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本皇子不是讓你去砌牆嗎??”注意到他偷瞄寶貝天兒的眼神,某人開始心情不爽了!
君臨剛把手擡起,作勢要揍他,洛三急忙落跑,“我這不是送書函來的麽,好心沒好報。好人難做。”
“寫的什麽?”逆天擡眼看向面色微冷的君臨。
“讓我們明兒入宮呢。”君臨皺了皺眉頭,随手把書函塞到她手裏。
逆天翻看了一下,上面也沒說什麽,就說是一場盛大聚宴,邀請諸位皇子與皇子妃到場。但看君臨的眉鎖的緊緊的,這聚會應該不會那麽簡單。
“到底什麽事,坦白跟我說。”逆天讨厭給人蒙在鼓裏,她伸手過去環住他勁健的腰肢,在他胸口蹭了蹭,仰頭看着他,“說。”
“呵呵。”君臨笑了笑,撥動一下她柔軟的短發,“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每年這種聚宴,都會舉辦一場金鑰匙争奪戰,是從四年前父皇病情反複後開始的。會連續舉辦五年,今年是最後一年了。我算算時間,就是明天了。”
“哦?”
“嗯。”君臨坐了下來,把她拉到身邊環在懷裏,低頭聞着她發間的幽-香,嘴角微勾,心情極好道,“說白了就是皇子妃之間的比賽。赢了就能獲得一枚金鑰匙。上面六位兄長,嗯……很多妃子,大的小的,我可記不清楚。你知道的,我沒有妃子。”
“所以你連着四年都輸了?”逆天心裏高興,伸指戳戳他的俊臉,吧唧一口親了一下。
君臨愣住了,第一次見她主動親他,雖然是隔着冷冰冰的面具,但也是她主動了,咳咳,君臨心情不由激動極了,忙低下頭要回親她,被她擡起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皇子去年赢了一把金鑰匙。”一身玄衣的女子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含着幾分驕傲之色,用很不屑的眸光掃了逆天一下,“是玄衣爲皇子殿下赢得的。”
收緊的五指微微一松,玄衣心道:隻是個會撒嬌的小女人罷了,皇子殿下說不定玩幾日就玩膩了踢走。
逆天立刻擡手抽了君臨一下,下一瞬,被他攬到腿上,緊緊摟在懷裏。
字花忙解釋道,“玄衣姑娘,去年以皇子侍妾的身份參賽,赢了比賽呢,大帝很高興,就許下諾言,說要是今年玄衣姑娘還能拔得頭籌,赢一把金鑰匙,就欽點玄衣姑娘爲七皇子側妃。”
哪壺不開提哪壺!!君臨氣得要命,直接用眼刀殺向字花那小子,字花後頸發涼,蓦地一縮脖子,急忙伸出兩手死死捂住嘴巴。
“天兒,不是這樣的,去年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君臨抱着小家夥,看出小家夥心情不高興,忙哄道,“而且我發誓,我事先完全不知情,都是洛三弄的,當時玄衣出現在宴會上時,連我都愣了。”
逆天氣死了,狠狠白了君臨一眼,“你父皇都說了,要欽點她當你妃子呢!也就是說今年她還是得參賽喽,那還要我幹嘛?我滾了!”
“不是,不是的。”君臨急忙死死環抱住這鬧脾氣的小東西,“天兒乖,天兒不鬧。那要不,我們倆今年都不去了,什麽金鑰匙大賽也不參加了,好不好?”
“可以不去?”逆天偷瞄了他一眼,她倒是不喜歡去參加這種唧唧歪歪的宴會,能不去她樂得輕松。
君臨點點頭,“天兒不想去,我們就不去。”
“那怎麽行哇!”字花憋不住叫了起來,“這不就是違抗聖旨?大皇子和二皇子他們,本來就想盡辦法要找皇子殿下您的岔子呢,這會兒,不是給他們找到把柄,說您公然違抗聖旨嘛?那還不把您剝了啊!”
“住嘴!”君臨惱怒地瞪了一眼廢話頗多的字花。
字花這回被吼也不住嘴了,而是急吼吼地叫道,“殿下您罰我,字花也要說。這怎麽能不去呢?您要是棄權的話,那大皇子可就要得到第三把金鑰匙,穩當當登上太子之位了呀!”
“這什麽金鑰匙比賽,原本就是針對您的意思!本來朝中大臣一力推選的太子人選就是您,可是大帝糊裏糊塗的,被皇後幾句耳旁風一吹,就搞出這麽個五年金鑰匙大賽的事,比試的并非皇子,竟然是皇子妃,這擺明了就是看您沒皇子妃嘛!”字花不服氣地叫道,“好不容易我們去年奪了一把金鑰匙,大皇子有了兩把金鑰匙,三皇子有一把,若是今年再給大皇子奪走最後一把金鑰匙,那就全完了!”
“說夠了沒有?閉嘴!滾出去。”君臨怒眼一瞪,直接手一揮,一道柔和的勁風便将字花那小子推了幾個踉跄,滾到門口。
玄衣氣得雙足打顫,緊了緊拳頭道,“主人,玄衣今年依然會去參加,并且一定爲主人得到最後一把金鑰匙!”
“本皇子說了不去參加!”君臨發火了,這一個兩個三個,都是鬧心的,沒看見他正極力安撫懷裏這小東西麽?還特麽給他火上加油,他媽的……
“君臨哥哥。瑤兒會去的!瑤兒一定會去。瑤兒是大帝欽點的七皇子妃,瑤兒就會爲君臨哥哥背起這個責任。一定努力把最後一把金鑰匙,搶過來!”突然沖入門的女子,站在那兒,委屈地咬着嘴,瞪着被君臨摟在膝上安撫的逆天,眼裏滿布忿恨之意。
君臨看到這位花癡小姐,眉心頓時皺成了川字……
真是沒想到,大帝與帝後,自作主張給他擡進府邸的,竟然是這麽個花癡女人。
這李爵爺到底在想什麽?
這麽吃虧的事情他也肯幹?沒名沒分就把自家女兒李黛瑤擡進他府邸了?這當中肯定有問題!
君臨手一揮,勁風頓起,将所有人推了出門,嘭嘭兩聲關上殿門,一道元素禁制加諸在門上,隔去了所有人的呼喊叫聲。
君臨一把掀開逆天臉上的面具,一低頭,熱-火般的嘴唇壓了上去,“天兒乖,我們哪裏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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