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幻殿你們幹嘛的?”
“你們弄出這等大陣仗,不會是想抓我們天天的吧?”
“你們要抓我們天天,就憑你們??開什麽玩笑啊!”一群小祭司們紛紛用各種鄙視的眼神掃射着魯布一行人,那眼神裏明明确确透露着“不可能”三個字!
魔幻殿與神幻殿那是由來已久的敵人,原本就互相看不順眼,這會又看到這些糟心的眼神,魔幻殿使者們一個個都憤怒了!
那是什麽眼神啊?至于這麽鄙視我們麽?若不是你們這些人貿貿然跳出來插手,這姑娘我們早帶回去了好不好?
其中一個魔幻殿使者皺着眉頭一闆一眼地說道,“這女子是我們高級祭司安洛爾大人下令抓拿的!她本就是我們魔幻殿脫逃的血祭祭品!什麽不可能?神幻殿的祭司們,你們這些人不要亂-插-手我們魔幻殿的家務事!别忘記你們現在所站的地方,可不是你們的地盤蓬萊仙島!這是裏幽冥鬼境!是我們魔幻殿的根據地!惹怒我們,讓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吃不了兜着走!”
一群神幻殿小祭司們聽了這話,統統跟被定了身似的,表情玄幻中夾雜古怪,死死盯着魔幻殿那群人,不停上下打量他們,像是要确定什麽。
魔幻殿群衆被激怒了,“靠你們那是什麽鬼眼神!”
神幻殿那些人看着他們,那古怪的表情,就如同看着一群腦子有病的二貨一般,這樣的眼神實在太讓人抓狂憤怒了。
他們的信徒們,哪個不是用崇拜敬仰的目光仰望他們,哪會用這種不敬的目光,豈有此理!
白灼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同樣也是一臉古怪的表情,壓抑着心底泛起的奇異,不禁追問道,“你們說?逆天是你們魔幻殿血祭祭品?”
魯布沉着臉,好像是感受到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他嗫嚅着嘴唇半天,心底進行着天人交戰。最終還是咬咬牙點點頭道,“不錯,這是我們安洛爾閣下親自點選的祭品!一定要将她帶回魔幻殿去!”
白灼是認識這位魔幻殿中級祭司魯布閣下的,聞言不由十分稀奇地看了他一眼,“是安洛爾高級祭司大人點選的祭品?你确定??”
魯布一愣之下,硬着頭皮再度點頭道,“我自然确定!請你們這些人快快讓開,不要影響我們魔幻殿辦事。若是耽擱了我們抓人,延誤了我們的血祭大典,這後果相信你們之中,誰也承擔不了!”
這時,跪在地上虔誠拜服的魔幻殿信徒們,也一個個擡起頭來,眼神不善地盯着阻攔魔幻殿抓人的神幻殿衆人與雲家人,七嘴八舌叫道,“快讓開!”
“不要影響到我們今年的血祭大典!”
“若是延誤了大典,會對我們平靜的生活造成影響,到時候這責任誰來擔?”
“對!快點滾!幽冥鬼境,不歡迎你們這些假惺惺的神殿祭司!”
君臨沉下了眉眼,環視一圈後,所有人的聲音頓時被一絲壓力,狠狠地壓低下去,白着一張張臉,捂着胸口,再也吐不出一個字。
“敢讓本君的妻子當祭品?”君臨冷笑一聲道,“本君便讓你們全部淪爲祭品,死無葬身之地!”
所有人臉色再度一白,頭頂如同懸浮上一座座巨山,壓得整個身體如同在風中飄零的枯葉一般,牙齒咯咯咯直打顫。
噗噗噗……前排十幾名魔幻殿使者們,一個個跪倒在地,口吐鮮血,兩眼睜得渾圓,面色驚恐不已。
魯布勉強扛着這股勢壓,臉色不由連變數變,“這位閣下出手這般狠辣,是不是有點過了?這些人之中,大多都隻是普通信衆!”
“那又如何?”君臨冷然掃了一眼,眸光充斥着不屑,“這些人人雲亦雲沒長腦子,死不足惜!本君的天兒,也是你們這些蝼蟻能夠指責編派的?可笑!”
魯布一張臉漲得通紅,似乎是沒想到有人絲毫不把他們魔幻殿放在眼裏,對方的盛氣淩人讓他一度覺得難堪到死。
這時,沉默良久的白灼忽然說道,“你們魔幻殿不是最爲推崇黑暗元素師麽?”
就連當年光暗元素師大戰那當口,魔幻殿不得不作出選擇,雖然表面上是站在光明那面,但實際上還是會給黑暗元素師們偷偷掩護。
事實上随着千百年的時間流逝,光元素師與黑暗元素師之間的種種矛盾也開始漸漸淡化了,數十年來都沒有什麽大型的沖突再次發生。
如今的魔幻殿大祭司雷隆大人,便是當年幸存下來的少數黑暗元素師之一。
别的世家大族或許可能對黑暗元素師仍然心存忌諱,但魔幻殿這群祭司們可是非常崇拜他們的大祭司雷隆大人的!對黑暗元素的崇敬,也是前所未有的。
魯布一怔之下,點點頭道,“當然,隻有愚昧的人才會一再否認黑暗元素師的強大存在!事實上黑暗元素比起光明元素甚至更勝一籌!”
他頓了頓,忽而用狐疑的眼神看向白灼,“白灼祭司是什麽意思?你扯出黑暗元素師,跟今天這件事有關系麽?”
怎麽沒有關系?白灼等人壓抑着爆笑的沖動,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着魔幻殿那群人,“你們會把一名黑暗元素師推上血祭祭品的位置麽?”
“怎麽可能?”魯布下意識地反駁,“我們選取的祭品,都是毫無元素力的劍士或普通人。”
“毫無元素力?”神幻殿那群小祭司們,一個個眼睛都快瞪得凸了出來,随後轉頭看向一臉困倦靠在君臨懷裏的某孩子,狠狠地抽了下嘴角。
秦逆天閣下又在扮豬吃老虎了!這種低調的作風真得很不好,很不好啊!
這時,魯布閣下很顯然已經回過神來,頓時心下一驚反-射-性地看向逆天的方向,“她是黑暗元素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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