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這個你認識是什麽東西嗎。”
夜烨上前接過一看,卻看不出什麽門道,“隻是比平常的刺繡還要更爲的精緻上一些,皇兄,這個刺繡有什麽妙用嗎?”
耶律遠楚面色越發的怪異。
“是啊,朕原本以爲也不過是塊普通的刺繡而已,沒有什麽差别,可是它卻曾是皇後的貼身之物。”
“朕派人查過,這塊刺繡是前燕之物。”
前燕……
“皇兄,這意思是說……”
耶律遠楚面龐揚起冷意:“朕的皇後,後位之上竟然一直都前燕的餘黨!這般的愚弄朕,朕絕不讓他們苟活!”
“可是皇後現在已經死了,從何查起?”死無對證,查無可查。
“朕發覺是從暮餘歡那裏得知的,現在暮餘歡出事,又被人劫了牢,怕是裏面門道深,夜王,你代朕去查暮餘歡的下落,順利的話,或許還會知道前燕的下落。”
夜烨溫和的笑笑:“遵旨,不過皇兄隻僅僅是因一塊刺繡就能聯想到這麽多,真是精明絕頂。”
耶律遠楚眯着危險的眸子,笑容十分的詭異。
“夜王,朕希望這一次能把前燕餘黨一網打盡!”
“是,微臣遵旨。”
看着夜烨走出大殿,耶律遠楚卻叫了貼身侍衛。
“影衛,伊月牙對朕來說已經沒有任何用,你去找個理由将她給滅了,最好讓她永遠都沒有辦法開口說話。”
“是,臣遵旨。”
耶律遠楚擰着眉。
未想到事情到鬧成如今的模樣,況且他與伊月牙之間的事情,且隻他們兩人知道,若不是伊月牙口風不緊,也不會鬧成這樣。
想要借此在他的身上得利,蠢材就該永遠的閉嘴,畢竟他已經玩膩了。
*
伊月央全身是傷,躺在床榻上。
連着睡覺都有着一陣陣的疼——
伊月央再次醒來,韋林出現在她的面前,在她的面前放着一碗藥。
“主子現在不在這裏,所以您自己喝吧。”他是絕不可能伺候她的!
讨厭她還不及,又怎麽可能像主子那樣溫和的對待她!
隻是有些問題——
伊月央端着藥,輕吹熱氣喝着藥。
“太後娘娘,我想問你……”
“将自己傷的這麽重,你認爲你使的苦肉計會在皇帝那裏有效果嗎?”
伊月央不慌不忙的喝着口藥。
“現在外面有任何要抓我的消息嗎?”
韋林搖了搖頭,“還尚未。”
伊月央勾了勾唇,揚起笑意:“那就有效果了。”
“……?”或許消息還沒有傳播的那麽快,不然的話早就會滿城風雨的要将她抓到了。
伊月央笑笑未說話,頓了頓,開口。
“請你幫我給在宮中的落煙傳個信可以嗎,韋林。”
韋林沉了沉聲,後點首。
“恩。”
“這一次,你傳播伊月牙與皇上之間的不苟之事,确實是讓自己反轉起來,深宮裏的女人果然手段夠狠。”
若是他的話,怕是隻會用蠻力而已。
韋林原本不喜伊月央,說話自然也沒有留多少生客氣,而且現在是誇獎着她,有謀計。
伊月央聽着,眸子卻微微垂下。
再也不說任何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