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大哥,日本人把指揮部搬進問哥家沒有?”安頓好了葉問一家之後,葉玄回到自己的院子,找來金山找問道。
“底下的兄弟一直在探查,現在還沒有消息。”所謂士别三日,即當刮目相看,金山找經過幾年的曆練,已經不是當年的莽夫可以相比的了。
“嗯!”葉玄站在椅上點了點頭,複又道:“我們之前挖的那條地道派上用場了,趁着日本人還沒搬進去,你先讓人把炸藥埋進去,布好引線,到時候我們能用上!”
“哈哈,好,等小日本的指揮部全部搬進去後,把他們全部炸到西天去!”金山找一聽葉玄的話,哈哈大笑道。
哪知葉玄聽了他的話,卻微笑的搖了搖頭,“金大哥,炸了一個日本人的指揮部,他們還可以弄出另一個指揮部,死了一個日本将軍,他們還可以派兩個日本将軍過來,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讓日本人死幾個指揮的将官,我們要做的是讓所有的日本人徹底的滾出佛山。”
“金大哥,地道挖得怎麽樣了?”葉玄又問道。
“有兩萬人一齊挖,已經完成了大半了。”金山找道。
“嗯!”對這個進度,葉玄也是比較滿意,以他設計的圖紙,隻要這些地道和地下空間全部挖好,足以容納下二十萬人在地下生活與作戰,這些都是未來抵抗日本人反撲的基礎,非常的重要。
“一切以小心爲主,現在日本人已經進城了,一定不能讓他們察覺到地道的存在,讓低下的兄弟們仔細點,所有見到的日本人,一切格殺誤論!”葉玄說着,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還有,現在可以開始從那些青壯百姓中選出民兵了,先再選七百人,每一名老民兵帶一名新民兵,給他們三天試應的時間,再把槍發給他們。”
“是,我這就去安排!”對于葉玄的命令,金山找從被葉玄收複之後便再也沒有反對過,葉玄說什麽,他便去做什麽,這一次也沒例外,葉玄一安排下來,他便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安排去了。
看着金山找去安排事情,葉玄将背靠在太師椅上,右手放在扶手上,食指與中指輕輕的敲着,這是他正在思考事情的一種習慣。
自己不是軍事人員,更不是讀過軍校之類的學生,他隻是一個普通人,有的或許隻是對劇情發展的熟悉和一些在後世信息大爆炸在電腦上看到的一些知識片段,他知道自己很不足,所以一般做完事都會再回顧一下自己做的事,反複的研究再研究,必竟他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了,他的身後還有數萬的普通百姓,這由不得他不謹慎行事。
又忙了近兩個月,用老民兵帶新民兵的辦法,葉玄手底下已經有了近三千的民兵,剩下還有近一萬二的預備民兵,不過手中的槍械有限,隻有三千民兵手中才有槍,剩下的一萬二的預備民兵暫時還隻能赤手空拳,但葉玄還是安排了幾個武師來教他們練拳。
在這期間,日本人終于對佛山伸出了爪牙,炸毀店鋪、燒毀酒莊、強搶财物、霸占藥園甚至将貴縣街至升平路總共二三十條街以“無主空屋”的名頭全部拆毀,木料全部變賣,将這些工商繁榮之地全部變成了瓦礫荒地。
不僅如此,還巧設捐稅名目,甚至連郊區農民進城挑糞溺都要交糞溺稅,還将一些街道劃爲禁區,每個禁區内都有敵軍部隊或機關駐紮,禁區附近嚴禁百姓靠近,否則格殺勿論。在所有路口都設有關卡,行人如要經過需向日軍行禮鞠躬,稍有不如意,便會受到日本兵的拳打腳踢。還需要辦理“良民證”,如沒有“良民證”,碰到檢查,輕則拘審處罰,重則被指不良分子或gcd予以拘留查辦…等等如此,佛山的百姓生活在惶惶不安與水深火熱之中。
葉玄近兩個月過得很是低調,他手下的工廠和店鋪除了一家莨紗綢廠被日本人勒令搬去台灣生産之外,其它的全部在他的授意下,拿錢去堵住日本人的嘴,這才得以繼續經營下去。
“老闆,這樣下去不行啊,日本人隔三差五的來煤廠收稅,這個月,咱們廠已經被收拿走了近萬塊大洋了,咱們煤廠一年也沒賺那麽多啊!”替葉玄管理煤廠的根叔向葉玄大倒苦水道。
“根叔,你别擔心,現在日本人吃下多少,過不久,我會讓他們幾倍的吐出來的。”安撫了一下根叔,根叔原本是這座煤廠的原主人,但因爲經營不善,葉玄想到原電影中的煤廠,便把他買了下來,還給根叔百分二十的股份,讓他繼續幫自己經營這家煤廠。
“對了,根叔,最近我讓你招的工人怎麽樣了?”葉玄又問道。
“按老闆你說的,最近我們招人的時候都招一些練武的武師,哎,現在日本人在佛山橫行霸道,很多人連飯都吃不飽,以前那些武師,聽到來挖煤,誰會來啊?現在,聽到咱們煤廠招人,一天還有兩頓飯,個個都搶着來,佛山,苦啊!”根叔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又突然道:“對了,今天早上,我在招人的時候,還看到葉師傅也來了,想當初,葉師傅的家境在佛山可是數一數二的,到現在……”
“什麽?”葉玄聽到根叔的話,以爲自己聽錯了,葉問自己已經安排好了,放在屋子裏的糧食足夠他們吃上半年了,他怎麽可能還出來找事做?難道說劇情的慣性這麽大?
“根叔,你說問哥現在在煤廠裏面?”
“是啊,今天早上我去招人,看到葉師傅也混在人群裏,我就把幫招來了,老闆,是不是……”根叔臉色有些忐忑,以爲自己做錯了事,要知道現在佛山餓殍遍野的慘景,自己現在能有這樣的生活,靠的都是葉玄還繼續讓他做煤廠的老闆,家裏的人才能有一口飯吃,他可不想因爲自己無意間做了一件事而讓自己失去這樣的生活。
“沒事!”看着根叔一臉忐忑的神色,葉玄微笑的搖了搖頭,起身道:“問哥是我的朋友,根叔,我去看一下他。”
葉玄進煤廠的時候是從後門進來的,進來後直接去辦公室找根叔,所以工人們并不知道他來到了煤廠。
從辦公室走出來正想去找葉問,葉玄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個時候他陡然想起來,當初葉問之所以出來找事做,除了家裏沒米下鍋外,好像這個時候,張永成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