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你可知道喜歡大梁的太後,是永遠沒有活路,你不可能會活着走出大梁的。”暮餘歡饒是聰明,都沒有想到事實的發展會是如此…
更是想到上回她碰上他,也絕不是那麽簡單,這個男人根本就懷有目的!
韋林面癱着臉出現在她們的身邊,足足呆站了兩秒。
“主子,打哪裏?”
對女人下手,完全不好下啊。
對男人可以心狠,可是女人——
太沒有挑戰性了,而且是處在深宮裏的女人更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雍胤走向十字架的伊月央,将她放下,她身體瞬間像是洩了氣的球,倒在他的身上,輕飄飄仿佛像紙一般。
“臉,狠狠打。”
…
“是!”
韋林見主子臉冰冷,再也不多做任何思考,當下快步走向伊月牙與暮餘歡。
伊月央早已經虛的不行,腦袋貼在他的胸膛,無比的安靜。
烏黑的眸子微微的閉着,臉色更是蒼白的可以——
當下雍胤将她打橫抱起,往着牢房外走去,牢房裏傳來都是伊月牙和暮餘歡的痛叫聲,不絕于耳。
牢房裏關押的人,都在望着這場景,大氣都不敢出。
活生生的劫牢,而且還把那兩位身份高貴的人給打了,來頭定然不小。
不多時,雍胤折了回。
韋林也停下了手,站在他的身後。
看了看被他打的兩個人,臉上都是色彩斑瀾,全是紫腫紫腫的,打的都快面目全非。
怕是正經人都快不認出她們是誰來…
“去外面等。”
“是。”韋林退下。
雍胤望着地上被打的臉腫到漲起來的暮餘歡,薄唇冷冷的勾起。
原本清澈的眸子,此時皆是綠色的光芒,透着無比冷酷且森冷的寒。
“若是以後再敢動她半根毫毛,本王把你的靈魂碾碎,永不超生!”
被打到臉紅腫的暮餘歡,咬了咬唇,未說話。
拳頭卻是緊緊的攥着,微微的顫抖着,早已經洩露出她内心的懼意。
她害怕了,害怕眼前這個變的冷漠而森冷的男子。
她閉上口,沒出半點聲。
可伊月牙卻是不甘心問:“雍胤,你究竟有沒有對我有半點的上心!?”
她念了他那麽久,想了他那麽久,爲他變的乖巧,爲他變的可以改變一切,都是因爲他。
因爲他對她的風趣,對他的溫柔。
可是她不甘心就這麽沒了,真的特别不甘心。
雍胤側過身,那雙冷意的綠眸望着她,薄唇緊抿着,忽然揚起一個弧度。
将伊月牙打入了深淵。
他在嘲諷她。
那個冰冷的弧度,在嘲諷着她的愚蠢,嘲諷着她的一廂情願。
半點情誼都沒有!
伊月牙望着雍胤的背影走出天牢,臉上的痛遠遠都不如心裏的——
她愛的第一個男子,對她嗤之以鼻,甚至是連看都懶的看她半眼,可卻對暮餘歡,關懷備至,隻爲她——
說着那麽讓人即霸氣又氣勢的話。
這是她看上的男人啊,爲何不是對她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