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面容上帶着親和笑容:“月央,恭喜你這一次平安無事。”
伊月央望着桌面上的酒,未說話。
隻是将手中剛剛得來的罪狀放在他的面前。
“夜王,麻煩你幫我将這封罪狀公諸于世。”
夜烨望着手中的罪狀,溫和的斂了斂,收入懷中。
“我說過,會幫你的,隻要是月央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
“要喝點酒慶祝一下嗎?”
伊月央望着他倒酒,平淡的應答:“不,我不喝酒。”
“是啊,月央身上帶着傷,不宜喝酒,隻好本王獨自飲酒了。”他獨自給自己倒着酒,溫和的眸子也與往日不同。
帶着淡淡的憂傷,仿佛是受了傷…
夜烨溫和的眸擡起,望着她。
“月央不能喝酒的話,就喝這個怎麽樣。”夜烨帶到水果茶,泛着甜甜的香氣。
是她喜歡喝的東西。
捧着輕抿了一口,并沒有說話。
“月央,你不問我爲什麽會突然喝酒嗎。”
…
夜烨望着她,眸子裏帶着一些哀傷:“我是想到我們以往的事情,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們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伊月央微微的擰了擰眉心,随後平淡了下。
“夜王,現在你已經成親了,這件事情早已經成過往了。”
“可是,我娶的不是你嗎,伊月央。”
他緊緊的凝視着她的眸,不想放過她眸子裏一丁半點的動容。
可是從着她的眸子裏透出來的隻是淡然,沒有半點的動容,半點都捕捉不到。
“或許在之前說,會用吧。”現在,已經完全沒有用了。
她注重是情,是本質,而不是一個表面,一個面相。
“月央——”
夜烨聲音都帶着一些傷。
伊月央卻是放下手中水果茶,雖然她覺得這個味道比起皇宮裏的水果茶,味道差的多。
“夜烨,我想這一次事情之後,以後我不會再要求你幫我任何事情,以後你也不必再管我。”
“也不必覺得欠我的,我們之間誰都不欠誰。”
夜烨的手微抖了抖,他靜靜的倒着酒,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裏送。
卻沒有回答她的話語。
久久都沒有說出半句話——
半響之後,他擡着眸,溫和的眸子裏帶着一些血絲。
問她。
“隻是出我的真心,這也不接受嗎?”
伊月央靜靜的望着他,沒有說半句話。
接受了他,隻是多餘而已,此後或許還會度過無數個這樣的夜晚。
他無數次在她的面前,說着他們之間的過往,而她卻早已經不一樣了——
他的身邊有着一個暮餘歡。
在沒認出她之前,他一直喜歡着的是暮餘歡,是擁有她的外表,内心是暮餘歡的女子。
這樣的愛,她再也愛不起了。
愛的也累了。
夜烨望着她,眸子裏的傷痛越加明顯。
“是嗎。”他喃喃自語着,卻更加顯得痛楚:“現在隻有我一人還沒有忘記嗎,爲什麽會這樣——”
“我以爲我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結局,我以爲我們之間是該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