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絲美妙笑意,落在不懷好意的巴藤魯眼中,立刻驚爲天人,眼底閃着濃濃的驚豔,瞧得目不轉睛,再也轉不開視線。
真美呀,巴藤魯一臉貪婪的盯着逆天,這麽貌美的女子,若是擺在-床-上,肆意把玩,必然是妙不可言。
巴藤魯赤果果的視線,讓逆天心中生出一抹濃濃的厭惡,這男人的眼神裏飽含着欲--念,說不得心底已經意yin過她好幾遍,想到這裏,逆天便心火直起。
“你再這樣直愣愣看着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一!二……”
薩克親王趕忙重重扯了巴藤魯一把,将他拉到身側,老臉上陪着笑意,拱手道,“尊貴的王後,請不要生氣,我們草原人……”
“生性豪邁、不拘小節嘛!可若是這點基本的禮儀都沒有,那草原人就太讓人失望了。别人跟我說,草原人是一群蠻子,我還不相信,今日一看,倒是頗爲符合實情。”逆天驟然打斷他的話,語氣間透着一絲深深的諷刺,這話說的,讓薩克親王老臉上浮起一絲微紅,眼底也壓上了一抹怒意。
這位未來的王後,講話也太毒辣了,不過是多看她幾眼,便說要把眼珠子挖出來,這作風,簡直近乎殘暴。
“王後殿下說笑了。”老薩克尴尬地回了一句。
“我是不是說笑,親王心裏明白。”逆天冷笑一聲,“我從來不跟閑人說笑。”
“你!”一再被針鋒相對下去,縱使是手段圓滑的老薩克都忍不住想暴走!
這女子實在是太氣人了!聖人在她面前,都特麽裝不下去!
“剛才,有人提議,要我現場演示箭法?是什麽人,站出來讓我瞧瞧。”逆天被君臨牽着小手,走上主位後,便大大方方慵慵懶懶地倚到他懷裏,宣示着自己的主權占領。
李秀珠擡了擡眼,随後又低下,隻有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雙手垂在桌肚下,死死扭緊着帕子。
一旁的羅國公府衆人,在逆天出現後,便早已恨得牙龈欲裂。
老羅國公騰地站了起來,怒聲說道,“是老夫提議的如何?閣下的技藝,我卡奧上下盡知,若非如此,閣下又豈有實力,如此重傷我的孫子孫女?”
逆天的眼睛眯了眯,嘴角扯起一絲淺淺的笑弧,“你那白癡一樣的孫子孫女,活着也多半隻是浪費空氣與資源,還是早些死了的好,免得牽累你們一大家子。”
老羅國公險些氣厥過去,她竟然當着衆人之面,就這樣毫不留情地譏諷他的孫兒孫女,可憐他那對優秀的孩子,帆兒被徹底廢了一個男人的自尊,蜜兒被打成全身癱瘓,到現在喝了生命藥劑也無法完全複原。
而肇事者,就這麽好端端地倚在王座,嫣然一笑看着他,這眼底的譏諷,根本就是不屑掩飾。
太皇太後也被氣得夠嗆,握着酒杯的手,不住哆嗦着,心底真是恨毒了這個女子。
她羅家何等風光榮耀的家族,在帝都誰敢對他們家族出言不遜,這秦逆天就是敢!不但出言侮辱,還極度不給羅國公府面子,這般惡劣的行徑,不啻是在打她羅府的臉。
“滾!”逆天拂袖一掃,一股巨力将老羅國公推了出去,“嘭”地跌坐在位置上,顔面全無。
要不是有草原人在場,鬧起來不好看,逆天肯定不會放過這出言挑釁的老匹夫。
别惹毛她,惹毛她,她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反正這羅家已經是結仇了,一個仇是仇兩個仇也是仇,大不了滅光他們一家子,她也就再沒有後續的煩惱了。
其他臣子們也都對羅國公府甚爲不滿,就算要跟王後鬥,也别挑這個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啊!
給草原人看笑話,多不好。
這老羅國公的做法,沒一個臣子喜歡的。
逆天的目光落在老薩克的臉上,“草原人要跟我們比箭法?”
君臨附耳淡淡說了幾句,将剛才發生的事,簡單概括了一下,逆天的目光便落在穆莉爾小姐身上。
“穆莉爾小姐有沒有受傷?”
穆莉爾激動地上前一步,急忙行禮道,“多謝殿下關心,穆莉爾已經沒事了。”
早在之前,父親回來跟她提及這位強勢的未來王後,穆莉爾心中便對逆天充滿了欽佩,如今近距離一看,果然其手段悍然無比,就連老羅國公在她面前也隻有吃癟的份兒!
