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筷都放在她的面前。
隻能眼巴巴的望着,手動不了……
雍胤将菜夾着送到她的唇邊,眸子帶着玩味的笑意:“張口。”
她頓時唇抿的越加緊。
“這裏就本王與韋林,你不讓本王喂,難不成想讓韋林來?”
她張了張口,“可以啊,就讓他來喂吧!”
隻要不是他,韋林喂也毫無壓力啊。
雍胤手放下,目光望着站在角落裏的韋林,清澈的眸子微微有些鋒利的光芒。
“韋林,昨晚兒本王說的懲罰,你做了嗎。”
“啊?”韋林一愣,觸到主子的鋒利光芒,頓時反應過來:“還未。”
昨晚上說的不是隻給着大梁皇帝說着聽聽的嗎?爲什麽主子還真要懲罰他……
“你現在可以去了。”
“……是。”韋林苦巴巴的瞪視着伊月央,随即扭頭即走。
雍胤随即笑的清澈的望着她,“怎麽辦,現在隻剩下本王了。”
…
“乖乖張口等着本王喂。”
…
*
伊月央覺得審美快有疲勞了,這麽一直看着某人!!
真的很悲劇。
幸好落煙過來了,過來給她梳妝,将她推到銅鏡前,問着她。
“太後娘娘,您喜歡什麽樣的發飾?”
“都可以。”
銅鏡裏,注意到落煙的手背上又添加新傷口,可她卻隻字未提,伊月央淡淡的斂下眼簾。
“太後娘娘,您知道嗎?”落煙向着她說着:“今兒,夜王與皇上在禦書房争吵了呢。”
“争吵?”
“對,就是争吵起來了。”落煙一面給她梳妝一面說着:“夜王似乎是爲了太後娘娘您的事情在打報不平呢,想不到夜王也是一個大好人,知道太後娘娘是清白的。”
“不惜和皇上争吵,看來,太後娘娘咱們也不是全無希望嘛。”
落煙很是樂觀,想像的很美滿。
可現實——
骨感到讓人難受。
夜烨……
在爲着她打報不平嗎,還是爲了大梁的面子?
因爲他曾是那麽的讨厭着她,分分鍾都不想看見她,又怎麽會爲了她求情。
“太後娘娘若是真的勾結反賊,對大梁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吧。”
雍胤冷不丁的冒出話來,手中明明還捧着書籍。
銅鏡裏的伊月央原本糾結的眉心,頓時平複下來。
或許就如雍胤這樣說法吧。
落煙歪了歪頭,欲準備還想說話。
“落煙,你該回去了。”
落煙一看外面的天色,連忙放下手中的梳子,“太後娘娘,奴婢該回去了。”
“去吧。”
落煙小跑着離開,半途中停了下來。
忘記與太後娘娘說了。
夜王與皇上争吵之後,皇上大怒把夜王給關起來了。
太後娘娘向來都特别關心夜王,是心想着把這消息告訴給太後娘娘的,可是剛剛雍王那麽一說。
她給徹徹底底的忘記了。
罷了。
下次若有機會的話再給太後娘娘說說。
可落煙雖是心中這般想着,可是早已經忘記到腦後,再也想不起來。
消息再也辦法傳入伊月央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