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顔絕色的男子,眉目間劃上一抹清冷孤絕,雙手,緩緩從袖中探出,頃刻間便鋪開周身的強勢壓迫。
也是同一時間,青銅殿上下一片嘩然,敵襲的警鍾驟然奏響。
青銅殿一批高手随着衆位長老竄出各自的廂房,面沉如水,渾身萬千根汗毛都跟着豎了起來,迅速向中央大廳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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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奴兒感覺像是被一灘肥肉壓着一般,身上沉甸甸的,胸腔内跟着憋悶異常。忍着肥膩惡心的味道,李奴兒橫陳玉-體,跟着那灘賣力聳動的肥肉,莺聲軟語地啼叫。
這叫聲帶着一絲讓人魂銷的味兒,把那灘肥肉刺激地動作越發劇烈。
繡花錦榻像是不堪受壓似的,發出異常難聽的吱嘎聲,李奴兒有些擔心這錦榻會塌掉,
一陣劇烈的動作後,肥肉癱在女人身上,鼻腔裏帶着濃濃的哼唧聲,挪都挪不動身形。
女人鼓鼓的胸-口被壓得有些疼,嘴裏說着恭維的好話,心裏卻将肥道人鄙視到極點。
看着塊頭大,可就是個廢人,才折騰半盞茶時候就沒勁了,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道爺。”李奴兒假作氣喘籲籲,媚眼含絲地叫道,“您可是有一陣子沒來我這小院兒了。”
肥道人喘了一陣這才緩過勁兒來,一臉得意地笑道,“怎麽,你這小-騷-蹄-子,這是想道爺了。哈哈哈!道爺不是忙嘛!”
李奴兒嬌嗔着啐了他一口,“忙什麽,忙着馴服那位漂亮高貴的世家小姐吧!”
“哈哈哈!”肥道人以爲女人吃醋邀寵,心裏越發得意起來,摟着李奴兒的纖腰,在那白嫩的身子上,随處揉揉捏捏,yin聲笑着,嘴裏不幹不淨道,“那個小yin婦,哪有你這般夠辣夠味,那就是個木讷的蠢貨。初時新鮮着玩玩還行,久了就沒意思了。在道爺心裏,還是中意你這-騷-蹄-子啊。哈哈哈哈!”
“诶喲。”李奴兒撅着紅豔豔的小嘴,佯裝高興,伸指輕掐了肥道人一把,這一掐滿是肥肉抖動,又把她自己給惡心着了。
忍着内心的嘔吐感,李奴兒帶着職業化笑容笑了笑,“道爺你壞死了啦!”
“哈哈哈哈!”肥道人暢快大笑,摟着嬌媚的女人上下其手道,“你們女人不是經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哈哈哈!”
李奴兒内心狂吐槽:那說得是儀表風-流,形容貌美的男子,可不是你這灘肥肉!
那位俊美的方公子還差不多!李奴兒心裏一想起那位一眼之緣的方公子,心裏便是微微一動。
“奴兒啊!”肥道人将未着寸縷的女人摟到身上,舒舒服服地靠在一旁,手裏有一下沒一下地摸着,“還是你最能伺候得了道爺我啊。”
“道爺!”李奴兒眼裏含着一絲柔媚,小手握成拳頭,很是乖巧地幫肥道人輕捶着肩膀,“那位高貴的世家小姐現在如何了?聽話了麽?”
“别提那蠢貨。”肥道人哼了一聲道,“那個自以爲是的什麽小姐,聽說也就是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分家弟子,天賦麽稍微有一點兒,可在咱們魔域可就不夠看了。”
李奴兒殷勤地捧過一杯茶遞給肥道人。
道人呷了一口,滿意地點點頭道,“那蠢貨,被咱們哥兒幾個調教了三天,總算是乖覺了,不再擺她世家大小姐的譜兒,認清了自己的身份。”
“可道爺,那總歸也是個世家的小姐,若是他們家族到處找她,找到咱們這兒,可就不怎麽好交代了。”
肥道人輕嗤一聲,油膩膩的手指在女人嫩白的-臀-瓣上用力一掐,李奴兒輕呼一聲,忍着眼淚媚笑道,“道爺,你壞死了。”
“哈哈哈!”肥道人心情大好地爽口大笑,“那種小世家出來的旁系弟子,本家怎麽會在意,丢了就丢了,恐怕他們自己也不想找她。若是找回去,被人曉得這女人在咱們長春觀狠狠伺候過幾位道爺,哈哈哈!丢得可是他們全族人的臉面。”
李奴兒嬌聲笑道,“是啊,那可真是丢人啊!他們自己連族内的女子都保護不了,說出去真是笑掉人大牙。”
“哈哈哈。”肥道人一臉得色,“更何況這女人,我早查過了,他們是從蓬萊島過來的。在蓬萊島上也隻是個二等小家族罷了,沒什麽好擔心的。”
“道爺說的是。”李奴兒眉開眼笑地說道。
“對了,西跨院廂房内住着什麽人?”肥道人突然想起那麽一茬,出聲問道,“師兄都不讓我進去看看,難不成還真是個天香國色,看不得?”
李奴兒眼珠子骨碌碌一轉,跟着咯咯咯嬌聲笑道,“诶喲道爺,這還真是讓您猜對了呢!西跨院廂房裏住着的那位小美人兒啊,奴兒擔保,那容顔絕色的,道爺這輩子都沒見識過!”
肥道人瞪圓了眼珠子,“不是吧!道爺什麽樣兒的女人沒見過,胖的瘦的容長臉瓜子臉兒的,還能有爺沒見識過得美人?”
李奴兒繼續嬌笑,“我的道爺,這您就不知道了吧。那小美人兒可真是天上有地上沒有,保準你從沒見過這麽清麗脫俗的女人。”
肥道人一聽,心思活絡起來了,“比那後院的世家小姐如何?”
李奴兒不屑地啐了一口,“那世家小姐根本沒得比!人家身上那股子高貴出塵的仙女兒氣息,哪裏是那種小門小戶小院子出身的小姐能比的。”
肥道人一聽,越發地心癢,“難怪師兄不讓我進去看看。原來是這麽個絕色大美人兒。”
“道爺。”李奴兒莺莺叫着,小手柔媚地爲肥道人捏着肩膀,垂下眼來遮掩眼底一絲得色,“您要是心裏有意呀,這會兒就該過去瞅瞅,聽說呀,那絕豔的小美人兒過兩天就要被那位方公子帶走了。到時候呀,道爺您想見都見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