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月牙痛苦的張着口,不僅僅說不出話來,更是她無話可說…
事情,是她做錯的,而且做到如此的地步——
誰都怪不了。
她無奈又痛苦的慢慢松開手,極是不舍。
伊月牙心裏很清楚,很清楚伊月央若是從着一開始就告訴她就是伊月央,就是她的姐姐。
那個時候的她,或許會從着一開始的不相信。
然後試探着借着伊月央是太後的身份,進宮爲妃。
若是她不同意,就會暴光姐姐的身份。
若是以前的她,絕對是會這麽做的,她太了解自己了,那個任性到不顧别人,不顧後果,隻想着自己爲樂的日子。
就是那樣……
反而,有點點的慶幸着,沒有将姐姐拉下水。
隻是姐姐——
伊月牙望着伊月央遠走的身影,她心裏極其的清楚,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
再也不可能像小時候那樣,粘着姐姐,姐姐也不會像小時候那樣疼愛着她。
*
夜。
夜王府。
陳德發現現在的王爺越來越愛在夜晚的時候,看着天上的月亮,隻是這月亮有什麽好看的。
這都新婚多久了,王爺竟然連着新房都沒有進去。
而是一個人,一壺酒,在夜晚的時候看着月亮。
陳德終于忍不住好奇之心,走過去問夜烨。
“王爺,您這是做何,月亮有什麽好看的嗎?”
“就是想要看月亮。”因爲月亮中,有一個字帶着着月。
月央的月……
陳德還是不懂,後道:“王爺,新婚好幾日了,您卻連新房都沒有踏進去過,再這樣,怕是王妃會有些報怨了吧。”
伊月央,不是王爺最愛的人嗎。人
這一點,陳德是清清楚楚,看的真真切切。
從來都沒見過王爺如此寵愛着一個女子,寵她上天,寵她入骨。
什麽都從着她,什麽都順着她。
他想這就是愛了吧,不然哪會有一個男人會對女人寵之入骨呢。
還無怨無悔呢。
夜烨溫和的眉頭起深鎖了鎖,仰頭悶悶的喝了口酒。
“琉璃國使者定下日子什麽時候離開了嗎。”
“定了,就在後天。”陳德不懂爲何王爺那麽的在意着琉璃的使者,還有太後娘娘。
“太後娘娘那裏也沒有任何的動靜,這幾天似乎心情不佳的樣子,隻是傳喚過一次伊将軍,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麽。”
夜烨的嘴角勾了勾:“她是在确認事實。”
“估計是不相信我吧,她已經沒以前那麽的相信我,已經慢慢的在改變了。”
陳德望着夜烨,根本不懂他在說什麽。
而夜烨卻是望着天空上的月亮,微抑着頭:
“可是這一次,我并沒有說謊,隻是在說着事實。”
…
“一個從着以前就已經定下的事實,隻能證明着,她終究還是要回到我的懷抱,隻有我的懷抱,才是她最安全的地方。”
…
陳德有些驚訝的望着夜烨,心中警鍾大震。
王爺,他究竟在說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