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忌把那些反抗的大臣給收拾了一頓之後,他們總算是安分了下來,可是卻遲遲都沒有等到耶律遠楚回來的消息。
而且這也不算,就連派去告訴夜烨耶律遠楚過去軍營消息的親信也沒有回來。
他們究竟是在軍營那裏做什麽,爲何到現在都還沒有過來?
這真的讓人特别的探究。
“來人啊,整理兵馬,去軍營!”
雍忌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想要自己親自去看看,去看看軍營那裏出了什麽事情。
而此時,天空之中飛來一隻信鴿,停在他的面前。
雍忌拿起信鴿,撿起鴿子腿上的信條看了看,之後,臉色就變了,變的特别的難看。
那裏竟然是個圈套!
信條上面沾着血,是用血寫出來的信條,是雍忌的親信寫的血書,估計現在早已經兇多吉少了,雍忌把信條緊緊的捏在手中,捏成粉碎,粉碎。
“王爺,兵馬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要出發嗎?”
雍忌陰冷的眸子轉了轉,又下令:“出發!!”
雍忌帶着兵馬離開了宋國,可是去的地方,不是宋國之外的軍營,而是往軍營之外完美相反的地方,悄悄的遠走。
不久之後,就傳出了消息,琉璃國的皇帝并沒有死,而耶律遠楚早已經被琉璃國的皇帝給抓了,宋國的大臣們都有些不敢相信,多方向邊境的軍營那裏打量着虛實。
才得以确定,琉璃國的皇帝是真的還活着,而耶律遠楚早已經死了。
宋國的大臣把他們的小皇帝及時的看太醫,才沒有讓小皇帝的病,重上加重,得以保下性命來。
與此同時,琉璃國向宋國發出戰事,讓宋國上上下下都惶恐不安。
這麽多年來宋國和琉璃國都是友好的,從來都沒有做過什麽越規矩的事情,可是現在卻因爲一個耶律遠楚,把他們宋國和琉璃國給陷入了國難之中。
所有人都憤怒不已。
宋國的人向琉璃國那裏派出使者,向琉璃國尋求和平。
宋國的使者,看見雍胤的時候,很恭敬。
而且願意把部分的城池去換來和平,若是以前,雍胤或許對這個使者說的,很不屑,這宋國完全可以是他的口袋裏的東西,可是現在他卻是變了心。
有些對宋國的東西,不感興趣了。
這些領土,對于他來說,半點興趣都沒有了,明明以前他在意的是權力是領土沒有錯,可是現在卻對這些半點興趣都沒有。
“朕可以不要這些,但是雍忌呢。”
“他在哪裏。”
使者想了想:“雍忌他就已經離開了,在那天耶律遠楚來軍營的時候,他就已經離開了宋國,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不過若你們想要找他的話,我們可以聯合,隻要他經過的地方,我們的人都可以找到他們。”
“定然可以抓到他的,他也跑不了多遠。”
雍胤喝了口茶,然後放下:“你們走吧,朕對于你們那些東西,不感興趣,走吧。”
使者高興的離開:“是是,希望以後還可以這麽和平的相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