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麽事了?”衆人神經一繃,幾乎同時腳步微微頓了頓,忽聽前方傳來吳蝶楠尖尖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呵”地不停,像是遇見什麽欣喜的事情一般。
逆天做了個停頓的手勢,自己與秦絕先行一步,過了沒多久,淡淡的聲音便傳入衆人耳中,“過來吧。”
姚嘉便帶人快步而來,忽地被一陣金燦燦閃耀之光,閃了下眼睛。
衆人定睛一看,莫不吃驚地張大嘴巴,“這……”
“哇!”
一雙雙眼睛含着異常驚喜之情,盯着眼前堆成小山高的金銀玉器,簡直不敢相信,隊伍竟然找到了一處藏寶地。
居中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四周堆了十七八垛金銀玉器。
吳蝶楠一手插-入一片金沙之中,握着那些細細流淌的金沙,嘴巴張得大大地,滿目不可思議地驚喜之情。
“天啊,好多金子呢。這回發财了發财了,發财了!哈哈哈!”她發瘋似的爬到另外一座堆得高高的金币小山之中,忙将外衫甩脫下來,将一把把的金币擄到衣服内,一邊爬一邊尖聲大笑。
帝國學院的同學們都有點給她吓到了,面面相觑地對望一眼,随後看向站在最前方的逆天與秦絕。
秦絕殿下臉上木無表情,隻是眼睛裏流露出一絲不屑。
逆天卻是皺了皺眉,所有帝國學院的同學,在金山銀海面前,大家都沒有動,除了這個瘋子一般的吳蝶楠,忘乎所以。
這讓逆天原本對吳蝶楠生出的一點好感,全都消磨殆盡了。
“喂,吳蝶楠,你在幹嗎啊?快點過來吧。”玄邪見她看到錢眼睛都急紅了,便忍不住出聲提點道,“這裏還是很危險的,看清楚情況再說。”
“有什麽危險?你們沒看到這些金山銀海啊!把這些東西都裝回去,那我們三輩子都不用愁了。”吳蝶楠用衣服包着金銀玉器,裝到不能再裝,這才紮緊背到背上,回頭對着其他同學興奮地叫道,“唉,你們有沒有麻袋啊!麻袋!有嘛?”
玄邪皺了皺眉頭,看吳蝶楠的樣子,倒是像掉進金山銀山之中,魔障了。
逆天掃了周圍一圈,指了指前方,“通道口在那邊,我們走。”
“那吳蝶楠呢?”
“讓她在這裏裝,她愛裝多少是多少。”逆天幽冷無情地說道。
吳蝶楠突然跳了起來,沖到逆天面前,一下擋住她的去路,連眼睛裏都冒着紅光。
她的視線落在逆天手上,指着逆天的無盡之戒道,“逆天,逆天,你把這裏的東西都裝起來,你有大容量的指環空間,你把東西都裝起來,回頭再全都給我啊,好不好?好不好?”
吳蝶楠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慣常地含着一絲甜甜的笑意,渾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看她到了這時候還在勉強裝嫩裝可愛,逆天就有種想吐的欲-望。
逆天沒說話,其他人卻是瞪了瞪眼,姚嘉更是受不了地說道,“你有沒有搞錯啊?你讓逆天裝了這些東西,回頭都給你?你胃口倒是真不小啊!”
不說大家分攤,而是想要一口将這裏的東西都分了,倒不是說姚嘉想要這些金銀玉器,而是吳蝶楠的這種自私自利的做法,讓姚嘉心情很是不爽。
天底下有那麽好的事嘛?别人借空間指環給你裝東西,那要不要連空間指環一起送給你啊?
吳蝶楠一聽,立刻跟看着仇人似的,瞪向姚嘉,一雙瞳孔唰地豎了起來,惡狠狠地道,“你說什麽?這裏的金山銀海是我第一個發現的,當然應該是我的!你們想跟我搶?還有沒有一點身爲同學的自知?還有你啊姚嘉,你根本就不是我們帝國學院的人,你在這裏幹什麽?你有什麽資格說話?”
“說夠了沒有?”逆天怒斥一聲,眸中厲色一閃。
吳蝶楠看她冰冷的樣子,蓦地壓低聲音,小小抱怨道,“我還以爲逆天同學是個樂于助人的好人呢,沒想到你連這點小忙都不肯幫我?隻不過是借用你一點指環空間罷了!反正你這麽大空間,裝了一千多隻加摩多鷹隼都沒問題,何況隻是這麽點點金山銀山呢?”