穆莉爾生平最欽佩天賦過人、武學精湛、性格爽朗大氣的女子,如今見到逆天這樣的偶像,心情難免激動壞了。
逆天笑着點點頭,轉眼又看向垂着腦袋,嬌嬌柔柔站在一旁不曾出聲的三十九妾,“就是你,用金元素之箭,想要斬殺我卡奧兒女?”
三十九妾聞言,忙擡起一雙滿布疑惑的水漾大眼,怯怯地叫道,“閣下明鑒,三十九妾并無意斬殺穆莉爾小姐,隻是控制的時候出了一點岔子,所以穆莉爾小姐原本射出的箭矢才會被彈回來,這完全就是一場意外啊……”
言罷,趕忙回頭對穆莉爾行了一禮,“穆莉爾小姐請見諒。三十九妾不是故意對小姐下殺手的。”
穆莉爾冷着一張臉,三十九妾是不是真心要殺她,她比任何人都心裏明了。
不過穆莉爾并不是個喜歡告狀的人,她什麽也沒說,隻是臉色不好地站在父親蘇克哈身邊。
蘇克哈将軍也是一臉的怒意,剛才若不是陛下出手幹預,他的小女兒就算不死,也會去掉半條性命!
這樣一來,自然不會給草原人好臉色看!
逆天嘴角微勾,掃了柔弱小白花一眼,不屑地說道,“要我跟你比試?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群臣一聽,立馬擁護,“不錯!我卡奧王後,身份何其高貴,豈是你們說比就可以比的?”
“就是就是,草原人真是不知所謂透了!”
“我看你們真正是腦子燒壞了,讓我們王後跟一個低賤的小妾比試,啊呸!!”
圖洛與凱爾特閣下站在一旁,雖然也聲援幾聲,但沒有衆臣這麽巴結的明顯,此刻聽到此起彼伏的一面倒聲音後,圖洛與凱爾特閣下也是忍不住直抽嘴角。
看來王後此前的暴力行爲,将衆臣吓尿了,此刻再也不敢瞎亂胡來,因爲站錯隊伍的話,後果十分嚴重。
而薩克親王的面色,則難看到家了。
逆天微微一擡素手,大殿内同氣連枝的聲音頓時淹沒下去。
逆天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道,“草原人是遠方來的客人,大家不要這樣。客人的要求,作爲主人的我們,适當時候,也是可以稍微滿足一下的嘛。”
此話一出,真正是所有人都暗地裏狂抽嘴角。
尼瑪,什麽話都給你占着好處說盡了,打一悶棍再塞顆糖給别人,衆臣看着薩克親王稍微變好一點的臉色,突然就默默同情起來了。
老薩克太不了解他們這位強勢的王後殿下了,他們集體認爲,王後殿下這話說的必然另有下文……
果不其然,未等老薩克笑完,逆天接下去又說道,“不過以我的身價,自然不可能就這樣貿貿然出場表演。這樣吧,既然是遊戲,那當然得有彩頭,一局一億鑽石币,三局兩勝定輸赢。若是十局的話,我怕你們草原人會輸死。我們卡奧,泱泱大國,赫赫風采,自然不能讓遠道而來的客人,輸得跑去當褲子嘛。”
“噗……”
“咳咳咳。”
衆臣憋得那叫一個痛苦,一張張老臉都漲紅着,想笑又不大敢笑,隻能以陣陣咳嗽勉強掩飾笑意。
老薩克氣得臉色發青,腦門上爆出來的筋,很明顯在突突直跳。
“如何?一局一億鑽石币,草原人若是玩不起的話,那這場所謂的遊戲便作罷吧。”
老薩克一口氣沒提上來,氣得臉色烏黑。
這話讓他怎麽接?說好吧,這萬一要是輸了的話,豈不是把家當都輸光了,一億鑽石币啊!草原本就物資貧瘠,這得多少年的積蓄呢。
可這要是說不好,那豈不是應了她先前所說的話,草原人玩不起?
幾個草原使者憤怒了,叫嚣着“有什麽玩不起的?”
“你覺得你穩赢了嘛?”
逆天目光一掃,那威懾力散發開,立刻把幾個草原人的聲音壓了下去。
“廢話不需要多說。”逆天不耐煩地擺了擺小手,“玩還是不玩,自己決定,我給你們五秒鍾考慮的時間。五秒過後,恕不奉陪。”
“玩!我草原人當然玩得起,更何況這是由美麗的王後發出的邀請。”巴藤魯語氣暧昧地說道。
“巴藤魯殿下,請你注意你說話的措辭。”君臨蓦地發話,俊臉上滿布陰翳的神色,“薩克親王,若是本君再發現一次,你的侄兒膽敢調戲我的妻子,我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老薩克吓了一大跳,埋怨地瞪了巴藤魯一眼。這巴藤魯就是好-色壞事,這裏是哪裏?是卡奧,又不是他們的草原,可以任由他胡來。
老薩克直覺認爲,卡奧君王并不是在說笑。
“君王請息怒,巴藤魯殿下隻是衷心地贊揚您的妻子。”老薩克一手橫過胸口,誠懇地行了一禮。
君臨不耐地揮了揮手,“草原人現在是比還是不比?”
