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仙子歎了一口氣,“淩雲師妹,你就别苦撐了,還是把藥給服了吧!”
“我,我能撐,撐得住!不不吃!”淩雲憋紅着臉硬撐着。
星河仙子在無人瞧見之處,暗戳戳地翻了個白眼,繼而擺上一臉讪笑,繼續勸慰着淩雲仙子,“淩雲師叔,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若是誤了服食丹藥的時辰,弄得性命不保,那再多的堅持也是惘然。”
淩雲轉念一想此話也有道理,大歎一聲,渾身一松懈下來便更加覺得痛楚難忍,皺着眉,哆哆嗦嗦地伸手拿向那粒藥丸,滿臉愁苦的表情道,“想我淩雲,一身傲然淩雲之勢,自持眼界甚高,不将任何人放在眼裏,卻沒想到在這小丫頭手裏跌了個大跟鬥。我閉關、二、二十四年哪,竟竟然還是輸在了秦家那個小丫頭手裏。唉!”
彩蝶仙子目光閃爍了一下,“淩雲師妹,忍得一時之氣,将來徐徐報之。此刻我們不宜再與秦家人起沖突,隻待聖姑閣下出關,突破金嬰期五星之境,我等便可一掃心中郁結,揚眉吐氣!”
翌日一早,逆天晃身從世界内出來,稀裏嘩啦從小空間袋内倒出了一小堆紅光萦繞的東西,捧起君臨遞過來的口味清香的米粥,喝了起來。
在不明就裏的雲揚等人看來,一晚上的時間要從新煉制這麽多把兵器,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然而逆天卻是在世界内呆了足有一月有餘,定定心心将那些“古董級”裝備從新淬練注精之後,又趁手做了些防禦類的寶衣、飾品,調息修煉了一陣子,休息夠了這才從世界内跑出來。
不多會兒,雲揚、雲敖、雲楠、雲榛幾人,不期而遇地在帳篷前碰上了秦絕一行人,互相打量了兩眼,雲揚也隻是沖着秦家人哼了一聲,随後掀開簾子走入帳篷。
衆人一走進去,就被一陣紅光幾乎晃花了眼。揉了揉眼睛,發覺小家夥坐在矮案前,兩根小爪子捧着個飯碗正喝粥呢,面前的地上攤了一堆紅光斐然的東西,可不就是他們昨晚上繳的随身武器嘛。
紅光?雲揚幾人再度揉了揉眼,急忙奔上前來,各自從那個堆堆裏掏出自己的随身佩劍法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逆天。
這孩子當真在一夜之間将那堆“破銅爛鐵”都淬練成了歸元器!要不是親眼所見,任何一人都無法相信。
“乖孫啊。”雲揚仔細打量了一眼逆天,發現這孩子臉上并無絲毫疲憊之态,反而是精神奕奕目光閃亮,這才放下心來。
撫摸着手中散發着紅光,威能大漲的疾風杖,雲揚眸光一閃,默念法訣不到片秒便從疾風杖上引出一道無形的流風,忙一擺手将這道流風向帳篷外打了出去。
隻聽轟一聲巨響,外頭響起了一陣騷動,原本四散在營區内的人們,都被這道如雷之聲吸引了目光。
“誰?誰?誰搞突襲?”一道暴怒的聲音響起。
大家湧到帳篷門口,掀起帳簾的一角,偷偷望了出去,隻見外頭,原本好端端的廣場上,此時出現了一個兩米寬幾丈深的坑洞!
而鍾誠長老率領着幾個黃金殿成員,正一臉驚恐地将擡出去的腿縮了回去,一隊人正站在那坑洞前,再邁一步就得掉下去了。
雲揚老臉讪讪地擡手摸了摸鼻子,忙伸手将簾子一角掖好,拉着自家小孫子走回去,欣喜地連聲誇贊道,“好好好,不愧是歸元器。不但使出招的速度快上數倍,招式威能也強上了很多。不愧是我雲揚的乖孫啊,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正高興地翻看着自己的随身佩劍法杖,目光移到那堆寶衣、配飾上,七嘴八舌地說道,“寶衣一定是人手一件,我就不客氣啦!”
“姐姐,這玉佩有什麽用?”小十七手快地早已收起了自己的寶衣與佩劍,拿着一枚玉佩好奇地翻來覆去看着。
“咦?你倒是手快。”逆天擡手拍了拍小十七的腦袋,“你這枚玉佩是最特别的。一天之内可以引發三次瞬移哦!每次至多千裏距離。”
當時她在配飾上注精時,将其中一枚元素精魄内含有的能量引導了出來,全部掏空,更是拖着玄凰過來,試了試是否能将空間元素注入進這塊精魄,結果一次便成了。
于是這枚玉佩便成了最特殊的一枚,不但被注入了增速精魄與防禦精魄,還被注入了一枚空間精魄。但由于這種引導再注入比較麻煩,倆人也隻是試了試,沒再繼續弄,因此獨獨有這麽一枚,小十七還真是相當手快。
逆天這麽一說,小十七便高興地蹦了起來,在其他人伸手搶奪他的玉佩前,急忙将東西塞進了空間指環,被人一個勁吐槽小氣,連看都不讓看一眼!
餘下的人都取走了自己的配飾,男子多是玉佩,女子花樣就較多,耳墜、手镯、項鏈皆有,逆天做的時候,完全是随心所欲,想到什麽就做什麽,煉制的速度也不慢。
跟着逆天便教了一下大家如何在配飾中注入本身的靈氣或是元素力,開啓增速功能,或防禦屏罩,隻見帳篷内光華閃爍,每個人都試的不亦樂乎。
“大、大小姐。”這時,一道不怎麽和諧的聲音弱弱地傳來。衆人撇頭一看,見秦辛愁眉苦臉期期艾艾地瞧着逆天。
秦辛現在的心情是郁卒到極點,望着好基友秦孝手中绯光閃爍的佩劍寶衣飾品,秦辛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昨天爲什麽要跑去看熱鬧?湊什麽熱鬧,一湊把極品歸元器錯過了!
逆天一瞧他那張囧囧的老臉,就知道他心裏在後悔什麽,撇了撇小嘴,掃了一眼秦家各人,随手扔出一件成品歸元器擺擺手道,“拿去吧,休要苦着臉了。好了!可以出發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