地上。
“師兄……”看到羅人傑突然受傷,方人智與于人豪兩人也不敢再進攻嶽靈珊,連忙退到羅人傑身旁将他扶起,卻看到他的手掌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竟插了一根筷子。
這根筷子一看就是酒樓中普通的竹筷,可是這麽一根普通的竹筷,此時卻如一根利器般插在羅人傑的手掌之上,腥紅的鮮血如流水一般潺潺而流。
“是哪個龜兒子竟敢管我們青城派的事?”方人智環視整個酒樓,目視逼人,一臉的兇狠霸道。
原本正在酒樓中吃飯的人看到竟有人打架,而且看着方人智一臉的兇狠,心下皆是驚懼,一個個慌裏慌張的朝着樓梯口的方向跑去。
“啪啪啪!!!--”慌亂的酒樓内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拍掌聲,方人智朝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卻看到一個穿着白色儒衣的青年正坐在窗邊,對眼前的事視若無睹,臉上挂着一絲淡笑,道:“好一個嚣張的青城派,好一個霸道的青城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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