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空間袋那都是用來貼身收藏各種珍品寶貝的,哪有人會這麽浪費空間,裝這麽多吃的,而且連茶也裝上這也太誇張了吧!
搞不懂那茶怎麽還熱騰騰的,說不定這幾人今天下館子吃飯時,連同一桌子菜肴都裝回空間袋了!真是太浪費空間容器了。
許多人都在心底叨咕,目光不斷地瞟來,主要是看到長樂島藥王在台上緻辭,他們四個自顧自聊得十分樂呵,分明一個字都沒聽,看情形對長樂島藥王似乎也不怎麽在意。
這讓很多人都感到錯愕。
長樂島藥王那等人人巴結的身份,竟還有人這麽不在意他,不禁讓人對着他們又多看了幾眼。
這四名容顔出色的男女,定然是某個世家大族中的公子小姐吧,所有人都在心底暗忖着。
這時,長樂島藥王拓跋亮宣布切磋大會正式開始,想要進行第一輪切磋的三名藥劑師,自行走出來上擂台便可。
于是,一抹袅娜的紫影從位置上站起,聘聘婷婷地朝大擂台方向走去,腳步不疾不徐的,面上帶着一絲微笑。
周邊的藥劑師們看見她,都十分客套有禮地與她打着招呼,“三小姐好。”
王茵微微颔首,面上端着笑容,禮貌親切地與那些跟她打招呼的藥劑師們問好。
逆天瞧着那女人,眯了眯眸掩去眼底的純粹厲芒。
若說之前隻是懷疑,那現在她可以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确定那诽謗的流言,就是王茵散播出去的。
這女人,還真是不遺餘力地到處給她宣傳“名聲”啊!
既然這樣無視她的警告,那就要好好地承擔惹怒她的後果了。
逆天本就不是那麽在意名聲的人,但不在意可不代表能夠任人抹黑了,這女人敢給她找不痛快,自己就得先不痛快着!
與王茵同時起身的還有最前排的兩名中年藥劑師,王茵走得最慢,輕擺小腰款款而行,帶起陣陣花香,倒是把周圍一些男人給迷得不輕。
畢竟藥劑師這行,都得講究個資曆,像王茵這般年紀的年輕少女,能夠跻身著名藥劑師的行列,也是不多見的。難得在一堆上了年紀的男人中,見到這麽一個堪稱絕色的年輕女藥劑師,迷戀王茵的還真不在少數。
王茵眉目流轉嫣然一笑,正要邁步跨上台階,蓦地臉色一變,手腳頓時很不協調的一僵,像是突然間四肢都不聽使喚一般,整個人大頭朝下,朝着台階就倒了下去。
“嘭!”一聲重重的悶響,王茵這一下臉孔朝下摔得可不輕,還是倒在台階上,額頭、臉都磕得發青了,疼得整個身子都在輕顫。
台上台下所有人也給這一幕驚呆了,他們都搞不明白,怎麽王小姐好端端地走路沒磕沒絆的竟莫名其妙栽下去,自己摔了一跤?
王茵卻是栽倒在台階上,整個人到現在依然是動都不能動分毫。
玄凰咬着蘋果的小嘴微微張開了,隔了半晌,才嘴角抽抽地扭臉看了自家師妹一眼,“怎麽,那女人竟這麽不長眼,得罪了我師妹?”
别人不知道怎麽回事,玄凰君臨蕭雲宸三人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王茵剛跨步上台階的那刻,逆天放在膝頭的小手便動了動,幾道水元素凝成的透明長針疾射而出,分别刺在王小姐的手足穴位上,登時讓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接下來的事,所有人都親眼目睹了,王小姐杯具了。
“師妹,說說,怎麽回事。”玄凰一臉八卦精神,用小手肘戳了一下逆天的胳膊。
“你不是想找散播謠言的罪魁禍首麽?”逆天朝着王茵的方向努了努小嘴。
玄凰從新回頭看向王茵,這回不再是含着看笑話的散漫眼神了,而是眸光一厲,幽然盯着那王茵,嘴角噙起了一抹冷笑,手指亦跟着不動聲色地動了動。
王茵此刻已經給那兩名同台的男藥劑師扶了起來,蓦地感覺後背一涼,有種刺骨的寒意從腳底升起。
那兩名男藥劑師扶着王茵柔軟的小手,心神有點激動,正要扶着她一同走上去時,三人同時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這一回鬧出的動靜可比之前更大了,而且三人同時大頭朝下齊齊摔倒的樣子,實在是頗爲古怪,在座的藥劑師們,有憋不住笑的,已然是噴笑出來。
王茵整張臉都氣得慘綠了,如果到現在這個時候,她還不明白有人在背後算計她,那她這些年在王家的争鬥就白鬥了。
長樂島藥王拓跋亮微皺了一下眉毛,在第一排坐席起身,轉身面向衆人,微微拱手道,“不知哪位閣下駕臨,請現身一見。”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色都有幾分古怪。
玄凰自顧自咬着蘋果,一臉不耐煩地叫道,“到底比不比啊。我們來這裏可不是看你們窮蘑菇的!磨磨叽叽上個台比大姑娘上花轎還麻煩,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看場切磋比賽了?”
“小腦癱了四肢不平衡就早說,不行就下台,磨叽什麽磨叽,浪費大家時間,再這麽磨蹭下去,夕陽西下都不知道有沒有開始第一場呢!”
衆人忍不住失笑,這姑娘講話太毒了,幾句話一說,連長樂島藥王拓跋亮都有些尴尬了,不自在地咳嗽一聲道,“去把王小姐扶下來休息一下,讓其他藥師先行切磋。”
幾個維護場地秩序的壯漢走了過去,用力将王姑娘從地上給“拎”了起來,幾乎是腳不沾地地拎着她走下台,這回倒是沒再出什麽岔子,隻是這種不顧王姑娘顔面的做法,氣得這位小姐渾身發抖臉色烏青。
丫鬟杏兒早已吵鬧着上前推搡那幾名大漢,口中尖銳地叫着,“你們幹什麽,對我們家小姐這麽無禮,還不快松手?”
幾名壯漢一松手,王茵腿腳發軟地險些再度栽倒,好在杏兒沖了上去,死勁用自己的身闆頂住王茵的身子,這才勉強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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