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頭頭大口悶了一口酒,吐在鞭子上,眸子裏帶着極乎扭曲的興奮。
手中的鞭子向着伊月央,狠狠的抽打——
一下,一下又一下。
仿佛是如雨林瀑布不斷的抽打着她,起初,每一下都讓她痛到無法忍住。
想要痛叫——
混着烈酒抽打的程度更是加上一倍,臉色早已經蒼白,冒着密集的冷汗。
她的身子闆,原本就弱的可以。
被這般虐打——
怕是支撐不了太久,抽打着久了,她仿佛是麻木了一般,身體和靈魂仿佛被分了開。
身體有些不再那麽痛了,靈魂望着眼前打了似乎瘋狂到發癫的獄卒頭頭。
她卻隻想笑——
人都有着興趣,而獄卒頭頭,對虐人,有着似乎變态的興奮。
看着他的模樣,隻覺得可笑…
獄卒頭頭越打越興奮,可看着伊月央起初還有着痛到想死的表情,現在卻一點點的淡然下來,虐的興奮感頓時失去了大半。
“這些還不夠格伺候太後娘娘的嗎!?來人啊,拿出更好的伺候太後娘娘!”
獄卒頭頭,喝了口猛酒。
陰鸷的望着她。
看着刑具推上來,越加的興奮起來。
準備再繼續的時候,卻來了不速之客——
“啧啧,這也太慘了——”
擡眸看過去,看見的卻是暮餘歡和伊月牙…
她們來這裏了…
獄卒頭頭當下起身,有些驚恐。
“夜王妃,八王妃,您們怎麽來這裏了,天牢裏不幹淨,您們還是出去等吧,别髒了你們。”
暮餘歡柔弱的笑了笑:
“我是來陪妹妹的,希望獄卒給我們一個說話的機會。”說着将一錠金子放在獄卒頭頭的手上。
獄卒頭頭一看,金子!!
當下笑眯眯的,也恭爲的說道:“八王爺的事情,小的也聽說了,這罪婦真的是該死,可是皇上讓小的問出話來,還請……”
暮餘歡柔弱而笑:“說什麽呢,我們怎麽會弄死她。”
“我們隻是來問她話的,這件事情自然還是由皇上做主。”
獄卒頭頭頓時放了心,立馬點頭,“那小的就在外面等着,一刻鍾後再進來——”
說着,獄卒頭頭帶着幾個手下退了下。
牢房裏隻剩下暮餘歡,伊月牙,還有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伊月央。
伊月牙扭曲的面孔陰冷的瞪視着伊月央。
陰鸷又得意的冷笑。
“暮餘歡,滋味好受嗎?你當初是怎麽對待我的,現在這樣的滋味好受嗎?”
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那一夜的恐懼,是她這一生第一次遇到那麽恐怖又可怕的事情。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
被綁在架子上的伊月央,目光望着暮餘歡。
她嫌棄的在桌子上擦着灰塵,然後又墊着帕子在椅子上,目光望着她。
清秀的臉上,揚起無比邪惡的笑容。
拉的大大的,将清秀的臉龐都仿佛變成另外一張面孔。
她是來專門看戲的,來看着她受苦的戲——
看着她被自己的親妹妹如何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