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擄劫了别人族的小王子,還栽贓嫁禍給我,說是我擄劫的,我跟你一樣,被精靈們關押在一處地方。我們好不容易跑出來的,我哪知道你還被他們扣着?我以爲,咱們卡冷第一的光元素師,大能啊,怎麽可能像我一樣這麽挫,被精靈族扣起來呢?”
她動不動就用諷刺的口氣,暗示她這光元素師無能,赫蘭憤怒到極點,喉中幾次一甜,有東西翻湧上來。
可笑逆天這缺德的,還陰陽怪氣地沖她笑着,“小心啊赫蘭光元素師,這吐血可不是個好習慣啊,吐着吐着會吐習慣的,搞得不好哪天就失血過多見閻王了。”
“噗——”赫蘭一個控制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
魯特皇子急忙抓住她,狠瞪了逆天一眼,“你說完沒有?見好就收吧!你别忘了,你們好歹是妯娌關系。”
逆天使勁一揮手,不耐煩地打斷他說話,“你的腦袋可是裝了一包的廢草?我說了這女人跟我無關,什麽狗屁大嫂,就這樣低三下四的身份,她配嗎?”
赫蘭忍不住尖叫起來,“我不配?你配?你也不過是個民間女子,你以爲你又能高貴到哪裏去?我是卡冷帝都人人敬仰的神級藥劑師,我調配的藥劑,一入拍賣行,就是搶手貨!你呢?你一輩子别想摸到藥劑這塊的門道,永遠也隻能是個拳腳上與人一争長短的粗俗女子。”
“我摸不到藥劑的門道?”逆天略略嘲諷的聲音,淡淡揚起。
魯特急忙扯了下赫蘭,給她使了個眼色,“七皇妃一手金針紮的不錯,父皇就是給她救醒的。”
“什麽金針?聽都沒聽說過。”赫蘭高傲地昂起下巴,“我們現在說的是藥劑!普通人一輩子都别想摸到制劑的門,更别說要抵達神級水平。”
“哦?”逆天刺了她一眼,一臉興味地問道,“你覺得你制劑水平天下無敵了?”
“我沒這麽說。”赫蘭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在藥劑師公會長面前,她還沒敢這麽托大。
心裏很是惱恨逆天非要曲解她的意思,赫蘭咬了咬牙道,“至少在卡冷,我認爲,沒有人的制劑水平,能高的過我和老師。”
“喲。”逆天輕蔑地掃她一眼,“這麽說不找個人出來跟你比比,你還真以爲在卡冷,你是數一數二的藥劑師了?”
對自己的藥劑制作非常有信心的赫蘭,蓦地挺起-胸、“好笑,我不是數一數二的藥劑師,難道還會是你不成?”
“爲什麽不能是我。”逆天給她一個頗爲詭異的笑容。
“你?哈哈哈!你要是卡冷數一數二的藥劑師,我就從此退出藥師界,再也不制劑!”赫蘭諷刺的大笑。
“空口說白話,有何憑據?發個誓吧。”逆天誘她入局。
“你要我發誓?憑什麽?”
“怎麽你不敢?既然說的出就要做得到。不如現在我倆就比試比試,正好有衆大臣做見證,怎麽樣,赫蘭皇妃,敢麽?”
“有何不敢?怎麽比?”赫蘭一下便應允下來,實在是她對自己的制劑水平太過自信,根本不把逆天放在眼裏。
“嗯,就以制作一瓶神級攻擊制劑爲例,誰制作的更快制作的品級更好,就是誰赢。”
“沒問題。”赫蘭自信滿滿地點頭,看着逆天的目光露着七分歹毒寒光,“若是你輸了,就給我從這裏一路爬到王宮門口,還要跪在王宮門前大叫三天你是母狗。”
圖洛等人臉上出現憤懑的情緒,“赫蘭皇妃,您好歹也是一名皇妃,還是一名有教養的小姐,怎能說的這麽粗鄙的話?”
赫蘭理都不理圖洛幾人,她狠毒的眸光隻是盯着逆天,譏诮地一撇嘴,“怎麽你不敢?”
“叫三天你是母狗嘛,這有什麽爲難的。”逆天好笑地掃了赫蘭幾眼,“你自願當母狗,難道我還得攔着你?”
“你胡說八道什麽??”赫蘭怒吼道,“我的意思是要大叫我是母狗。”
“哦你是母狗啊!”逆天一副恍然的樣子,随後指尖點上薄唇,沖着她俏皮一笑,“赫蘭皇妃還是小聲點吧,這裏好多朝臣聽着呢,多不雅。你是母狗就你是母狗吧,沒人跟你争的!”
赫蘭差點氣厥過去!!
“噗……”原本憤怒的幾個朝臣,都忍不住悶笑。
君臨更是極好心情地捏了捏小家夥肉呼呼的小手,他就知道,誰跟天兒吵架,那絕對是找抽的。
“你不要以爲,你會一手奇怪的金針,就能制劑。告訴你,制劑跟你那什麽金針,根本是兩碼事。”兩人發完誓後準備比賽。
大帝命人搬來兩張長桌,分别給兩人藥劑試煉用。
藥劑師公會會長與煉金師公會會長成爲本次比試的見證人。
赫蘭倒也不怕陸會長會偏頗逆天,反正衆目睽睽下,陸會長也搞不了鬼,他敢偏私,那他多年來正直不阿的好形象,便會毀于一旦,藥劑師公會的公平性還會讓人生疑,這種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
赫蘭很有自信,自己一定能赢,尤其是比賽前,布茲大臣屁颠屁颠地呈給她一株鳳翎草後,她的把握最起碼又多了三成!
這一次,她一定可以煉制一瓶神級攻擊藥劑,亮瞎七皇子妃的狗眼!
布茲大臣的做法,讓七皇子黨的臣子們感到非常不滿,紛紛七嘴八舌地叫着不公平。
赫蘭得意地瞟了逆天一眼,本想看她嫉妒若狂的眼神,卻沒想到逆天壓根兒沒看她一眼,眼底也異常平靜,她正一樣樣掏着手環空間裏的藥材。
赫蘭定睛一看,立馬露出非常不屑的神色,全都是一些低級中級的藥材,連高級藥材的影子都瞧不見,哈哈,這樣也想煉神級藥劑,開什麽玩笑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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