她自以爲然的說法,讓衆人都忍不住看向了她,很多同學都在心底暗歎,在金銀面前,一個人深入表裏的性子就藏不住了啊。
以往她們覺得吳蝶楠同學天真活潑,性格極爲爽朗,卻沒想到骨子裏竟是這麽個蠻不講理、自私到底的人。
她憑什麽要逆天幫忙,叫人幫忙還一副自以爲是的口氣,關鍵是完全把這片金銀玉器當成自己所有物的貪婪樣子,落在衆人眼底,都覺得十分醜陋。
吳蝶楠見說了這麽多話,沒人響應,便忍不住繼續道,“大家是不知道你的空間有多大啦,對于你來說,裝點這些東西進去,都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且你之前馴化了這麽多加摩多鷹隼進去,其實大可以召喚出來,背着我們走啊,這樣可以節省我們的體力,也可以方便大家嘛。逆天,我本來還以爲你是個很爽快的人,沒想到你也有自私的一面。”
姚嘉在旁邊一聽,氣得血都快吐出來了,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神經病女人。
秦絕冷言冷語地諷刺出聲,“有些人不明所以,還亂出馊主意,是要給隊伍添點亂子嘛?”
吳蝶楠怯怯地瞄了秦絕一眼,委屈的垂下嘴角,可憐兮兮道,“秦絕閣下,我說錯什麽了嘛?我也隻是想讓大家探索遺迹期間,舒服一點,節省體力一點啊。”
“你當然錯了。”水月不客氣地諷刺道,“遺迹之中危險重重,步步都要小心爲上,若是由鷹隼背着走,飛行途中,若是出了點什麽岔子,真是來都來不及反應。”
“而且這裏這麽狹窄,根本不适合飛行。”火烈淡漠地說道。
吳蝶楠扁了扁嘴巴,她剛才出言,的确是想将大部分同學都拉到她那邊去,可惜沒人上當站到她那邊,幫着她說話,反而是一片反對之聲,她不由心裏惱恨起來。
有什麽了不起嗎!
逆天這麽小氣,真想不通,怎麽這麽多人幫着她說話。她隻是想讓逆天幫她一個忙,對逆天來說,隻是舉手之勞,把這裏的金銀珠寶裝回去給她呀,有什麽錯!
逆天冷淡地掃了她一眼,低聲說道,“走吧。”
“喂!喂!”吳蝶楠撺掇着來來回回,一下擋到逆天面前,急得雙眼發紅,“唉!你真得不拿啊!你怎麽這樣啊?我讓你幫我一個忙,裝一下而已,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啊!難道你來遺迹,不是爲了發财的嘛?不是爲了得到一些好東西的嘛?你隻是來遺迹逛一圈花園啊!”
“喂!别對我們逆天老大大呼小叫的啊!”金剛與幾個逆天社的同學瞪起了眼叫罵,絕對不滿意吳蝶楠的态度。
逆天冷笑一聲,“我沒必要跟你解釋太多。你喜歡裝,你留在這裏繼續裝,無所謂。”
“你有病!!”吳蝶楠忍不住罵了一聲。
秦絕眸中利光一閃,擡手一記風元素便劈過去,“滾開!”
“啊!”吳蝶楠捂着受傷的手腕,一臉委屈可憐地看向秦絕,“秦絕閣下……”
“好了吳蝶楠,别煩了,逆天也是爲我們大家好。這些東西既然擺在這裏,這麽多年來都沒動過,你沒想過是有原因的嘛?我們不是頭一批來一記探索的人啊!”玄邪提點了她一下。
吳蝶楠卻什麽都聽不下去,一雙眼睛隻是戀戀不舍地盯着那些金銀财寶,任性地說道,“什麽原因,能有什麽原因啊?還不是因爲我運氣好!一來就找到這麽一處寶藏!其他人哪裏有那個運氣呢!”
逆天翻了個白眼,懶得跟她多說,提步就往前走去。
吳蝶楠怒極生恨,瞪着逆天的背影憤憤不平地罵道,“小氣鬼!我分你這裏的十分之一!你幫我裝啊!”
姚嘉握了握拳,蓦地扭回頭沖着吳蝶楠罵道,“你瘋夠沒有啊!腦子不正常吧?逆天想要這裏的東西,還用得着你分她十分之一?她把這些都裝走,爲何要分給你?真是搞笑了!”
“啊!哪哪哪哪,你們這些人,真面目都露出來了啊!”吳蝶楠怒火叢生,憤恨地叫道,“你們就是想吞了我的錢!你們想把我發現的金山銀海據爲己有是不是?秦逆天!你站住,你給我站住!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說清楚!”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無語問蒼天的表情。
甚至本來跟吳蝶楠比較交好的人,此刻望着她時,眼睛裏都流露出一絲不屑。
她那是什麽強盜邏輯啊?簡直強大到極點了!
