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看了眼那位發言的仁兄,然後丢給他一個很遺憾的小眼神,一本正經地搖頭道,“這位兄弟你講錯了,絕對不是蒼蠅!是蟑螂!”
衆人:……
如果不是那張精緻的小臉蛋,表情特真特純,衆人真想朝她扔臭雞蛋。
這特麽說的還是人話嘛?竟然将溫塔當蟑螂一樣消滅,這這,這姑娘彪悍的,這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哇。
逆天沖着大家夥兒笑了笑,正要離開鬥場,忽然間一道身影,急驚風似的撲面而來,嗖地在她面前站定。
這人之前會過面,個子很高,皮膚顯得過于蒼白,正是被她弄殘了的枸橘弟弟,枸杞子。。
枸杞子此刻正十分憤怒地瞪着逆天,他隻要一激動,鼻子中間就浮出幾顆細碎的小紅豆,跟雀斑有點相似。
“有事?”逆天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一身風雅灑脫,在此刻盡顯,逆天的俊俏模樣兒,完全将對面的紅豆男給比了下去。
枸杞子陰森地望了她一眼,“秦逆天,你嚣張得意不了多時了,我!朝霞聖地枸杞子,現在就要挑戰你!!”
“挑戰你”三個字,枸杞子還是用足了氣韻傳播出去的,所以遠遠地就在人群中蕩開了,所有人都一字不漏聽得十分清楚。
逆天抽了抽嘴角,“剛才已經有一個清池聖地的被擡下去了,怎麽,你要步他後塵?”
“你覺得你赢定了嘛?”枸杞子陰寒無比地笑了笑,“沒有與我真正交過手,你也敢放大話?有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不要太自負了!”
逆天扁了扁小嘴,“你要我跟你打,我就跟你打?太沒意思了。”
“那你想怎麽樣?”枸杞子冷笑,“莫非你不敢跟我比試?”
“赢了有彩頭嘛?”
“什麽?”枸杞子當自己幻聽了,這丫竟然問赢了有沒有好處。
“沒彩頭比什麽比啊,剛才那場就是白瞎力氣!”逆天揮了揮小手,轉身就要下場。
枸杞子蓦地從她背後攻擊,一拳搗向她背心。
帝國學院的學生們,登時炸毛跳了起來,“靠!背後偷襲!!”
“小人!!”
逆天倏地回過身來,犀利的眸光罩在他身上,看似柔弱的小手,迎上前去,“啪啪啪”直接與枸杞子的雙拳交錯,過了三招,招招強勁奪命,逼得枸杞子不得不回身自保。
當他慌亂之中,剛掏出腰間法杖,逆天筆直淩厲的右腿便一個利落回旋,重重轟向他面門。
“嘭!”一聲巨響。
枸杞子被踢得整個人倒飛出去,足足摔出去十幾米,才啪一聲掉落在地。
擡起頭來時,枸杞子整張臉,從眼睛到鼻子到嘴,都被勁風擦破了,蒼白的臉部中間位置,很明顯印着逆天的一個黑黑小腳印。
“不自量力。”逆天冷笑一聲,唰地甩過袍袖,轉身欲走。
“站住!”枸杞子疾言厲色怒吼,“站住,你給我站住!你弄殘了我大哥,我就要你一命換一命!!站住!”
主持人與幾名聖地負責人,急忙撲上去拽住神色激動的枸杞子,連聲勸道,“算了啊枸杞子,你打不過她的,上去也是自讨苦吃,你看連溫塔都弄不過她。”
“放手!放手!!”
最後,主持人一記手刀,把枸杞子敲昏過去,讓人把他擡走。
“好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現在就讓雙方派出七位代表,上場抽簽吧。”
逆天走下台的時候,恰好看到清池聖地的代表,姚嘉迎面而來。
兩人目光交彙,唇角一揚。
姚嘉擡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诶,多謝你手下留情了。”
别人沒看出來,姚嘉與幾位長老都看出來了,逆天雖然像是出手十分狠酷地狂拍溫塔,其實根本沒下狠勁,溫塔的傷,隻是外表看着難看,實際上逆天未曾下手動其筋骨,要不然,憑她的功力,别說拍個十幾下,一下就能要了溫塔的老命。
逆天勾了勾嘴角,算是受了姚嘉的感謝。
姚嘉笑着與她擦肩而過,“這一次,我還是會全力以赴的哦。逆天,我現在有點好奇了,你到底成長到何種境地了呢?”
