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與玄月眼色深深的望着她,細細的眯着想從着伊月央的眼色中看出一些明堂來。
可是伊月央眼神很堅定。
“令牌呢,在哪。”
伊月央很是規矩的拿出令牌交到玄音的手上,玄音在手中仔細的看了看,認真的研究着一些門門道道。
然後交到小男孩玄月的手上。
“小主子,是真的令牌。”
玄月将着令牌拿在手中,純真的眸子裏染上喜色:“竟然令牌都到手了,就不必要去找那老頭子,回門。”
玄音望着站在一旁的伊月央,請示着:“小主子,那這兩位姑娘,該如何是好?”
畢竟這可是大門主交待出來的,若是不帶着她回去的話,怕是以後大門主回來了,不好交待。
伊月央臉色有些微臭。
“你們不是會是想過河拆橋吧,若是這樣以後碰上玄明之時,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
“姐姐,你當成看見過八音蕭嗎?”
“見過啊。”她還吹過,雖然技術不是特别的好。
“它長什麽樣子。”小男孩玄月走向她問着,可卻——
“你想做什麽?”伊月央抓住小男孩玄月的小鹹豬手,瞪視着他:“占我便宜?”
玄月嘿嘿的笑了笑:“姐姐,我這是自然反應。”
小男孩說變臉就變臉,說上手就上手。
前一秒還在說着人殺了她,後一秒笑眯眯的又想要占她的便宜。
“姐姐,你想在門中要一個什麽樣的位置,聖姑嗎?”
伊月央想了想:“我此時沒地方可去,就想在門中起一個挂名的位置,以後我有難了,報上門中名字,不受欺負就行。”
玄月一聽,純真的眸子笑的亮起來。
“沒問題,姐姐,跟我走吧!”
…
落煙在旁看的一怔一怔的,小姐真的把他們給忽悠了,而且都非常的相信着小姐。
之所以以相信伊月央,是因爲她真的把令牌交到他們手中。
而且要的地位也不是一個有實權的地位,更何況伊月央身上沒有任何的武力,隻是一個虛位,又何妨不給呢?
玄月二話不說的上了伊月央的馬車,坐在馬車裏。
純真的目光望着伊月央。
“姐姐,你看着不是像是琉璃國的人,是出了什麽事情嗎?”
“逃難而已。”
伊月央回答的很是模糊,小男孩玄月目光不停在她的身上打量着。
和一開始哭鬧的樣子非常的不同,伊月央感覺到小男孩玄月和着一般的小孩子有着非常大的差異。
看上去像個小孩子,可是滴溜溜的眼神無一不顯示着他的心思有多麽的機智。
而且一旁還有着文雅的玄音在輔助着小男孩玄月,這樣的組合是非常完美的。
“那可以和我說說那個老頭子在外面都做什麽嗎?”
“乞丐。”
…
什麽!?
“那老頭子竟然在外面做乞丐!!!太丢人了吧!!!”
玄月捂着臉,覺得臉上都蒙着一層厚厚的灰,又自言自語道:“難怪要讓姐姐送東西過來了,原來他不知廉恥的去做了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