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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月牙不說話。
爹爹向來爲人正直,雖說愛女寵溺,可是骨子裏他還是正直不阿,此次她們都鬧出事情,且是這麽大的事情。
伊月牙說的也沒有完全。
隻僅僅托出她和皇上的之間的關系,并沒有加上她的事情。
若不是有暮餘歡在旁,伊月牙早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托了出來。
暮餘歡在旁捂着臉,哭泣着說:“爹爹,月牙從一開始就喜歡皇上,若不是賜婚給八王爺,現在月牙早就是皇上的妃子,她愛皇上,月央覺得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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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都給她說成白的,伊天則臉依舊黑氣圍繞。
“天意如此,天意讓她沒有辦法成爲皇上的妃子,你們還想逆天不成!?說,八王爺的死又是如何一回事,你們定然是知道一些的吧!?”
“爹,那都不是我們做的。”
伊月牙原本還在哭泣不止,可突然之間臉色蒼白的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伊天則原本就愛女,看見伊月牙這翻模樣,心急上去探看。
“有毒!”
伊天則抱起伊月牙大步奔走,向着外面站的下人喊叫着。
“大夫還沒有來嗎,大夫在哪!”
暮餘歡捂着發疼的臉,站在原地,眸子裏一片冷意。
她竟然被伊天則給打了,那個平民的身份的人,竟然被他給打了!
暮餘歡眼裏全是不甘。
準備擡腳欲走之時。可忽然之間,從天而降一個巨物,向着她砸過來——
暮餘歡本能的往後躲去,椅子砸到柱子,而暮餘歡屁股重重跌地。
看清之時,也看見了他們——
雍胤與伊月央!
月夜之下,雍胤懷中抱着伊月央,兩人在一起極爲的搭調,且——
兩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的。
像是王者,居高臨下的凝視着她,眸中那種似在蝼蟻的目光。
深深刺激到暮餘歡。
伊月央拍了拍雍胤的胸膛。
“我們走吧。”
暮餘歡坐在地上,望着雍胤抱着伊月央,看都不看她半眼的離開她的視線。
伊月央是什麽意思?
專門搬個椅子來看她的戲,是知道她今夜會出事?是知道她今夜會不太平?
還是來專門的挑釁着她!?
伊月央,如今的她變的越來越亂法無章,明明就該是她赢才對,可是現在她卻看不出伊月央的套路。
還是說這一切都是雍胤所爲,不是伊月央。
她不可能會成長的如此之快!
該死的,暮餘歡望着地上被砸的成散架的椅子,雙拳緊緊的握起。
不可能,她不可能連區區一個伊月央都搞不定。
不可能的!
可是椅子卻像是挑釁似的擺放在她眼前,和着伊月央的眼神,在她的眼前久久都消散不掉。
伊月央被雍胤抱着,不免的嘀咕了咕。
“你幹嘛把椅子扔了下去,幹嘛讓她發現我們。”
雍胤眼望着前方。
“這樣不正好,與其看戲,不如給對方痛擊,出其不意的出現,現在的她内心估計都亂了,亂了馬腳,心裏害怕着呢。”
…
伊月央深深的覺着。
論腹黑,誰都比不上雍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