“我對你,同樣也很好奇。”逆天揮了揮小手,利落地跳下鬥場。
一個照面,逆天能看出姚嘉的不同,與三個月前完全不同的氣場,這姑娘,也是個天賦驚人的家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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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有優秀的忠心耿耿的兄弟,老大老二老五,幾位皇子都是能給他分擔國事與憂愁的,因此他完全脫得開身去參加這個十年之戰,你沒有……
你有的,隻是野心外露的兄弟們,你若不坐鎮在此,想必他們又會翻出點什麽巨浪來。
君臨負氣地扔了一本折子,站起身來,轉身對着窗外。
這些話,是天兒臨走前跟他說的,這兩日,一直在他耳邊翻滾。
心裏煩躁的要命,人雖然坐在這裏,心就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而且不知爲何,他總是心神不定的樣子,總覺得天兒會出點什麽狀況。
不行,他一定要去聖地,一定要去!不行,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見他的寶貝了,他要抱着她,确認她的安好無損,否則他坐在這裏,也會發瘋的。
“來人。去把圖洛大人與凱爾特閣下請來。”
“是,陛下。”
君臨從新坐了下來,一手支着額,提筆寫下一份诏書,加蓋印玺。
“皇上請用茶。”一股淡淡的奇香撲鼻而來。
君臨頭也沒擡,自顧自完成那份诏書,順手拿過茶杯,低頭正要喝,突然看到茶葉的顔色,綠的有些不正常。
他皺了皺眉,嘭地一聲放下茶杯,蓦地擡起頭來,淩厲的目光射-向階下彎腰伺立的青衣太監,“你是什麽人?小喜子呢?”
小太監突然擡起頭來,對他嫣然一笑,湛藍的眼睛裏透着深深的勾-引與心悸,玉手一伸,那人蓦地擄下帽子,一頭金燦燦的直發批垂下來。
君臨的神色,瞬間凍結成冰,“是你?你怎麽在這裏!小喜子!”
“皇上真是的,叫小喜子做什麽?賤妾一樣可以伺候皇上安置呀。”那女子如水蛇般纏繞上去,一手剛要爬上君臨的胸口,就被他狠狠摔開了。
“赫蘭!你發什麽瘋?”
“皇上現在是不是覺得頭有點暈呢。”赫蘭伸手欲扶住君臨,笑了笑道,“沒關系,賤妾扶皇上去休息。”
“死開。”君臨惱怒地踹了她一腳,“别用你髒臭不堪的手碰上朕。”
赫蘭作出一副委屈到死的表情,雙手撐着地面,一步步往他腳邊爬去,用一副嗲媚入骨的嗓子,叫道,“嗯~壞死了皇上,你踢得人家好疼呀。你這麽兇幹嘛嘛,人家心都快被你吓的抖起來了,好壞,皇上,皇上。”
君臨心裏泛起一陣惡寒,險些連隔夜飯都要嘔出來了,“滾!滾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避開外面的侍衛,假冒太監,混進朕的禦書房。真正是個混賬東西!”
“皇上,妾身想你嘛。”赫蘭嘟着紅唇,雙手攀附上去,拽着君臨的袍子,“皇上,妾身以前糊塗,才會被魯特皇子蒙蔽,後來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回轉過來仔細一想,終于明白,妾身心底,最愛最愛的還是皇上您哪。皇上,您以前對妾身青睐有加,是妾身不懂珍惜,不知道惜福,還幾次三番惹得皇上,爲妾身心痛惱怒。皇上,你就看在妾身蠢笨的份上,原諒妾身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皇上,妾身發誓,以後一定會好好伺候皇上的,皇上,自從逆天皇妃離開後,您身邊連個可心兒伺候的女人都沒有,赫蘭一定會代替皇妃,好好服侍皇上。皇上,皇上,就給妾身一個機會嘛。”
“皇上……”赫蘭仰着小臉,扯着他的袍子,一臉癡迷地望着君臨。
以前就知道君王生得特别好看,如今他登基爲帝,這年輕的君王身上,更是多了幾分讓人神魂颠倒的風姿。
而赫蘭知道,這種風姿,說白了就是滔天的權勢,而赫蘭自身從不否認對權利的戀棧,她以前錯了,錯的離譜,千挑萬選瞎了狗眼,挑了個短命的魯特當靠山,早知如此,當初金鑰匙大賽的時候,她就應該順理成章嫁給君王,不至于現在弄了個尴尬的地位。爲了再次獲得君王的寵愛,還得铤而走險。
君臨“嘭”地一下甩開赫蘭,腳步陡然間有些發虛,晃了晃身子,啪地倒在椅子上。
君臨雖然警覺,但赫蘭更是狡猾無比,她是事先服下解藥,再将一些特制的催-情藥劑灑在自己的衣服上,那香味就是這種藥劑散發出來的,勿須服下,便能中招。
買這瓶藥劑的時候,可是花了不少錢,而且她要的是效果最快最好的那種。
如今看到君臨的反應,她心裏便得意地笑開了,真不枉她花了這麽多錢啊,隻要坐實了兩人的關系,赫蘭相信,憑借自己一腔柔情再加上豐富的chuang技,肯定能征服這位俊美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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