巴藤魯那色-胚,被君臨警告過後,态度稍微收斂了幾分,聞言忙重重點頭道,“我草原人從來不會退縮!當然要比!”
逆天輕蔑地笑了笑,“好吧,那雙方先把三個億鑽石币拿出來吧,免得到時候有人賴賬,我可不想赢了比賽卻收不到錢,還得跟在草原人屁股後面追債。”
“你!!”薩克親王真是氣死了。
這女人真是一張毒嘴,又毒又損,損得你顔面無存隻想自殺了事。
“放心,我們草原人最是大氣,你所說的這些,是不會發生的。”幾位草原使者憤怒地叫道。
“未必吧。”逆天一副不大相信他們的樣子,“三個億鑽石币,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到時候草原人說湊不出來,我也沒辦法千裏迢迢跟着你們過去追債呀。”
薩克親王大怒,冷聲叫道,“我們草原雖然沒有卡奧帝國富強,可三個億鑽石币還是掏得出來的,就算沒有三個億,我們也有東西來抵。”
“哦?”逆天眨了眨眼,“什麽東西能夠抵三個億鑽石币?”
薩克親王真正是怒極了,伸手從綠寶石扳指裏掏出一把黝黑古樸的短小匕首,匕首的柄上,鑲嵌着一粒珍珠般大小的貓眼寶石,貓眼散發着幽綠色的奇異光芒,人的視線停留在上面,會不知不覺被它吸引了過去。
“這是我們草原上最貴重的寶貝,亡靈之劍!它可以召喚死去的戰士,爲主人作戰!若是到時候我們輸了的話,就雙手奉上這把草原至寶,亡靈之劍!這足可以抵債了吧!!”
很明顯,逆天是個徹底沒見識的,她掃了那亡靈之劍一眼,一臉鄙夷和嫌棄,“拿把破匕首出來,就妄想抵三個億鑽石币的債,任憑你說出朵花來,我也不會信,你當我們卡奧人都是傻子嘛?”
衆臣抽了抽嘴角,凱爾特閣下等幾個有見識的,雙眼忽地發亮,灼灼地望着草原人拿出來的匕首。
“天兒,是好東西啊。”幽離尊上哭笑不得的聲音傳入她靈魂深處。
“草原人沒有詐你,這的确是世上唯一一把亡靈之劍,與誅神不遑多讓。”幽離尊上接着說道,“三個億鑽石币也沒法買的好東西,天兒若是得到,那便是賺了。”
“可這黑不溜秋的玩意兒,瞧着就不好看。”逆天還是很嫌棄。
“天天天天,這個我知道,這是被封印之力鎖住了。若是可以打開封印,這亡靈之劍會有大作用!!”墨月和滄瀾七嘴八舌地叫着。
其他獸獸們,有眼力地也跟着叽叽呱呱直說,“拿下吧,拿下。”
逆天眼睛一亮,原來是把被封印住的亡靈之劍啊,大大的眼睛骨碌一轉,逆天緩了幾分口氣,表面上裝出一副很是猶豫的樣子,繼續坑着老薩克親王,“隻是一把普普通通的亡靈之劍就想抵三個億鑽石币的債?可我若是輸了,倒是真金白銀交出去三個億鑽石币呢!我豈不是太虧了!”
虧……虧你妹!
老薩克黑着一張臉,使勁一揮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竟然大吼一聲,“那就再加上本王這顆九竅金銀果!這總可以了吧!!隻要你赢,這兩樣都是你的!”
逆天看到九竅金銀果,眼睛倒是忽地一亮。
好東西啊!
這個東西她知道,在河素老師的手記中見過,據說這小小一顆金銀果,又被世人叫做最強靈果,效用是,無論誰人服下,任何境界的人,十分鍾内必然可以毫無懸念地提升一個大境界。
也即是說,逆天這藍嬰八星的小家夥,吃了這顆果子後,立馬可以毫無壓力地飙升到紫嬰八星,對梗死在哪個境界門檻前的冒險者來說,這可是天大的福音啊!
不過這效用如此驚人的果子,一人一生中隻能服用五次,每次必須得隔開二十年。
晉級藥劑服食後,也要看各人天賦吸收能力如何,吸收好的可以晉升三到四個小境界,吸收不好的可能隻有一個小境界,甚至沒有,比起晉級藥劑的不确定性,這九竅金銀果的效用,可是實打實的,無論是天才還是傻子吞服了,同樣毫無壓力,直接提升一個大階。
這對後期卡死在墨嬰或白嬰等高階上的人來說,肯定有極好的推動作用。
這果子,逆天喜歡!