大家都不想理會她了,跟她說話,沒意思,莫名其妙這堆無主的金銀财寶就标上她吳蝶楠的名字了,好像别人取了一絲一毫那都是别人的錯。
吳蝶楠見帝國學院一行人,理都不理她,直接繞過她就走,急得一把辛酸淚都滑了下來,哭哭啼啼叫道,“噢,當初進來的時候,蘭斯閣下還說,讓你們特優生照顧我們的!現在可好了。你們全都不理我了!要把我一個人丢在這裏自生自滅!你們這幫自私自利的人,我才十五歲啊!你們要把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丢在這裏,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衆人隻覺一陣魔音穿腦而過,忍不住都抽了抽眉眼,好想一掌劈昏她,讓她徹底住嘴啊!
“逆天我真是服了你了。”姚嘉戲谑地一勾唇,“哪裏來這麽極品的隊員啊?真虧你受得了她!”
“受不了有什麽辦法呢?”逆天翻了個白眼,“我答應老師,要把他們完完整整地帶出去,不能食言。”
“我想蘭斯閣下是希望你多注意一下自己吧。”姚嘉壓低聲音笑道,“和所有人一比,你這愛徒,才是最爲重要的。”
逆天白了她一眼,姚嘉嘻嘻一笑。
“喂喂,你别走啊,喂!”吳蝶楠憤而怒叫,罵完見所有人沒什麽反應,逆天他們都快走到另一邊通道口了,好像真打算丢下她不管,吳蝶楠便急了,慌忙抱起衣服包裹的一堆金銀,慌慌張張地跟上他們,一邊跑一邊叫,“你們等等我,等等我啊!”
“哐!”她突地踢上一塊硬梆梆的東西,彎腰一看,喜不自禁地叫道,“喂等等啊,等等。”
她一把抓住跟在隊伍後面的兩位同學,“快、快幫我拔出來。”
“喂吳蝶楠你夠了吧!拿了這麽多可以走了。”
“幫我啊,别廢話,快點!!”吳蝶楠拖着那兩個女同學,死都不放手,眼神示意她們看壓在一片金币下的東西。
純金築造的金麒麟,雖是死物,但通身打造的栩栩如生一般,躺在金銀玉璧下,半個身子都埋在土裏,看樣子,年份應該十分長久了。
吳蝶楠慌忙撥着它身上的土沙,使勁用衣袖擦了擦它阖上的眼。
“哇,這一定能賣個大價錢。”吳蝶楠欣喜異常地讓兩個女同學幫她一起把金麒麟搬出來,一張小臉滿布興奮之情。
金麒麟就埋在水潭邊上。
此時,那一波死水般的寒潭,陡然從下面冒上一串不起眼的小氣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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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翅鲲鵬日行萬裏之多,從細竹林到聖地所在的冰火城,也不過是幾個時辰,瞬息之間的事。
鲲鵬直接扇着翅膀闖入冰火城,造成居民的恐慌。
人人都仰起頭看着天空上飛翔而過的大鳥,心中暗自驚疑不定地想着:爲什麽天空戰隊沒有出擊呢?空中有異物的話,應該一早就被鷹隼戰隊擊落了啊!
不過眼前這隻比鷹隼更加巨大的大鳥,到底是何物啊?看上去十分兇猛可怕呢!
鲲鵬在天際盤旋。
君臨一身血色長衫,站在鲲鵬背上,如一把出鞘的古劍,挺拔修長,風姿逼人。
當然,此處的異動,早已引起兩位聖主的注意,他們雙雙擡起頭去,在控制遺迹入口的同時,忍不住向半空中看去。
猶如一團天火從天而降,君臨血色獵獵,從容地躍下,氣勢懾人。
秦絕安排在聖地駐紮的士兵們,聽到異響,一窩蜂奔跑過來,五六百人擁擠上來,齊齊亮出劍刃。
領頭的正是絕殺營首領太阿,他奉了秦絕之命,駐守再此接應,并且看管住聖地上下。
望着君臨突然現身,太阿瞳孔一縮,不由自主握緊了手中長劍,“卡奧君王,你怎來此?”
“本君來這裏,自然是要爲了進入神魔遺迹。”君臨勾了勾唇,嘴角掠過一絲冷意,冰寒的眸子,如一把生了鏽的刀刃,生生割開太阿一行人的身軀,讓他們頓時感到一片寒流,從腳底闆升起,在四肢百骸翻滾起來。
“憑什麽?”扶搖聖主一下就認出來,眼前的這名紅衣美男,也是帝國學院的特優生。
“君臨閣下,這不合規矩。”朝霞聖主講話便比較客氣一點,“比賽已經結束了!您既然已經放棄參賽資格,就不可以進入遺迹。”
“規矩?少來這套,在本君面前,你還敢給我立規矩?”君臨輕嗤一聲,眸中一片輕視之意,“這聖地的規矩,往後就由本君來定好了,本君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說什麽?”兩位聖主幾乎快要吐血了。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一個兩個三個,都不講道理到極點!原本他們已經很不滿,聖地被秦絕的兵馬控制住了,卻沒想到現在又來一個卡奧大帝,同樣觊觎他們聖地這片淨土啊!嗷嗷嗷!
