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煙一點都不明白,都是要去琉璃國,爲什麽不去找雍王?
…
伊月央望了望她,無奈的歎口息。
落煙難道以爲她和雍胤隻是普通的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嗎?
她親手錯殺了雍胤的親人,這樣的血海深仇,雍胤沒有找她報仇,已是她的幸運——
又怎會去奢望還有以後?
店小二看着她們要走的樣子,拿着賬單屁巅屁巅的走過來。
“客官,這是賬單,請您過目。”
不看不知道,一看伊月央臉都黑了一層。
“怎麽會,隻是住了一個晚上,怎麽就要五十兩銀子!?”這麽貴!
五十兩銀子夠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了,她們就僅僅是住了一個晚上而已啊。
“客官,乞丐在本小店裏打了不少的好酒,還外帶了不少,所以…”
…
黑店,這一定是個黑店。
落煙心中有怒,伊月央将着手镯放到店小二的手中。
“這樣可夠?”
店小二看着手中貴重的镯子,頓時臉色笑眯眯的。
“夠,夠夠夠了。”
“小姐,那手镯可值着好多兩銀子,憑什麽要給他啊,奴婢這兒也是有存銀的。”一個手镯可以值上不少的銀子,比着五十兩多上好幾倍呢!
“身上戴着也不舒服,還是輕裝比較好。”
見着她們要走,店小二又走了出來,笑眯眯的望着她:“客官,見您的手镯也是很貴重,竟然您相信那乞丐的話,那這個東西就贈給姑娘。”
讓小二給出一個令牌。
是檀木做的令牌…
上面隻有個玄字…
“這是?”
店小二鄙夷的撇撇嘴:“這是那乞丐強行在小店裏買酒留下來的東西,這東西一點用處都沒有,姑娘給了那麽多的銀子,這東西就當是姑娘買回去的。”
…
玄明的黑曆史還挺多。
伊月央收下令牌,走出客棧,落煙在後面有些憤憤不平。
“主子,這破令牌有什麽用,一點都不好。丢掉吧。”
伊月央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微微而笑:“或許還有點用呢。”
不知道爲何小姐那麽信任着那個乞丐,明明都已經欺騙了她們,這樣的根本就不該去相信啊。
伊月央是想着玄明那麽奇葩的一個人,做出不尋常的事情那是十有八九的,或許這個令牌真的有什麽用呢?
隻是這樣想着,可是萬萬都沒有想到,這竟然是真的。
這個令牌真的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伊月央與落煙租了一輛馬車,準備向着琉璃國進發。
伊月央這是第一次做長途的馬車,怎麽坐身體都不太舒服,晃的太過厲害,讓她感覺很難受。
落煙與她一樣,也沒有好到哪去。
隻是都在隐忍着…
終于,她們都忍不住的準備休息一番。
“小姐,您喝點水。”
伊月央剛剛準備接過,就聽見吵鬧的聲音向着她們的馬車這邊走過來。
“該死的色-狼!你站住,今天看我們不打斷你的腿,還不快站出來!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