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敏兒貼在方笙身上,使出渾身解數勾着眼前的男人,“表哥,你都不肯好好地聽我說這事。我真得是被她冤枉的,你别給她表面柔弱的樣子給騙倒了。那個賤貨,骨子裏就是個惡毒無比陰險歹毒的女人,她自己倒飛出去構陷我,裝出一副被我欺負的樣子,她是在欺騙表哥你啊!”
方笙的眉目完全陰郁了下去。
他冷冷地望着江敏兒,半刻都不出聲。
江敏兒懼怕地哆嗦了一下,深恐他不信,急忙眼睛一轉舉高自己嫩白的手臂,嬌聲叫道,“表哥你看,那女人上次掐着我的手臂,指痕到現在都清清楚楚有着!她氣力可大了,就這麽抓着我,我半點無法動彈,根本不可能抽手給她一掌,所以表哥她……”
方笙一記重重的耳光落在她臉上,随着女人錯愕的驚叫出聲,他猛地一腳将她踢了出去。
江敏兒一時不察,一下被他踢倒在地,腦袋在書桌腳上磕碰了一下,立時疼得死去活來,驚聲大叫。
“來人……”
這時,一道身影風一般飄入屋中,來人單膝一跪,跪倒在方笙面前,語聲透着一絲惶惑道,“少主不好了,那位秦小姐,跑出方園了!”
回應他輕顫聲音的是,陣陣稀裏嘩啦瓷器碎響之聲。
方笙怒而砸了身邊所有的東西,碎片亂濺的檔口,江敏兒驚叫一聲,捂着自己白嫩的臉頰,連忙躲避那些碎裂的東西。
“你這蠢貨,爲何不早說?”方笙怒斥一聲。
江敏兒吓得抖了抖身子,張了張嘴,呐呐地發不出聲音。
她她怎麽沒想說了?不是他不待見她的麽?從出事到現在,他有聽過她的辯駁嘛?他根本就不想看到她,一點兒聲辯的機會都不給她。
現在,現在卻又惱羞成怒地來怪責她不早說。江敏兒氣得心肺都快要炸開了!
很快,方笙的屋子,就給兩名戰戰兢兢的奴婢收拾妥當了。
幾名派去搜索逆天的手下紛紛回來彙報。
“少主人,暗樁被拔除不少,小姐是從偏門跑出去的,此刻應該已經向城門口跑去。請少主人傳令白銀殿,下令全城搜索。”
方笙的臉色異常難看,他緊緊攥着杯盞的手指,幾乎泛白。
江敏兒早在方笙的那群手下奔進奔出之際,便抖抖索索地掏了件外衣穿上了,心裏對表哥這種毫不憐香惜玉的行爲,傷心透了。
她都已經這般放低姿态,厚着臉皮上去博取他的疼充了,可他卻是不屑一顧,把她一顆真心實意的芳心,刺得支離破碎。
江敏兒心中,早已恨毒了那個引得自家表哥如此失常的女人。
這時,有人擡着昏厥在假山後的庒伯與小厮進來,請了藥師前來,費了老半天勁兒,沒能将庒伯與那小厮給弄醒過來。
“這位少爺,老管家與與你的仆人,是是被人喂了令人昏睡的藥物,恐恐怕要過個三五天才能自動醒轉。”那名可憐的藥師抖抖瑟瑟地說完這句話,便被盛怒之下的方笙,揮手喚人拖出去打了幾十棍子,慘兮兮地被扔出了方園。
“傳令白銀殿。”方笙滿臉怒容地說道,“全城封鎖搜尋,一定要将她搜出來爲止。”
秦逆天你敢逃跑!在沒有我的允許下,你敢逃跑!!方笙怒恨地一掌劈了下去,頓時便将身後一張好端端的書桌,劈得碎成一片。
搞不懂心裏充斥着何等怒漲的情緒。
他隻知道,他現在隻是十分惱怒這個不識好歹的臭丫頭。
而在惱怒之餘,又忍不住心生怨怼:秦逆天,我對你,還不夠好嘛?……
“表哥。”江敏兒撅着一張紅豔豔的嘴,爬到方笙腳邊,伸手勾住他說道,“表哥你不要生氣了,爲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生氣,不值當的。”
“表哥,你不是還有敏兒嘛。敏兒絕對不會像那個賤貨那樣,這般不識好歹的,表哥,敏兒會一直陪在表哥身邊的,表哥,表哥……”江敏兒抱着方笙修長的腿,用小臉着迷地磨蹭着他,嘴裏發出近乎癡癡的叫聲。
方笙一眼看到她的花癡樣,心裏一股煩躁的怒火便騰地升了起來。
反手一把抓住江敏兒後頸的衣物,将她提了起來。江敏兒驚呼一聲,急忙伸手護住胸前,衣服原本隻是那麽一披,根本沒怎麽穿好,那松松的衣物被男人提起來的瞬間,她身前那對跳脫的白兔便竄了出來,險些徹底曝光在其他人眼裏。
“表表哥……”江敏兒有些驚慌地叫着,眼睛狠狠瞪過去,幾乎想要淩遲那幾個偷看她的小厮。
“江敏兒,你給我聽着。你若再敢這麽發-騷-犯-賤,我不介意給你多找幾個男人。讓你好好舒緩一下情緒。”方笙陰鹜的目光盯着她,手中加了一把力,狠狠搖動了一下女人搖搖欲墜的身軀,“要嘛?”
江敏兒驚懼地睜大眼,慌忙搖着腦袋,不停地搖着,雙手更是近一步抓緊胸前的衣物,哽咽地叫道,“不要,表哥,嗚嗚嗚,不要……”
“滾!”方笙沒興趣再跟她言語啰嗦,一松手便将她推倒在地。
江敏兒急忙護着-胸-口,連滾帶爬地爬到櫃子邊上,哆哆嗦嗦地抓着櫃子一腳,再也不敢出聲言語,眼裏卻透出一絲綿綿恨意。
好恨好恨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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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出了方園後,并沒有像他們預估的那樣,往城門口沖去。
事實上,她卻是往人最多最熱鬧的巨龍廣場而去。
今夜,巨龍廣場明顯是人頭攢動,聲音鼎沸,所有人都圍聚在廣場邊緣,觀看一場盛大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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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被人拉出去了,回來挑燈夜戰爬了一章,倆人就快相遇了,可我總想再蹂-躏一下,你們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