沒想到草原上還能有這麽高級的靈果,這老薩克上趕着給她送來啊,她怎麽好意思不收呢!
“好吧。吃虧就吃虧一點吧。”小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那就這麽着比吧。”
逆天招了招手,“禦史官過來。”
如此這般的耳語一番,禦史官立馬點點頭,利索地擦擦擦拟好一份陛下的旨意,宣讀了一遍,請雙方蓋印爲證。
逆天拿着一份加蓋過阿摩缇部族印鑒的文書,浏覽了一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卷好文書塞到自己袖子中,“如此甚好,大家都是文明人,這追債的事,最好還是不要有!現在,草原人和卡奧都将雙方的賭注放在中央吧。”
老薩克氣極了,你特麽說的你好像赢了一樣!不可否認,逆天這番自信的表現,讓老薩克有種心驚膽戰,眼皮直跳的感覺。
難、難道……他、他賭錯了?
三十九妾的射箭技藝,老薩克可是知道的,就算在草原一衆姑娘當中,那也是頂頂傑出,難不成還能輸在這卡奧王後手中?
老薩克心中七上八下的,冷不防聽到蒙尼雅夫人冷冰冰地笑了起來,“逆天小姐若是也像三十九妾那樣使用元素力,那這場比試也勿須在進行下去了。在場諸人都知道,逆天小姐的元素濃度肯定是勝過三十九妾的,而且,三十九妾剛剛揮霍了不少金元素力,再比也沒什麽意思。”
此言一出,蒙尼雅夫人立刻被卡奧諸多臣子瞪了去,這蒙尼雅夫人到底是什麽立場的,她是卡奧人還是草原人,竟然說出這種話來?
老薩克立馬說道,“剛才條約上寫明了,我們草原人遠來是客,比賽内容與規則,該由我們草原人來制定。”
“可以。”逆天并無異議,很大方地揮了揮手道,“開始吧,不要浪費時間了。”
草原人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這位王後太奇怪了,剛才也沒見她這麽好說話過。
老薩克立刻說道,“不能過多使用元素力,元素力隻允許在三場中的一場使用。弓箭要用雙方檢查過的,材質一樣的弓箭,粗細由我們定……”
等等說了幾個條件,老薩克招手讓長随近前,低語數聲。
很快,那長随搬着一隻封閉的大缸與一隻金色的盒子闊步而來,行了一禮,将缸子放在一邊地上。
“我們草原深處,有一種大陸上個頭最小最爲奇異的飛行魔獸,名叫蜂鳥。”老薩克接過盒子打開,一雙體型隻有半個蜜蜂這麽大個頭的鳥兒飛了出來,袖珍的幾乎肉眼難辨。
“第一場就是看誰能第一個射中蜂鳥的翅膀!!考校參賽者的眼力、速度與精準度!比賽從現在開始計時!”老薩克眼中射出一道精光。
一語甫落,逆天與三十九妾同時迅速地拿起仆人遞來的弓與箭,唰地拉成滿弦,嗖地放出去。
弓箭是特制的弓箭,極細,箭尖如針。
铮、铮兩記響聲,幾近同時而起,在場衆人不乏耳力不錯之人,此刻盡皆露出驚奇的面色來。
不爲别的,隻因爲兩人是同時放箭,亦是同時射中蜂鳥。
此刻那兩隻蜂鳥,分别被箭镞掃落在地。
老薩克的臉稍微黑了幾分,他剛才快速說完比賽内容,就是爲了給三十九妾争取時間!但沒料到,卡奧王後的反應,竟然如此迅速,跟事先知曉參賽題目的三十九妾同時完成開弓與射擊的動作,絲毫不落三十九妾半步。
巴藤魯的臉色也難看起來,他本以爲這一場比試,三十九妾可以輕輕松松赢取,畢竟他們事先已經套好話,三十九妾知道老薩克開口的下一句是什麽,能夠及時地作出适當的反應。
沒想到,對方居然能夠絲毫不慢于三十九妾,甚至隻是輕擡素手,飄飄然的一箭射過去,看似沒什麽氣力,但效果卻出奇的好。
老薩克與圖洛大人上前驗收兩人射中的蜂鳥。
看着三十九妾射落的蜂鳥,老薩克滿意地點頭道,“不錯,射中了蜂鳥的左翅。蜂鳥死亡。”
三十九妾微微一笑,眼角瞟了逆天一下。
老薩克與圖洛大人又去查看逆天射中的蜂鳥,揀起掉在地上的箭镞,望着釘在箭頭的蜂鳥,兩人眼裏都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眸光。
那蜂鳥未曾死去,而是被箭尖穿過了雙翅,猶自不知所措地抖動着細小的身軀。
活得?
衆人錯愕地望向逆天。
***
晚點加更,晚的要命,不必等我了。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