這怎麽可以?
聖地已經流傳百年至今了,絕不可以毀在他們三位聖主手中,絕對不行!
朝霞的臉上含着怒色,生生壓下怒氣,盡量用平緩的聲音道,“君臨閣下不要開玩笑了。”
“我從來不亂開玩笑。”君臨輕哼一聲,揚手間,一抹輕如煙霧的身影便出現在他身邊,“阿蒼,三天之内接手這裏的一切,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主人。”
“本君不要一地死人。”君臨眯了眯眸,冷道。
“是!我的主上。”那人一手橫過胸口,恭敬地低下頭。
“去吧。”君臨滿意地點點頭。
那叫阿蒼的鬼魅身影點點頭,冷冷地望了太阿一眼,突然笑了笑,但臉上依舊是十分木然的樣子,好似帶着面具一般,“你就是星辰帝國第一殺手營的統領?來,讓我試試你和你手下的功力如何。”
阿蒼仰天一聲曆嘯,震得太阿氣血翻騰,心中大驚不已。
不止絕殺營一衆人大驚,就連卡米爾閣下與蘭斯閣下他們都吃驚地瞧向君臨。
以他們的目力,自然能夠看出,君臨的這位手下,必然是闆上釘釘的接近元嬰之境。
兩位聖主的眼眸,蓦地睜大了!
他們沒想到,君臨随手招出一個手下,實力就與他們兩位聖主相差無幾。
真不愧是實力最強的軍事大國啊,人才濟濟之下,這位君王座下,必然不止這一個接近元嬰之境的手下。
果然,阿蒼長嘯過後,又一道接近元嬰之境的人影嗖地來到他們面前,吊兒郎當的臉上挂着一絲輕笑,“呵呵,打架啊,阿夜最喜歡了。主上,可以打死嘛?”
君臨勾了勾唇,“随便。”
阿蒼暗地一抽眼角,“别廢話了,主人的願望,三天内接手這裏的一切。”
“明白!”
數百條黑影附上前來,齊刷刷站在阿蒼阿夜身後,絕殺營的太阿、青碧此時一看,頓時心中發沉。
這些圍上來的人,都是七階以上的,根本沒的打。
但是由不得他們說不,阿蒼阿夜已經招呼着一群小的們上前動手了。
兩方厮殺聲震動,把兩位苦苦支撐遺迹入口無法動彈的聖主,氣得渾身發抖。
“君臨閣下!你這是幹什麽?”他們耗費元素力支持遺迹入口,根本無法移動片刻,自然隻能眼睜睜看着,可惡的是,他們這兩邊的人,鬼打鬼不要緊,爲什麽一定要在聖地的地方胡來呢?
君臨根本不理會兩位聖主,直接來到蘭斯閣下與卡米爾閣下身邊,“老師,我擔心天兒,我要進去。”
蘭斯閣下點了點頭。
兩位聖主立馬激動地叫道,“不行!這算什麽?之前慕殘山莊那些人想進的時候,卡米爾閣下還義正詞嚴說了一通大道理!現在輪到君臨閣下了,怎麽就能放行了呢??不可以!兩位閣下要一視同仁才對!”
“這怎麽一樣啊!”蘭斯閣下哼了一聲。
“怎麽不一樣了啊??”
“臨兒是我弟子啊!他是什麽水平,我這當老師的,最爲清楚不過了。之前那幾個菜鳥進去,在入口必然造成震蕩,肯定是會對其他人造成影響的。臨兒卻不同,他如此身手,進去穩穩妥妥的,不會給我們任何壓力。”
卡米爾一抽嘴角,他真得很想說,他不認識這厮!
兩位聖主也是嘴巴都要氣歪了!
無恥啊!無恥!他們沒想到,鼎鼎大名的蘭斯閣下,也是個這麽無恥的人,講話都不帶臉紅的!
“不行!”朝霞聖主怒斥一聲道,“說什麽都不可以!你們帝國學院不要得寸進尺!之前帶進去八十幾個人也就算了,我們聖地不跟你們争!今次卻要再放一個人進去!這人還是根本沒參加比賽的!不行不行!”
“不行也要行。”君臨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擡步就往遺迹洞口走去。
扶搖聖主氣得雙手發顫,怒嘯一聲道,“帝國學院不要欺人太甚!我們若是現在即刻撤守的話,遺迹入口馬上就會關閉!我們拼着白白犧牲十幾個弟子,也會讓你們帝國學院讨不了好!!”
“不錯!畢竟我們聖地才十幾人在裏面,而你們帝國學院就不同了!這麽多精英在内呢,哈哈哈!”朝霞突然覺得扶搖的提議也不錯,此時縮手的話,必然會給帝國學院造成極大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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