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定是留在宮裏不走的借口,目的——
雖然她不太清楚是什麽。
耶律遠楚走後,她一直都在想着雍胤的事情,眸子裏深深的懷疑。
“太後娘娘。”
落煙邁進來,輕喚着她,似有些深慮。
“怎麽了,落煙,有話且說便是。”
“太後娘娘,夜王想要約您在宮外相見……”夜王,她總覺得太後娘娘每次一提到夜王的時候,就會特别的激動。
時而激動,時而幽憂,時而落寞。
這樣明顯的情緒,若是讓外人看見了,怕是又要出事。
還是别和夜王相見的比較好吧?
可不曾想到這一次,她提到夜王時,太後娘娘沒再像是往常一樣,有着過多的情緒。
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有說在哪約見嗎。”
“回太後娘娘,沒說。”
“是嗎。”
難道說夜烨已經找到有關與香包的線索了?
最近出宮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落煙目光疑惑的望着伊月央,深深的不解,爲什麽太後娘娘情緒這麽正常了?
爲什麽都不再有任何的情緒了?
和往常大大的不相符啊。
*
伊月央出宮,穿着依舊是宮女的衣衫,遠離着宮圍附近。準備要去換掉身上的衣衫時。
“太後娘娘。”
她擡眸看過去,夜烨坐在馬車裏,掀着簾子,目光如暖熙的望着她。
示意着她走過去。
她沒多想,直接上馬車。
離開宮圍附近,坐在馬車裏,夜烨溫和的眸子一直都在望着她,唇間帶着暖暖的笑意。
見他一直盯着她,以爲是身上的宮女服。
“隻有這樣,哀家才能出來。”
“微臣明白。”他的月央,總是有着怪怪的點子。
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月央每次出來都是從着那個狗洞裏出來的,若不是他仔細的注意着她,或許還不會發現。
她藏的真的很小心翼翼。
往日的一年多裏,都是爬着那個狗洞出來見他的嗎。
可卻總是被他——
夜烨看她的眸子,不由變的愧疚,深深的愧疚和歉意。
“先找個布店換掉身上的衣衫。”身上穿着這個宮女的衣衫,一點都不方便。
“好,微臣知道有一家布行,隐蔽且不惹人注意。”
“那就去你所說的那家。”
“你已經知道香包的線索了嗎?”不然他應該不會約她出來的。
“是,微臣已經知道了。”他說着話,卻忽然的轉移了話題。
“太後娘娘,您的身體現在有好一點嗎?”
…
伊月央頓時疑慮盯着他的面龐。
“哀家身體能出什麽事情。”
爲什麽夜烨他會這麽問?
她中毒的事情,明明就沒有人知道的。
夜烨微怔,随即笑起來。
“微臣是見太後娘娘的臉色有些蒼白,想要問問您的身體怎麽樣,若是身體不太好的話,恐怕是沒有辦法進行接下來的事情。”
“哀家沒事,身體很好。”
是這樣嗎?
夜烨眸子望着她,心裏卻是擔憂着,不知道月央是怎麽樣了,可卻不好明面上問。
藥隻送了三天,就沒再送了,這知道她夠用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