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這種三伏天,熱的讓人心火旺,恨不得在房間裏放着冰塊,連着床榻下面都是冰塊。
可是卻偏偏有那麽個地方,房間裏都是熱氣。
全部都是熱的要命的熱氣。
比着外面的氣溫還要高,仿佛就是一間烤爐。
而着浴桶裏的全身光裸着一個女子,身上一絲不挂,泡在浴桶裏,身邊都是草藥。
雍胤,将草藥放在浴桶裏。
身上的穿着薄薄的裏衫,卻已經被水給給打濕,房間裏的熱氣卻沒有吞噬着他半毫,也沒有半點影響到他俊美的外顔。
望着浴桶裏的閉着眸的伊月央,望着她一點血色都未有的面龐。
目光卻是不自覺的往下飄移。
…
喉嚨也不自覺的滾動,分明她就一點未動,甚至是連着一個誘惑的動作都沒有,連個眼神都沒有。
可他,卻該死的有反應了。
還在是這種時候。
想他這些年都控制着極好,怎麽被着她這種半僵屍給吸引了?
“客官,中了這種藥是極奇的難解,請問是你是她的夫君嗎?”
“是又如何。”
小二子頓時松了口氣,笑了出來:“如果是那就好辦了,給嫂子治病的時候,一定要脫掉其衣衫,以着身體給她供暖,度過今夜供暖,若是她能醒過來,那對生命來說基本上沒有大礙。”
“可若是扛不過今晚的話,怕是再也救不活。”
…
雍胤清澈的眸子和微冷了冷,望着面色依舊帶着冰霜的伊月央,大手伸上去觸了觸,很冰。
就算是他都感覺到冰冷的溫度。
很噬骨的寒意襲上來。
她就是這樣承受的嗎。
将她從着浴桶裏抱出,擦拭着她的身體。
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喉嚨更加的滾動了動,身上的沖動,也不由的多了些。
之後,胡亂的擦拭着她身體,将她放在被子裏。
可是她還是像着之前那樣,身體又漸漸的起着寒氣。
難道隻能會着那小二子說的話嗎?
他有猶豫不絕,可是她似是終于有所意識的動了動唇,身體也微微的動了動。
唇裏輕聲又虛弱的吐着字。
“好冷……”
真的覺得特别的冷,仿佛在冰天雪地裏一樣的冷。
雍胤清澈的眸子中墨綠色更加的深沉了些,随而将自己的裏衣脫掉,與她同被。
将她冰冷的身體貼在身體上。
肌膚相親,沒有任何的衣衫。
可感覺到的不是溫暖的感覺,而是徹底的冷意。
仿佛要将人都冰結起來的冷意。
一般人遇到這種冰冷,都會立馬丢棄掉,而是他卻沒有,反而将伊月央緊緊抱在懷裏。
半點都沒有松手。
伊月央隻覺得自己一直在雪地裏走,沒有盡頭的走着,凍到心房都要快要停止了,心髒都要停了。
她已經凍到再也走不動任何的路。可是在這個時候。
卻有一堆火忽然在她面前,讓她在山洞裏烤着火,忽然之間讓她感覺到什麽是幸福的味道。
忍不住的勾着笑意。
雍胤感應到懷裏小人兒的動靜,看過去,卻見她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